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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被牢牢地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莫言承倾身逼过来,抓住她企图反抗的双手将其靠在门板上,冷声问道:“你骗我?”
她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被他控制住,就像一只束手就擒的纤弱小鸟。她心下气恼不已,却偏偏对他嫣然一笑,道:“没错,我很想测试一下你的智商。”
“结果,是个白痴。”她以这个结论补充道。
“看来这几年,你学聪明了不少。”他埋下头靠得更近,撒下的阴影遮住她精致柔美的五官。他与她鼻尖相对、呼吸相闻,灼热的气息都扑在她的脸上。
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便像是拿了根长针扎在她的心上,她的身体禁不住一抖,挑了眉抬眼看他,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道:“当然,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蒙骗的傻瓜林琭的话,就大错特错了!所以不管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痴心妄想!否则我会让你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他的喉结微微一动,声音中带了些慵懒魅惑的味道,哑然失笑道:“嗯,这个比喻虽然不太雅观,但是我很喜欢。”
她小巧饱满的樱唇近在眼前,虽然微微有些苍白,却带着让他着迷的魔力,他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恬淡香气,清甜而美好,让他不由泥足深陷、难以自拔,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着虚无缥缈的美梦,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会那么触手可及地在他眼前,在他身边。
他情不自禁地靠得更近,想要寻上那魂牵梦萦数年的唇瓣,曾经与她缠绵过的吻,全都让他发疯似地想念,那是只有在她身上才能找到的感觉,深深沉迷不愿醒来的宿醉感。
她看着他微微闭了眼,看着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竟然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发现自己的心底竟然还有一丝可耻的怀念。
怀念?怀念什么?他的吻么?他给你的伤害还不够深重么?
林琭,你可真是犯贱,犯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她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顽固的抗拒心理瞬间占据了上风,她猛地歪过头去避开他突如其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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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空是否晴好(六)
林琭,你可真是犯贱,犯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她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顽固的抗拒心理瞬间占据了上风,她猛地歪过头去避开他突如其来的吻。
他的嘴唇便在她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滑了过去,他的唇是那么火热,而她的脸却是那么凉,这是他们之间天地悬殊般的温差,一如横亘在他们中间的重重阻隔。
他们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是天空中翱翔的雄鹰,而她只是林中不起眼的莺雀,这样云泥之别的身份,她早在当年就已经了解得透彻,所以不会再存有任何侥幸的希望丫。
何况,他哪里还值得自己继续寄托什么希望呢?
她顺下眼,翩跹如蝶的睫毛在脸上投射出一片浓重的阴影,有隐忍的泪水流进酸涩的心里,却没有一滴溢出来。她不会再让自己的任何脆弱暴露在他面前,那样只会轻薄了她自己。
他睁开眼看着她决绝别开的脸,瞳仁中有缭绕纠缠的痛。她拒绝了,但这应该是他早就料到的不是吗?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她不会允许他碰她。
理智渐渐回笼,他直起身来拉开与她的距离,道:“既然你把医生赶走了,我的伤口就交给你来负责!”说着,不由分说地拉了她往床边走去。
“什么伤口?为什么我要负责?”林琭想甩开他的手,却苦于力气不敌于他,只能被他生生拉过去,然后被强行按坐在宽大的床上。
他只两下便脱掉外套扔到床上,又将剩下的那件贴身t恤也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肌肉和强健的骨骼,线条比例完美得无懈可击媲。
如果是在看电视,林琭一定还会欣赏地赞叹一句:好身材。
但是现在她的反应却是目瞪口呆,心底同时泛起一层惧意,她的手指抓紧素色的床单,盯着他支支吾吾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他裸着上身走近她,用手撕掉包扎在肩上的一块纱布,指着袒露出来的一个深深的牙痕印记,道:“这是你给我留下的伤口,今天沾了水必须重新包扎,你难道能说这不归你负责吗?”
她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睑,说了一句:“好。既然是我做的事,我不会推卸责任。”
“那就好。”他满意地笑了,直起身道:“我先去洗澡,药和纱布在床头柜里,希望你表现出应有的诚意。”说完,他拿上换洗衣物转身朝着洗浴室走去。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了好一会儿,转头看到被凌乱地扔在自己身边的两件衣物,她伸出手去想将它们收拾起来,手指触碰到衣物的那一瞬间,才发现竟然还是又湿又凉的,他竟然这样一直默不吭声地穿了这身湿衣服这么久!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她抑制住自己并不平静的心情,走到床头蹲下,拉开柜子寻找药物和纱布。
柜子里有一个配备精良的家用医疗箱,她拿出来打开,发现棉球、纱布、消毒酒精、创可贴、剪刀之类的东西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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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莫言承洗完澡,湿着头发穿着睡袍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林琭已经准备就绪,不无耐心地坐在床上等他走近。
他空虚的心里忽然就被一种久违的温暖包围住,唇角忍不住溢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她看着他对自己笑,不是讥讽的,不是敷衍的,也不是挑逗的,而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真诚的、纯粹的。
但是她并没有对这一笑报以任何回应,只是持平着声线说:“坐下来。”
他依言在她身边坐下,她能闻见他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混合着他自身淡淡的男子气息。
她心神一恍,略略有些局促地说:“你把肩上的衣服褪下去,我好帮你包扎。”
他没有说话,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将整个睡袍的上衣部分都褪下去,性感的麦色肌肤就再次暴露出来,尽数落进她的眼中。
他看见她尴尬的脸上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红晕,无声地扬了扬嘴角。
林琭用棉球蘸了酒精,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地涂抹一圈,那个齿痕带着暗淡的血色,结痂因为在水里泡过而变得模糊了,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她的手不由地抖了抖。
而后她剪了一小块卫生纱棉,用胶布固定在伤口上,像打好了一个补丁,她终于舒口气,说:“好了。”
“还没好。”他不依不饶地说。
“什么?”林琭不悦地挑眉,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还有这里。”他将手伸过来,用眼神示意着她:“喏,今天的新伤口。”
林琭低头一瞧,莫名地窘迫起来,自己是属狗的么?怎么只懂这种低级的咬人方式?应该直接用拳头打,用脚踢才对!
她不语,看着他手上的牙痕,似乎没有肩上的伤咬得那么重,虽然也破了皮,但是流血应该不是很多,她重新抄起蘸过酒精的棉球,替他处理伤口。
这一过程中,林琭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免与他的肌肤相触,可是仍旧会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他的手背,每次一不小心碰到,她就像被烫了一般,手缩回去老远。
“我就这么可怕?”他低哑着嗓子问她,带了莫可名状的颓丧。
“哼,你说得不错,在我看来,你比恶魔好不到哪里去!”她低着头忙于包扎,吐出的话语却依然带着清晰的怨怒和不忿。
“所以你想从我身边逃走?”他近一步问。
“逃走?”她轻蔑地冷笑一声,此时伤口已经弄好,她站起来握紧了我拳头道:“无所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从今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就好,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只此一次,否则我绝对不会再轻饶你!”
“我先走了,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她说完,转身待走。
他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腕,找借口道:“现在很晚了!”
“所以我才要走了,难不成你还想我陪你过夜不成?”她的声音提高八度。
“没有公交车和地铁了。”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