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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你速战速决!”白蔷说完,抚了抚额头,径自离开。
这样的对峙如果长期地进行下去,不管到底是谁赢谁输,都免不了两败俱伤,纵使她明白这些都是白婳的心计使然,但是假作真时真便容易真假难辨,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岔子,想弥补也无从下手了。
莫言承看着白蔷离去的背影,手缓缓地攒成一个拳头,没错,他应该快刀斩乱麻,尽快给这件事情画一个句号,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心软,即使面对那个从小就被他看着长大的婳儿,他也不可以犹豫不决。
因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女人等着他去找回来,那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缺失不得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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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服安眠药的事情,很快便也传到了莫潇的耳朵里,跟他在一起的林琭自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林琭的第一反应便是震惊,她没想到,昨天晚上还在舞会上见到的好好的白婳,今天就传来了轻生的消息。
白婳对爱情的执着和倔强,完全超乎林琭的预料,当年就算是受伤那么深的自己,都没有想过要如此草率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忍不住心疼,为什么世界上总会有那么多那么傻的女孩子,可以为了感情而不要性命?
她都不会为莫言承做到这个地步,白婳却可以!
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凌乱不堪。
后来听莫潇说白婳的情况稳定之后,她心里一直翻滚着的不安才稍微地缓和了下来。
她不敢想象,如果白婳真的因此而在这样青春的年华里香消玉殒,她要怎样去面对自己心中的那份罪孽感?
莫潇离开她的家后,她微微颤抖着手指,拨通那个本不想再去拨通的号码。
手机铃声一直循环地响着,可是却迟迟没有人接,想了一通后因为无人接听而断掉。
她锲而不舍地又打了一个过去,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铃声的次数。
一次,两次……五次……
当她都要以为无望的时候,却忽然接通了。
“喂。”她有些气急,道:“莫言承,我们好好谈一谈!”
“好啊,谈啊。”莫言承断断续续地道:“但是,谈什么?”
林琭注意到他奇怪的嗓音和语气,在凝神细细地听了听他周围的声音,忽然明白了他现在所处的环境。
是在喧嚣的酒,他正在喝酒,而且似乎有些醉了。
她肃然了声音,道:“莫言承,现在不是该你借酒消愁的时候!”
“借酒消愁?”他反问一句,忽然大笑起来,笑完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愁?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吗?” 林琭的心里猛地一紧,莫言承他,是真的醉了,这种口吻,这种态度,根本就不是平时正常的他。
“莫言承,你不要喝了!”她脱口而出,捏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地泛白。
“林琭,你打电话来就是命令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吗?!”莫言承有些激动地道:“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情谁都没有权力插手!”
林琭咬咬嘴唇,愤愤道:“好!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但是我想劝你一句,不要再这样任意妄为下去了!你如果是个男人,就该为白婳现在的状况负起责任来!”
莫言承的回答半响后才从话筒里传过来,带了不屑的冷笑:“你是在为她兴师问罪打抱不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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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波初露端倪(九)
听了他如此没心没肺的话,她心中更是怒火腾起,道:“没错,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么对待一个女人!”
“你是在与她惺惺相惜么?”莫言承道:“你还真是心地善良,同情心泛滥!”
“莫言承!”林琭忍不住吼了他一声,呼吸都因为心绪的不平而急促起来。
他这是在嘲笑她么?嘲笑她曾经受过同样的情伤,被人同样地辜负过,所以才以己度人地不想别人跟她一样丫?
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她就是不想再让任何一个无辜的女孩子重蹈她当时的覆辙,最终为情所困、遍体鳞伤,这样有错么?
他莫言承又凭什么那么事不关己,甚至是冷冷地嘲讽她,明明就是他做了残忍的事情!
“莫言承,你想清楚,你这样做到底能得到什么?”林琭顿了顿,声音微微低了一个调,道:“反正,我已经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了,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短暂的沉默媲。
“林琭,你到底有没有心?”莫言承问了一句,极低沉的嗓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一般,让人觉得寒冷。
她愣住,一时间没有回答。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他突然暴躁地喊了一句,将把台上的酒杯狠狠地掷到地面上,铿锵有声。
林琭也隐隐地听到了那个爆炸一般的声音,越发觉得心里发寒发苦,她缓声道:“莫言承,我对你,的确是没有心。”
“不错,我早就该看出来,你对我没有心了,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怎么努力,不管我有多辛苦多狼狈多难受,你通通看不到!”
“你宁可去心疼别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来关心一下我,你可以体谅别的任何一个人的过错,却偏偏不能原谅我!”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从她的心口处狠狠地划过,一道又一道,割裂的伤口钻心地疼,她的手,她的睫毛,她的眼皮,她身上的每根神经都在颤抖不止。
她知道,他喝醉了,完完全全地醉了,不然他是决计不会用这么粗暴凶狠的方式向她发泄的,不论他对别人多么冷酷无情,他对她,总是舍不得重言相向的。
她现在才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他的心中压抑得有多苦,苦得他自己都快要支持不下去,快要面临崩溃了,才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向外界表露出来。
莫言承,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有多心疼,为了你的隐忍,我有多心疼。
我不该这么折磨你,我不该对你这么绝情,可是,我又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此刻的我,连呼吸都快要做不到了。
又是一声巨响,震动着她整个耳膜,剧烈的声音牵连得她的神经也疼痛起来,而后便是一阵嘟嘟的挂机声。
一遍又一遍,单调地重复循环着。
她知道,这第二声巨响是因为他摔掉了他自己的手机。
充斥在眼眶中的热泪终于盈满,扑簌簌地往下坠落,急急如夏季的大雨。
她多想干干脆脆地站在他的面前,任由他当着她的面狠狠地骂她,哪怕是动手打她,也都无所谓,只要他不要忍得那么累。
她愿意亲眼目睹他的爆发,亲身迎接他的愤怒,而后缓缓地从后面抱住他,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用自己的温度感染他,让他慢慢地、慢慢地平静下来。
他承受了太多,她根本就没有责怪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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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承酩酊大醉一场后,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酒店里,他睁开依旧模糊的眼睛,慢慢地坐起来,脑中依旧疼得发胀。
他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对,但是正要努力地回想时,却如堕云雾,思维并不清明。
心里的不安依旧悬着,很是难受。
他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周围,发现这个地方自己并不认得,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他都想不清楚。
他只记得自己心中烦乱,去酒里喝了些酒,可是现在,怎么在这里呢?
他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噜地一饮而尽,肚子里有些空,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
房门处忽然有响动,他抬了眼望过去,见到进来的人是白蔷,有略略的惊奇,但也同时安了心。
她把手中的早餐在茶几上放下,问道:“你醒啦?”
莫言承点头道:“昨晚是你把我送过来的?”
“没错,过来吃早餐。”白蔷坐在沙发上,道:“我刚才下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