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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季东赫,你知道的。”
“你——”顾霖铖咬牙,看着米依柔脸上的绝然,他突然就受不了了,欺身而上,一把将米依柔压在了身下:“小柔,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你笨,是你傻。”米依柔被他压得不舒服,不由得挣扎了起来。她不挣扎还好,她一挣扎,顾霖铖就想到她要去季东赫那里了,动作不由得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也放重了。
“小柔,小柔,我这么爱你,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顾霖铖,你想怎么样?”米依柔看他的样被吓到了,拼命的想去推他,可顾霖铖此时已经入了魔。他为了她,守候了这么多年,他为了她,在当年明知道她在封曼姿的车上动手脚,却没有阻止。
而现在,她还要自己陪碰上她一起杀人?顾霖铖几乎要疯了,眼前是米依柔柔弱苍白纤细的小脸,他的心里,却是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大手毫不客气的撕掉她的衣服,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狠狠的占有,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成为别人的。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去找季东赫。他如此爱她,爱得可以帮她做尽一切的事情,哪怕是犯罪。
可是她呢?顾霖铖已经疯了。他疯狂的想要得到一个结果,疯狂的想让米依柔爱他。如果不能爱,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也是好的。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身体不断的进攻,进攻再进攻。米依柔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到了后面,声音就低了下去,气势也弱了下去。她突然感觉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痛,她突然瞪大了眼睛。
“霖铖,霖铖我好痛,我好痛。你停下,我求你停下。”
“痛?”有他痛吗?有他看着她明明在他身边,可是却一直想着另一个男人那样心痛吗?顾霖铖没有停下,米依柔的脸色越的苍白。
“霖铖,我真的好痛——”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的意识昏迷了过去。顾霖铖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一般,抽身而退,目光就看到了米依柔身下那一片的红色鲜血。
血?怎么会有血?顾霖铖的身体在瞬间冷了下来,他怔怔的看着那一滩血,再看看已经失去血色,整个人像是晕了的米依柔。
“小柔,小柔——”顾霖铖不停的晃着她的身体,最后,血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随即,匆匆的套上衣服,给米依柔的身体套上衣服,抱上她匆匆的往外面奔去。门一开,雪花扑面而来,他完全感觉不到冷,只有一个念头,小柔,你不能死,你千万不能死——
他不管路上还很滑,几乎是以最快的度赶到最近的医院,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他无心去想其它,脑就是那些鲜血。很快的,医生出来了,脸上的神情十分沉重。
“我们尽力了。”
尽力?什么叫尽力?顾霖铖几乎要站不稳了,医生下一句话却让他更是天旋地转:“孩保不住了,不过你们还年轻,好好保养一下,以后会有孩的。”
孩?他曾经有一个孩?他跟米依柔的孩,可是现在,这个孩没有了?顾霖铖傻掉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目光看着已经暗下灯来的手术中三个字,茫然而不知身在何处。
更忘记了,他跟米依柔,把林夏沫绑架在了自己的别墅,关在地下室里,并且把她的手脚都绑住了。她根本没有机会可以逃。
…………………………………………
季南渊是第二天才知道林夏沫出了事。周末,他昨天心情多少有些郁闷,跟着几个朋友出去,多玩了一会,想着今天不上班,索性就晚了一些,在外面过了个通宵才回来。
而他回来的时候,季东赫脸色凝重的坐在客厅里,同在客厅里坐着的除了季中原,还有公安局的陈局长。
“尊夫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陈局长的话让季南渊心头一紧,几步走到沙前站定:“什么失踪?谁失踪了?”
季东赫看了他一眼,并没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陈局长:“我太太是昨天下午三点左右离开学校的,因为当时她说要去她父母家,所以我并没有派人去接她。昨天晚上我去接她的时候,才现她并不在她父母家。我已经找了她一夜,实在没办法,所以才打电话报警,麻烦陈局长了。”
“好,我知道。那你们在这个中间,有没有接到过,绑匪的电话,或者是短信呢?”
“没有,我太太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季东赫的脸色很凝重,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黑影,看得出来,他昨天都没有睡好:“如果可以,请陈局长费心。”
“好。”陈局长点头,又要了几张林夏沫的照片,并让人在季宅安装监听设备,以备如果绑匪会打勒索电话来的话,他们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季南渊完全没有想到,他不过是一个晚上不在家,就生了这样的变故。
事实是,季东赫心里不是不怀疑米依柔跟顾霖铖,可是他派人去跟着他们两个,现米依柔不知什么原因住院了,而顾霖铖一直陪着他,脸色十分难看,焦急,感觉好像米依柔的病很严重一样。他不得不解除了对米依柔的怀疑。
时间又过了两天,两天的时间,林夏沫没有消息,也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更没有得到一点点消息。哪怕是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完全没有。时间越久,季东赫的脸色越难看。
林夏沫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她不见了,那会是什么原因?是绑票?寻仇?可最恨他的人,现在正在医院里。他呢?他要怎么办?
夏沫,夏沫!季东赫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在他身边眼角带笑,一脸阳光灿烂的林夏沫,有一天会从他身边离开,消失。哪怕上次她觉得他骗了她,都没有离开过,可是现在呢?她人呢?
到底是谁?又会是什么人?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了?季东赫看着窗外连下了两天的大雪,那些雪像是下在他的心上一样。让他的心都跟着冻住了。林夏沫,到底会在哪里?他闭了闭眼睛,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合眼的他,疲惫至极,可是他却不敢睡。他一闭上眼睛,就是林夏沫的眼,林夏沫的脸,她在哭,在向她求救。
他的心都要碎了。那样清澈明亮的一个妙人,他想跟她过一辈,好好呵护,好好陪伴,跟他携手过一生的。可是现在那个人呢?那个可以陪伴他一生的女人去哪了?
“大哥。”季南渊看了眼窗外的雪,又看看季东赫:“你去睡一会吧。”以见狂扛。
季东赫摇了摇头,他哪里睡得着?
“大哥,你要是垮下了,大嫂回来看到,会心疼的。”季南渊的眼底也有淡淡的黑影,这几天,两兄弟除了报警,也动了所有可以找的人,一起去找林夏沫,可是林夏沫偏偏像是消失了一般,什么影都不见。
不管是港口,机场,汽车站,火车站,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季东赫不光是报了警,也请封曼姿在道上布了悬赏令,只要有人找到林夏沫,季家一定重金酬谢。
酬金已经布到五百万,可是依然没有消息。季东赫日夜难安,整颗心都像是放在火上烤一般的难受。季南渊跟他兄弟多年,是第一次看到季东赫这个样。
“大哥。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要是倒下了,又有谁来找大嫂?”这句话,多了几分真心,季东赫转身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眼里的真诚,他转身看着外面的白雪。他没有急着开口,也没有去休息,只是看着那片白色出神。
“第一次见她,是去看你打球,我看着她在场上来来回回的跑,看着她为你加油,她笑得很灿烂。给每一个队友递毛巾,倒水。”
季南渊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季东赫会说这个一样。
“后来——”说到那天晚上,季东赫的脸色微沉,他不是第一次回想以前的事,却是第一次在季南渊面前提到以前:“她嘴里叫着你的名字。我心情恶劣,并不想碰她,只是,你给她下了药。”
“我——”季南渊的脸上闪过一抹心虚,谁是谁非,季东赫已经不想再提了:“南渊,你若是想要,季家,季氏总裁的位置,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夏沫,我绝对不会让。”
“大哥,我没有。”如果说之前他还有点什么想法,经过这两天之后,季南渊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我想进季氏是真心的,或许之前是有一些动机,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跟着季东赫一个月,他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