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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子睁大了些,映着天花板上白色的灯,盈盈含光。
只见她红润的唇微微一动,道:“西浦上清,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和我结婚怎么样?”
他的神经倏忽一震,眉头轻轻蹙起来,仔细地盯着她看:“林诺,你说什么?”
他们此刻的姿势如此暧昧,一个躺,一个俯,而且她还用蛇般的双臂将他缠住。
但是他现在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他在思索她的话。
结婚?她居然会主动跟他提结婚!这是连他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然而她却忽然垂下手臂,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那句话,便没了下文。
然而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西浦上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敢不敢跟我结婚?”
他微微扬眉,看着她这样傲然的模样,想着她刚才用的字是“敢”!
她问他敢不敢,就像是在挑衅一样,又或者是在打赌?但是跟谁赌?他不明白。
“当然。”他并未做什么思考,爽快地答应,道:“我们今天就可以结。”
她反而有些错愕,愣了愣,道:“我没,没说要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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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了别墅,天色早已黑透了,浓重的夜空里没有星子,风有些大,吹得人全身发凉。
林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下了车,将脖子上的纱巾围得紧了些,没有等西浦上清,径自就回了屋,心事重重的样子。
开了门进去,她刚换好拖鞋走进去,忽而听得身后有响动,还没来得及回头,整个人就已经大力被按在一旁的墙壁上。
她冷不丁地深吸一口气,定睛看着不知何时追上来的西浦上清,刚想开口叫他放开,却见他的唇已经是毫无防备地朝自己压过来。
粗暴的吻,暴风雨般地袭来,裹挟着他独有的男人气息,深深地吻,像是迫不及待的索取。
她猛地睁大眼睛,刚想反抗,他的身体却也随着重重地压过来,将她逼得背部紧紧地贴在墙壁上,手也被他大力抓住,一动也不能动。
他的唇舌纠缠着她,带了浓浓的占有欲,吮吸、挑逗、追寻,长驱直入般将她的气息尽数掠夺而去。
她的胸腔像是抽空了一般,只有如雷的心跳声咚咚地震着,脸色涨得通红,体内的温度不由自主地逐渐上升。
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灼热,深邃的眼睛里顿时燃起熊熊的火苗,松开桎梏着她的手,开始动手解她的围巾,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的麻烦围巾,好不容易才被他扯下来,露出修长如玉的脖颈。
他的吻便从已经完全侵占的嫣红双唇上退出来,顺着她尖尖的下颌缓缓地下滑到她颈上光滑的皮肤上。细腻的肌理让人流连忘返,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细细的轻喘。
迸发而出的激情如同火山一样涌动,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接着褪掉她的外套。
她白色的大衣里是一件淡蓝色的薄毛衣,凸显出曼妙诱人的身材。
他的手探进去时,她的身体忽然像触电般一抖,急急忙忙地将他推开。
她使了那么大的力气,以至于他差点一个趔趄跌倒。
再站定时,他微微眯起眼,看着面红耳赤的她,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林诺努力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眼神有些闪烁,道:“我们还没有结婚。”
他的唇角微微地翘起,邪魅的笑容在脸上荡开,道:“你是说我太心急了?”
林诺不答,捡起掉在地上的围巾和大衣,转了身便要上楼去。
他忽然就靠过来,将她打横抱起,步上旋转的楼梯。
她不说话,只是近距离地看着他,眉心处隐隐地纠起一道褶皱,眼眸中一丝涵义莫名的光泽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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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本来是想多更一千字的,但是实在是受不了了,今天去考了njlpt2级,整个人都糊了,晕头转向,去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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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
西浦上清将她送到房间门口后放下,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转身回了自己的寝室。
林诺望着他的背影,凝滞地看了几秒钟,打开门走进去。
西浦上清听到关门声,脚步顿下来,又仔细分辨了一下,确认这次并没有听到她上锁的声音,心中微微一舒。
这是不是表示她开始放下了防备媲?
他也只能推测,不敢确定。
林诺几步走到自己的床前,直着背倒下去,身体在软软的床上弹了一弹丫。
“哎……”她轻不可闻地叹口气。
心里有些烦恼,有些懊悔,有些担心,有些愧疚。
这是她平日里很少会有的感情,她的人生从来都是自己做主的,除了家人,她很少与其他人有怎样深厚的感情交集。
她不屑爱情,也不懂爱情。
在她的人生里,有很多事情比恋爱重要。
可是她并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的,只是这一点,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小妹都不知道。
她会贸然地提出和西浦上清结婚,本来是心中早有了的计较,但触发这一点的,却是因为一个别的男人。
喝醉的那一天晚上,西浦上清竟然没有怀疑是为什么,她应该感到庆幸。
因为那天下午,她偶然地遇到了自己在大学时的一位同学。
而他们的关系,并不那么简单。
还在学校的时候,两人都是学校团委的干部,外联部的部长是他,副部长便是她。
一起学习,又一起做事,难免会有很多接触的机会。
她一向对有心向她示好的爱慕者冷淡疏远,可那个男生,却锲而不舍地追了她好几年。
为了她,在每个清晨送来温热可口的早餐,春夏秋冬都是如此,四季之中居然无一天间断。
为了她,在每次下雨的时候,第一时间打电话来问她是否带伞,如果没有便骑了自行车亲自送来。
为了她,在潮声澎湃的海边沙滩上,于一望无际的夜空里放上璀璨无比的烟花,庆祝她自己忘记的生日。
当她终于不再无动于衷,打算向他走近的时候,他却从她的身边消失掉了,因为他听说她有了孩子。
他也只是喜欢她而已,并不是真正的爱,而那份喜欢,还不足以支撑起这样的包容。
她便心灰意懒,好不容易信任并且喜欢上一个男子的她,从此彻底将爱情从自己的世界里戒掉。
这个人,这么多年后重逢,事业有成、春风得意、有妻有子。
他说,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都忘不掉你。
他说,我知道你还没有结婚,你去日本那么久一直都是单身。
他说,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在乎别的事情。
不在乎什么?不在乎她有孩子?
她冷冷地笑,眼中的光如同冰凌一样刺人,她道:“你是让我做你的情人?”
不待他回答,她便又步步紧逼:“你嫌弃我有孩子,所以从我身边走开,这我不怪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有选择的权利。但现在的你也有家室,也有孩子,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不会嫌弃你?你好像自信得过头了。”
语毕起身,意态潇洒地离去,却还是孤身钻进了酒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她想,男人嘛,不就是这个样子,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得到了就一文不值了。
所以她打算提前实施自己的计划,早点摆脱现在这个同样对她死缠烂打,若不得到誓不罢休的西浦上清。
她向他提出结婚,如此突兀的要求,她以为他一定会拒绝,至少是犹豫。
那么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他身边离开,也不会再担心这个男人继续追着自己不放。
可是完全出乎她预料的是,他竟然答应了,那么爽快地说出口,仿佛只是一句随口而出的“你好”。
她被吓了一跳,可是这样也无妨。
婚可以结,便可以离。
现在的西浦上清,对她不过是一时新鲜,当他厌烦了她,她便可以安然脱身了。
而且到时候,他再也不能用那些东西来威胁她了。
因为如果曾经是夫妻,那么他手里所握的那些桃色照片,也不过证明她们琴瑟和鸣,最多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