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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啊!
    “走吧。带上红笺。”
    “小姐……”
    赵妈妈不知为何觉得一阵心慌,扯了扯她的衣袖:“其实……其实即使咱们不去……他也……”
    “如果真的可以不去的话妈妈就不会跑来告诉我了,对不对?”
    梦宝笑着说道:“放心吧。没事,我将荷包要回来就走。绝不多做停留。”
    赵妈妈扯着她衣袖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是啊,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她又怎么会来告诉小姐呢。
    那个可恶的陈二,该死的陈二!竟然拿着小姐以前送他的荷包找上了门,逼迫小姐与他相见!
    这可是在定南侯府啊!他怎么敢!
    梦宝带着赵妈妈和红笺走了出去,说是随处走走逛逛,让院子里的其他下人不必跟着。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知道这位少夫人极受世子爷的宠爱,又跟世子爷一样是个不喜欢人贴身伺候的,此刻见她身边已经有了人陪同,便施礼应了,没有跟随。
    梦宝一路专挑僻静的地方走,兜兜转转才来到了花园东侧的假山石旁。
    通往这里的小路两头都有陈二的人状若无意的看守着,赵妈妈和红笺信不过他们,自然亲自将两头守了起来,对陈二的人半点儿好脸色也没有。
    梦宝看着已经等候在山石旁的陈二,缓步走了过去。
    “梦宝……”
    陈二有些痴痴的唤着,端的是满目情深。
    “我的荷包呢?”
    梦宝二话不说直截了当的问道。
    陈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场白,怔了一下,旋即垂首。
    “梦宝果然待我生分了……是因为我与郑五的亲事吗?那真的不是我自己的意愿,你知道的,我本来是想……”
    “这话你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了,我来这里不是专门听你说第二遍的。我只想问,我的荷包呢?”
    陈二握了握拳,眼中闪过一丝薄怒,再抬头时却又是那般柔情蜜意的样子:“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今日来其实是听你的丫鬟说你在这里过的不好,还一直招惹的沈夫人和府里一些姐妹不快,倒像是故意要激怒他们好被休出府去似的。”
    梦宝一惊,想要出口嘲讽的话就停了下来。
    这个想法她对任何人都没有提过,即便是最亲近的赵妈妈和红笺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旋即她就明白过来,这是有人故意和陈二说了这样的话,诱他想办法与自己相见。
    这样的手法想来又是那个苏梦婉的手笔,她是生怕自己与陈二断了联系,以后再找不到把柄可以拿捏她了吧?
    那边陈二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我是想跟你说,你千万不要再这个样子,你心思单纯性子又执拗,不知道对一个女子来说名节有多重要。若是背负着被休弃的名声被赶了出去,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将来……”
    梦宝嗤笑一声,眼神一历,低声喝道:“闭嘴!你若真是担心我的名节,当初又怎么会送了我那玉佩又要我绣个荷包给你,诱我与你私相授受?现在我们已经各自婚配。你却又纠缠不休几次三番要与我相见。这就是所谓的担心我的名节?”
    “我想不想被休出府去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这般担心我是不是会被休弃,与其说是为了我。还不如直说是你自己想要做些什么!想通过我这层关系在定南侯府得到什么好处!我若真是被休弃了就再也帮不到你,所以你才会这般着急吧?”
    陈二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全部被梦宝猜中了,一时有些惊慌失措,心中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那些心思再也瞒不过眼前这个女子了。
    想到这儿他咬了咬牙,不再伪装出那副深情的样子。而是直接开口威胁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我知道定南侯世子十分宠爱你,我希望你能通过他想办法让我拿到定南侯府名下的……”
    “闭上你的臭嘴!”
    梦宝不等他说完就再度打断:“我今日来不是跟你谈什么条件的,我只是来要回我的荷包。现在。立刻,马上,还给我!不然我就让你死的难看!”
    陈二一声冷笑:“梦宝。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单纯啊。这么有用的东西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就还给你吗?没了它我还怎么跟你打交道?你又怎么会肯帮我?只怕你一拿到这荷包就会将它毁了,将我这个旧人抛之脑后。然后跟你的世子爷双宿双飞去了。”
    梦宝同样回了一声冷笑:“陈二公子难道是忘了吗?你现在可是在定南侯府,只要我随口喊一声,四面八方不知就会冒出多少人来,到时候我若说是你冲撞了我,你说你的结局会如何?你陈家的产业会如何?你陈府在北安城的整个根基会如何?”
    “喊?”
    陈二从袖中掏出那个荷包甩了甩:“喊人来看你这个定南侯世子夫人是如何不守妇道与外男私会吗?喊人来看你当初绣的荷包为什么会在我的手里?喊人来知道你与我有私情,还曾私定终身?梦宝,你还是太单纯了,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啊。今日就当是我给你上了一课,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们从此后就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永不相见。”
    “哈……陈二公子可别侮辱了人心险恶这几个字,人心险恶好歹指的是人,你这种分明是狼心狗肺才是!哦不……这还侮辱了狼和狗……”
    陈二脸色一变,气的将荷包紧紧攥在了手里。
    “许久不见,你的嘴皮子倒是愈发利索了!”
    “不敢不敢,再利索也没有陈二公子你这般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本事。”
    梦宝满脸不屑的看着陈二,唇边满是嘲讽的笑意,继续说道:“看来陈二公子是十分笃定我不敢喊人来啊,不过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陈二心中一怔,看着她唇边那自信满满的嘲笑就觉得有些心慌:“……什么事?”
    “陈二公子忘了……我是想被休弃出府的啊……”
    这句话如同一个霹雳猛的炸在了陈二的脑海里,他神色骤然一变,几乎窒息。
    “……你……你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梦宝唇边依旧挂着笑意,黑亮的眸子闪着精光,看着陈二的眼神就似看到了老鼠的猫。
    “所以你看……你今日送上门来让我找到了一个绝好的被休弃出府的机会,我不是该感谢你吗?不然你以为凭着那个荷包就当真能引我出来与你相见了?”
    “不……不可能……定南侯世子待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
    “这还要多亏了陈二公子你啊,你让我看清这个世上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与其如此我还不如自己单过,先嫁进来再被休弃,顶着被休弃的恶名一辈子都不会再被男人纠缠,这可是正合我的心意。”
    “你……你疯了?传出与长辈不和被休弃跟被发现与外男有私情被休弃可不是一回事!你……你就不怕吗!”
    “怕?反正被休弃的恶名本就已经够难听了,我还在乎更难听一点儿吗?与其每天想着法子去招惹长辈们不快。还不如走个捷径,你说是不是?”
    陈二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是料定自己能拿捏苏梦宝所以才特地争取了今日前来的机会,却没想到苏梦宝不仅不再吃他以前那一套了,甚至连他的威胁都不放在眼里,大有鱼死网破之意。
    苏梦宝一心想被休弃,可以不在乎她的名节。但自己可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打通生意上的关系才来到这里的。他可没有跟她同归于尽的心思!
    他前几日弄丢了印章的事还没有跟大哥他们说,就怕他们知道了会借机打压自己,要收回自己手上的权力。
    好在这些日子也没有人拿着印章四处作乱。想来是那偷了荷包的小贼并不识得,觉得拿在手里也没什么用,就随手丢弃了。
    他本想今日到苏梦宝这里走一走关系,待拿下定南侯府的生意后就寻个借口将铺子的印章换了。到时就算大哥他们察觉出他将之前的印章丢了,但碍于他掌握了定南侯府这层关系。也不能将他怎样。
    他计划的好好的,却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怎么行?
    他虽然威胁苏梦宝说她若喊了出来就会将他们的私情曝光,但其实更害怕这件事被曝光的是他自己啊!
    且不说一旦这件事被抖了出来,定南侯府首先不会放过他。就是他现在的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