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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喘息着一边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感觉?
以前也曾对她这般亲近过……但那感觉……不一样……
他伸手想要将她揽回怀中,触到她的身子才觉香香软软的人又变的紧绷绷的,抬头看去,那双大大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如琉璃璀璨,但目光中却带着些惊恐还有戒备。
他有些懊恼的握了握拳,转而轻拍她的手臂:“抱歉,我忘了,你身子不方便……”
梦宝没有说话,只是将头稍稍埋进被子里一些,把身子也裹得严严实实。
沈南竹叹了口气,将被子掀开,硬把她拉了出来:“小心再捂出一身汗来。”
梦宝身子仍旧有些僵硬,却也没有坚持要将被子再捂回去,只是这么呆呆板板的躺在床上,始终不说话。
“生气了?”
沈南竹拍着她的手臂问道。
梦宝抬头看向他,旋即又低下头去,将头埋的更深:“没有。”
没有?
那为什么声音闷闷的,听上去情绪不大好的样子?
他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也沉默不语。房中便陷入了一阵安静。
“你不觉得我白日里说的话很过分吗?”
女子的声音低低传来。
“什么话?”
沈南竹随口问道,顺手拿起她散落在床上的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
“我羞辱我妹妹的那些话,那些让她难堪的话,那些妒妇之言。”
沈南竹想了想,缓缓说道:“我不知道那些话对不对,所以也说不好是不是过分,但是于我而言她是无关紧要的人。而你是我的妻。所以自然你的所思所想才是重要的,旁的什么人并不打紧。”
“可成亲是结两姓之好,我这样等于是彻底得罪了镇远侯府。得罪了自己的娘家。一个不受娘家欢迎没有了娘家背景的出嫁女,对你来说有什么用?这样你也不生气吗?”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啊,沈南竹心想,唇边又牵起浅浅的笑。只是在黑暗中并不明显。
“怎么说呢……镇远侯府于我而言……嗯……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所以你有没有他们在背后扶持都没什么关系。你只要是你就好了,其他的无需多虑。”
他边说边觑着她的脸色,怕这样说她的娘家会让她不开心。
“原来是这样啊……”
梦宝低声念了一句。
沈南竹又赶忙说道:“其实在北安城里任何一家都是一样的,不管是镇远侯府还是别的什么人家。对咱们定南侯府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并不单单是你的娘家如此。”
怎么越说越觉得不对了呢……沈南竹头一次觉得自己笨嘴拙舌。
“我是说……”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梦宝说道。
这话听着好像更需要解释了……可沈南竹又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说法。
“抛开娘家背景这些不谈。单单是我说的那些话,你就不觉得我为人刁钻刻薄。说话太不留余地了吗?你不觉得这样很讨厌,有失妇德,难当大任,应该……应该休了吗?”
终于还是问出来了,这般直接的问出来了。
她实在不知道沈南竹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摸不透猜不准,又不合常理。
与其一再的想各种办法胡乱尝试,还不如直接问呢。
而且她直觉的认为,沈南竹应该不会生气,或许直接问反而更合适,更容易知道他的想法。
就像近来自己并没有自称妾身,他也没生气一样。
黑暗中男子唇边笑意更甚,用手中的梢轻轻扫在女子白皙的脖颈间,眸光闪亮,缓缓说道:“你刁钻刻薄的样子很好看。”
梦宝瞬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难道是个看脸的世界吗???
脖颈间被丝挠的痒痒的,她不耐的伸手挥了挥:“痒。”
“翻白眼的样子也好看。”
沈南竹又笑道。
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梦宝断定。
“睡了!”
她气恼的翻过身去,不再看他。
沈南竹笑着凑了过去,从身后拥住她,在她颈侧轻轻一吻:“睡吧。”
梦宝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身子又僵硬起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背过手去推他:“热。”
这一推正推在男子小腹靠下的位置,虽未碰到那灼热的地方,却也无异于添了一把火。
沈南竹喉间咕哝了一声,没有退后,反而更抱紧了她,大手毫无征兆的来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物抚了上去,嘴唇贴在她的后颈,喃喃的唤道:“梦宝……”
梦宝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伸手推他:“别,我……”
“我知道,”他在她耳边说道:“别动,我不进去。”
说完更加紧密的贴了上来,放在她胸前的手也渐渐用力,喘息愈粗重。
梦宝僵硬的躺在他的怀里,把手伸到唇边,用力的咬着自己食指的骨节,竭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和几乎逸出嗓子的尖叫。
我命由人不由己,就是这种感觉吗?
身后的人是她的丈夫,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身体再怎么抵触,也无法阻拦他行使作为一个丈夫的权力。
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身后,即便知道他是个好人又如何,也不过是个才认识三天的男人而已。
三天,而已……
可即便是才认识三天又如何?苏梦宝嫁给他已经一年有余,他要亲近自己的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
沈南竹紧紧地拥着她,却觉出怀中的人身子越僵硬,还在隐隐的颤抖。
身体的本能让他急切的想要将她翻过身来压在身下,强大的理智却让他喘息着松开了她。
“吓着你了?”
他喘息着柔声问道。
梦宝背对着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沈南竹失笑,拍了拍她的手臂:“抱歉,我明日就要走了,所以有些……”
明日?
梦宝紧绷的身体稍稍松懈了一些。
沈南竹没有再碰她,起身向净房走去。
片刻后,净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
他没有叫丫鬟伺候,那一定是用的凉水……
梦宝咬了咬唇,闭眼叹了口气,又将身子团在了一起。
沈南竹回来后再没有像刚刚那般亲近她,而是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只将一条手臂搭在她身上,大手覆着她的小腹。
梦宝再也没敢去推,就这样闭着眼沉沉睡去了……(未完待续)
………………………………
第067章 来访
翌日清晨,沈南竹用完早饭给老夫人请了安,顺便辞别。
老夫人自然万分不舍,拉着他说了许久的话。
就在几人准备散去时,喜儿却匆匆跑了进来,说是镇远侯府苏老夫人来了,已经进了府到了二门儿。
梦宝眉头一皱,一个个的怎么都这样?说来就来连声招呼都不打。
这是定南侯府,又不是镇远侯府的花园子,想起来了就去逛一逛走一走!
老夫人看梦宝和喜儿的神情就觉得事情有异,问道:“你事先不知道她今日要过来?”
言语中直接称呼苏老夫人为“她”,可见是极不喜欢这个人的。
梦宝摇了摇头:“孙媳不知。”
娘家长辈到访,作为晚辈理应去迎一迎的,但梦宝此刻人在这里,而苏老夫人却已经到了二门儿,就是现在过去也来不及了。
喜儿怕老夫人对梦宝不满,再加上知道今日之事只怕没那么简单,赶忙说道:“奴婢等人确实没收到消息说苏老夫人今日要来,但刚刚来通禀的小厮却说苏老夫人昨日下午就派人来打过招呼了,咱们这边儿也应下了,还问咱们既然知道怎么也没派个人去迎一迎。”
“鹊儿听了赶忙赶了过去,可奴婢却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静馨苑地方小,事情也少,再加上少夫人又是个喜欢清静的,所以总共也没几个下人。院子里除了奴婢和鹊儿以外就只剩下赵妈妈,红笺,还有宝珠了。”
“赵妈妈和红笺昨日下午陪着世子爷和少夫人一起出了门,宝珠又因受了罚躺在床上下不来,这消息若真是送到了静馨苑。那就只能是送到奴婢或者鹊儿这里了。”
“可是如您所见,奴婢两人真是谁也不知道这事儿,直到刚刚门房来人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门房的人还以为是我们自己忘了将这事儿告诉主子,现在反过来要将责任推到他们头上,站在院子里和奴婢扯了半天的皮。”
“奴婢着急来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