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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手臂很重诶。”她不适地动了动。他根本不理她。
“喂,你这样抱着,我很难受诶。”她推推他。他还是不睁眼。
“那个,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啊。”她干脆自己来扳他的胳膊。
他却猛地睁了眼,她微诧的模样就落进他深黑的眸子里。
“是你把我吵醒的,你自己负责。”莫言承道。
“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她刚想争辩两句,却忽然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她立刻变了脸色,紧张地结巴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这就是你不乖乖睡觉的后果!”
他的吻眼看着就要落下来,她急忙伸出手掌抵住他,道:“现在是在飞机上,飞机上!肯定还有别的空乘人员在的!”
“有是有。”他坏坏一笑,道:“不过,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
“那也不行,这里没法洗澡!”她鼓着粉红如花的腮,一本正经地说,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映着舱顶的灯光,更是幽波滟潋,让人忍不住便陷落进去。
“没关系,下了飞机就先去酒店好了。”他说着,手上已经开始行动。
“言承……”她的声音低哑下来,抽回自己阻挡他的手,变了一个方位,搂住他的脖子,自己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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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说坐国际航班最是难熬,动不动就是十几个钟头,下飞机的时候腿都要麻木了,可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觉得疲累,因为后面的十个小时,都是用来相拥而眠、共湎美梦的。
只是林琭坐起来的时候,照了照小镜子,立刻不忿地望着莫言承,指着自己的头发,道:“喂,我的发型都毁了,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你见我就好了,见什么别人?”莫言承暗笑。
“你这是幸灾乐祸!”林琭真后悔,自己真不该受他的诱惑的,这样的鸡窝造型走出去,还不让人给笑掉大牙啊。
“哪有那么糟糕?”他坐近一些,伸手替她拢了拢蓬蓬的卷发,道:“我看就很好啊,我的老婆,自然是最美的。”
他忽然靠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子气息,能看到他微微敞开的衣领里麦色的肌肤,她的心智就一下子迷蒙起来,道:“真,真的吗?”
“那是,而且现在到了美国,就更不用担心了。”他笑一笑,手指放在下颌上摩挲几下,端详好一阵道:“据我所知,美国人都很喜欢野性的美……”
“你?!”
这不明摆着奚落她吗?她心生薄怒,操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打去,两个人在床上一追一躲地滚来滚去,嬉笑个不停,直到有人来敲门:“莫先生,洛杉矶已经到了。”
她这才收手,瞪他一眼,莫言承便道:“好,我们马上就出来。”
两人将衣服收拾齐整之后,林琭还是盯着镜中的头发犯愁,他走过去,轻柔地从身后环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上,也看着镜中的她,道:“真的没关系。要不然,我帮你梳起来扎好?”
“你帮我梳?”林琭一笑,侧头道:“好啊,不过我的头发可不是直发,不好弄哦。”
“你都不怕我给你梳坏,我还怕什么?”他说着已经从台上拿起梳子,缓缓地替她梳头,因为她的卷发只是下半部分,上半部分的头发仍是直发,倒也没有那么困难。
他耐心地帮她梳理着,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了她,最后终于简简单单地在脑后绑好了。
他有些得意地问道:“怎么样?”
她左边侧头照一照,右边也侧头照一照,道:“嗯,勉强,就是稍微有点歪。”
他顿时泄气,道:“那要不要重新弄?”
她被他惹笑了,转过身去按住他的手,道:“算了,我逗你玩的。我们再不出去,人家可就要破门而入了。”
“亲一下。”他放下梳子,双手撑在台前把她抵住,挡住她的去路,道:“我可是第一次帮女人梳头,你没说谢谢,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一下。”
她本不想乖乖就范的,但是她知道,不按照他说的做,今天就别想下飞机了。
没办法,只好轻轻踮了一下脚,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而后看着他道:“这下行了,大少爷。”
“嗯,很听话。”他满意地夸奖一句,拉住她的手,道:“走,我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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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无反顾错又如何(七)
下了飞机,机场上的风极大,呼呼地直往脸上吹,林琭一看,头顶上的苍穹都是黑色的,只有周围的飞机上和不远处的候机大厅里有光亮。
她一心想着子腾,便侧头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丫”
莫言承一笑,搂紧她道:“现在是凌晨两点,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去打扰我们宝贝的睡眠吗?”
“可是,可是我想去啊。”她嘟囔一句,低头搓了搓手,虽然带着手套,也给这一下子变冷的寒气给冻得发僵了。
他留意到这个小动作,将她的一只手揣进她自己的外衣荷包里,转过来又拉着她靠近他的另一只手,揣进他的大衣荷包里,道:“听话,先回酒店休息一下,你不是还要洗澡吗?”
她即刻一囧,伸进他衣包里的手就下意识地往外拉,他反应敏捷地捉住,低了头小声地嬉笑一句道:“说都说了,做都做了,现在还怕羞不成?”
“你?”林琭更是面皮涨红,但可以肯定并不是被冻出来的。
“走,手别再动了,放在我的包里比较暖和。”他隔着她毛茸茸的手套握住她的小手,交叠在一起的掌心十分的温暖,也不知道是谁将热度传给了谁。
或者,只要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本身也是可以抵御再大的严寒的。
两人很快到了酒店,莫言承带着她上了八十六楼的总统套房媲。
房卡一刷,他打开门,她随着他进去,只看了一眼,却是喜极而泣。
偌大的房间里,精致复古的装潢,华美优雅的设计,她都没有看到,唯一看到的是四周一大片一大片的纯色百合花,以及铺在床上呈大大的心字形的红色玫瑰。
他握了她的手,将呆若木鸡、寸步难移地站在门口的她拉进去,关上门走到房屋中央。
她眼中的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坠落,他却反常地并未伸手去拭,而是忽然半跪下来,仰着头看她,一字一句地问,郑重而庄严:“阿琭,你愿意,一生一世和我在一起吗?”
这是他给她的迟来的求婚,他知道她是愿意的,可是这一步是绝对不可以省略的,他要听到她亲口答应,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彼此最真挚的诺言。
阿琭,就让我陪你走完这一辈子,可好?
他忽然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轻轻打开后,一枚钻戒便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么闪耀,简直灼伤了她的眼,含着迷蒙的泪水,她轻轻点头。
他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从今以后,要套着她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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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两人原本相拥着躺在床上,林琭忽然不安地坐起来,道:“你给我买了戒指,我却没有给你买,那怎么行?”
他也坐起身来,暗暗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就在等你这句话呢。”
说完,下床走向挂衣间将自己的大衣取下来,从另外一边的内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又挂好衣服转回来,把盒子递给她,道:“喏,你亲手给我戴上。”
林琭惊讶地看着那个黑色缎面的小盒子,默默地取过来,打开一看,却是再次愣住,她盯着盒里的戒指呆呆地看了半响,道:“你还留着?”
“当然。”他笑,眉眼温软,昔日在外时的凌厉和锐气全然脱去,连面部的棱角也变得光滑了几许。
盒中静静立着的,便是多年前她替他买的情侣对戒中的男士那一只,时光在其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那褪去的颜色似乎在提醒着他和她,他们有着那么多纠纠缠缠、兜兜转转的过去,如今,一切都似乎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