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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
父亲硬了,林大海就软了。哎,人吗,有时心里想的,事儿做的,还就是怪难琢磨的。只见,林大海眼神瞟了父亲一下,故意避开风口浪尖,我说你呀,有火别对我撒。我仅是转达韩主任的指示,让你去村里走趟!
去就去!父亲还是那么的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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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保镖
哎,说起父亲,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他要是较起真来,可是谁都不怕。
一看父亲这股不服输的劲头,林大海好像躲避瘟神一样,翻了翻白眼,气怏怏地离开。
父亲倒是没有跟随,而是立马转回。来到家里,父亲把包好的干粮往桌上一放。见此情景,母亲就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感到更加奇怪了。
怎么,今天耽误车了?
没!
那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别再问了!
看看父亲心烦的架势,母亲心里更是萌生怨气。哎!啥事呀?你说。
说啥?父亲越是这样,母亲越是逼迫。
迫不得已,父亲干脆直说,你看看,大清早的,我刚刚出门,就碰上了那个死东西!
谁?
你说还有谁?
那到底是谁呀?
林大海!
怎么,他找你了!
休说是找,他还愣把我堵在了胡同口。
奥!听父亲这么一说,母亲心里总算明白了。她心想,我不是说了,这手印韩庆来早晚不会忘记的!
面对母亲的追问,父亲简单打发了几句,随后他就调转马头,急着要走。
去哪?朝着父亲即将离开的背影,母亲又在婆婆妈妈。
去村里!说完,父亲是头也不回,急着走出门去。
见此,母亲可是心提嗓子眼上。她知道男人的个性,说话是那么的不中听。
这时,我恰好晨起梳洗完毕,从屋里走出。
来,晓辉!
啥事?娘!
你爹去了村里,我怕他三句两句跟人家吵起来。你快去,跟着!
好的!看着母亲心急火燎,我撒腿就跑。
总算我的速度还算可以,当父亲刚刚走进岭南村委门口的时候,我就赶了上来。
他一前我一后,我们父子两人朝着韩庆来的办公室走来。
门被打开,正在忙碌的韩庆来把头抬了起来。
见我们爷俩,韩庆来先是有些吃惊,随后情绪稳定。他赶紧站起,来,岳大叔,请坐,请坐!
我俩站着,韩庆来又去拿烟了。
来,点上!
我不会!
那大叔呢?
我也不会!
面对韩庆来如此客气,春风扑鼻,我心想,我来是干啥的!
见我俩立着,犹如两根高高的电线杆子,韩庆来又来寒暄了,大叔,您坐。有事,咱坐下说!
爹,坐下吧!我瞟望父亲一眼,顺着韩庆来的话说。
总算父亲还很镇定,坐了下来。
开门见山,韩庆来问,岳大叔,怎么,你回家想的咋样了?
我还是想着要地!实质父亲还是不同意。
见此,韩庆来没有硬来,而是拐弯抹角,面带微笑,岳大叔,你的意思我懂。咱老百姓就是这样,民以食为天,没地咋行?
呵,一听。我心悦诚服,这韩主任不是蛮通情达理,很会体贴咱老百姓的。
我心想,既然韩庆来这样想,那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起来不就顺理成章。我把头抬起,看过韩庆来。只听,他又把他的道理摆出来,我说岳大叔呀,咱种地也是为了粮食,人家建了厂子,也是陪咱粮食,你说,这二者结果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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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小胜
韩庆来这样温柔的逼迫,父亲可不这样想了。
我说主任,我还是担心,到时家里人多,粮食不够吃的。
呵,现在啥社会了?难道人还会挨饿!
哎,担心,万一。以前的苦日子真是过怕了。
哎,我说大叔,以前咋能跟现在比,绝对不会。你说?
韩庆来眼神一瞟,看着我。
我心想,我该咋说呢。
短暂思考一下,我就张嘴了,主任,我的父亲年龄大了,就是这个毛病,喜欢种地。要是我,种地可是愁了!
就是,就是。你说的很对。听了我的搭话,韩庆来又找来灵感了,现在的小青年谁还喜欢种地。你说风里来雨里去,忙碌一阵子,到时候能收入几个粮食。
是呀,是呀。我也学会了,先不抵触,顺着他。
见我这样,可父亲的眼神却猛然来了一个游离,他饱含深情,目光炯炯,盯紧我,说,你们年轻的不喜欢种地,可到时候没有吃的,你就难看了!
哎,大叔!可能吗?听后,韩庆来眼神不屑一顾,听起来好像父亲聊起的是天方夜谭。
说了一顿子,父亲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见这样,韩庆来说起话来,倒是又暗含逼迫。
我说岳大叔呀,我们征地今次可是征求了上级的意见,合理合法。你这样坚持,难道是想和我对着干吗?
一听,我感觉火势不妙了。
主任,我父亲不是这个意思!
我可没有这样想!韩主任。
那你说!
韩庆来又话来逼迫,父亲顿时膛目结舌。
这时,我想我必须站起来替父亲解围了。主任,我父亲就是这个老毛病,对土地情有独钟。要是咱村里有地,干脆给他一块得了!
哪有呢?韩庆来也犯愁了。想了半天,韩庆来又最后一次征求父亲的意见,我说岳大叔呀,看来你今次是非要地啰?
我是这样想的。人多地少,怕是到时不够吃的!一边说着,父亲一边忙着满脸赔笑。
既然双方都已坦明了自己的观点,那韩庆来就心如明镜,看来这老岳还果真如林大海所说,脑袋就是一根筋了。只见,韩庆来保持沉默,先点燃一支烟啰,吧嗒吧嗒抽起,绞尽脑汁,他又在琢磨看看还有没有对付我和父亲的锦囊妙计。
突然,韩庆来走了出去。
我和父亲心里一凉。怎么,难道把咱甩了?
过了一会儿,林大海跟着韩庆来进来了。
见了林大海,父亲是头也不抬。林大海更是冷淡,眼神只朝着韩庆来看。
我说老林,你不是还有地吗?
我——我——
你把地给老岳,你签订合同赔偿粮食不是一样吗?
这——
你还犹豫干啥?就这么定了!
好吧!动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听着林大海此时说起话来咋就那么的没有骨气。
按照韩庆来的吩咐,林大海领着父亲割了自己的心头肉。结果可想而知,割地之后,父亲还是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来的,那个林大海呀,割地之时,唠唠叨叨,可是把父亲给惹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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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无意的发现
父亲坚守自己的原则,要了土地。可是这样一来,就把林大海给得罪了。
现在,如若父亲和林大海路上相逢,擦肩而过,两人是头不抬眼不睁,可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气得不行。
倒是父亲回家之后,还是对着母亲絮絮叨叨,念着他的真经,你看,林大海那个熊样,典型就是一个狗腿子。
哎,我说孩子他爹,你咋这样说呢。反正人家已经给咱补了土地,以后咱啥事不管!
我知道,可是,你看他那熊样。今次我俩路上走个迎面,他朝我翻了一下白眼,也许还奢望我主动跟他说话。呵,门都没有,我性子更烈,你不就是一个狗腿子,有啥能的!
哎,别说了。咱心里有数,知道了就行了。听过父亲的话语,母亲又是紧叮几句。
有了林大海的交换,韩庆来心想的事儿也就算是玩完。这一下,韩庆来好运来了。
没过几天,韩庆来又有了一辆崭新的轿车。明白人都知道,当然这车不是他自己花钱买的了。
韩庆来欺上瞒下,把祖祖辈辈耕种的责任田,当做一处荒滩加以瞒报。不过,还歪打正着,这样的申报,竟然上级也给批了。风风火火,使用土地的客户就涌来了。
鳞次栉比,工厂林立。高高的烟囱冒出的白烟,扶摇直上,对着蓝天一个劲地狂吻。而工厂排放的废水,则是通过地下管道,悄悄渗流。
这一沉重的代价,倒是把韩庆来的腰包给撑鼓了。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吃过晚饭,五岁的儿子晨曦非要嚷着要我陪他出去溜达一圈。这样一来,我们就走了出来,来到村委门口,一处安有几件体育设施村民健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