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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擒凌操后,陆抗暂时不理他,指挥兵士,围攻残存的官军。
不久后,全琮领五千兵马赶到。接到陆抗的命令后,他并没有停留,兵分三路,向刘远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刻钟后,陆抗清扫完战场,便兵分两路。一路同样追向刘远,另一路由自己率领,略微转头,欲要封住刘远向西深入吴郡内地的道路。
同时,陆抗派出探子,密切监视刘远部队的撤退路线。
路上,陆抗欲要招降身为俘虏的凌操。凌操的英勇,他十分欣赏。但凌操却宁死不屈,不但拒绝投降,还大骂陆抗。
此时的凌操,肋部依然在流血,但他毫不在意,已经生死置之度外。
被凌操骂,陆抗并没有生气。但既然其不为所用,陆抗便打算给他的痛快。
“我敬你是个英雄,既然你求死,我成全你。”陆抗说着,拔出腰刀,就要亲自动手。
凌操直视着腰刀,全无惧色,也没有继续骂。陆抗身为统帅,亲自杀他,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陆抗并不犹豫,对着凌操的脖子,一刀砍下。
“镗”的一声,一杆长枪突然出现,架住了陆抗的腰刀。
陆抗愕然看向凌统。
“此人我看着眼熟,统帅看在我面上,暂留他一命吧。留个高级俘虏,今后也可能派上用场。”凌统道。
陆抗注视着凌统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什么。
凌统的眼神平和、真挚。
虽然疑惑,但麾下头号大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陆抗不再多想,令军士将凌操拉下,看管好。
凌统又看了凌操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凌操边走边回头,看向凌统的方向。这个敌将武艺高于他,跟他单挑时毫不留情。
可就当他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刻,对手居然站出来,救下了自己。
他同样对凌统有熟悉感,甚至“熟悉”这两个字并不十分恰当,亲切感更合适一diǎn。
那感觉是发自内心的,就像……就像面对自己的亲人时的感觉,甚至像面对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女儿时,那种无可名状的愉悦。
这是为什么?凌操不知道,他也想不通。不过,他知道,这个年轻的敌将,在他心中,一辈子也抹不去了。
刘远依旧沿着海岸线全速向北逃离,全琮的三路兵马从不同方向包抄。虽然都是步兵,其中一路由于抄近道,与刘远的距离越来越近。
但刘远不敢贸然掉头向吴郡深处行军。他猜到,陆抗一定在中途等着他。
不多时,探子来报,一路一千的人的曲阿叛军,从小路包抄了过来。
刘远知道,一旦被包抄,速度减缓,后面的叛军不久就能追上。那样的话,自己就插翅难飞了。
刘远当机立断,令孙立率领所有兵马前去迎战。自己和李秀宁两骑,脱离大部队而行。
这样以来,可以发挥战马的速度优势,将叛军甩开。同时,目标大大减小,便于隐藏。
孙立劝阻道:“主公身旁没人保护怎么行?不如只派兵士前去阻拦叛军,我贴身护主公周全。”
“只派兵士去的话,起不到多大的阻拦作用。这一路叛军只有一千人马,以将军的武艺,完全可以应付。但将军只需稍稍阻拦敌军,不求多杀。之后,将军便突出重围,向余杭县求救,并着县令派人向吴郡求救。那时,将军再带两三千余杭兵马杀过来。此时,敌军兵力分散,将军可逐个击破。我和李将军有武艺在身,又有战马的速度优势,自保无虞。”刘远道。
见刘远主意已定,李秀宁道:“让我与孙将军一起去吧,我的武艺也能堪些作用。”
“李将军在海上漂了那么久,体力损失太大,不易再战。我们两个同行,可以互相照应。就这么定了!不必再说。”刘远拍板。
随后,刘远自带李秀宁骑马而去,很快逃过叛军的包抄。又骑行了一刻钟后,二人主动调整路线,远离了河岸。
孙立却带二百兵士,拦截住了叛军的一千多士卒。
孙立是何等武艺,面对一千多士卒,并没有太大的压力。他如果想走的话,没人能阻挡。
但孙立如何会走?刘远让他稍稍延缓敌军步法,但孙立并不满足。他已经决定,要尽快击溃眼前的叛军,然后再去余杭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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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路遇神医
孙立带着二百士兵,冲入叛军阵中,大开杀戒。
利用战马优势,孙立来回冲杀,片刻功夫便击杀大量叛军。但麾下士卒由于以少战多,已经死伤了大半。
孙立知道,他必须改变局势,不然士兵就死光了。抬眼环视一周,孙立的目光锁定了叛军唯一的部长。
如果能击杀了他,叛军一定大乱。
想到这里,孙立向叛军部长的方向杀去。
叛军部长见到孙立的威势,忙指挥军队抵挡。但孙立的武力已破90,如何能轻易挡住。
不多时,孙立就杀到叛军部长面前,只一合,就将他刺死。
部长的平均武力也就70左右,武力与孙立相差二十多,差距太大了。
部长一死,叛军顿时大乱。孙立带着剩余士卒趁机猛攻,叛军溃败。
又追杀了一阵,孙立便收军了。此时,孙立麾下只有二十余人幸存。
大胜叛军,超额完成了任务,孙立不再耽搁,直奔余杭县而去。
与此同时,刘远正带着李秀宁直奔娄县而去,他的心态比较轻松。叛军都是步兵,是很难追上他们的。
突然,李秀宁身躯一晃,竟然跌下马来。
刘远急忙勒转马头,下马去扶她。
李秀宁是一级统帅,武力也有77,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呢?
仔细一想,刘远恍然大悟。李秀宁在海上漂流了那么久,晕倒在岸边,身体状况一定很差。
被救醒后,还没来及进食,敌军就追来了。又跟着自己马不停蹄地跑了这么久。她已经支持不住了。
“你怎么样?”扶起李秀宁,刘远问道。
“我没力气了。主公,你先走吧,别管我了。我就是一个落难女子,叛军见到,不会为难我的。”李秀宁道。
刘远告罪一声后,轻摸李秀宁额头。
好烫啊!恐怕得三十九度以上。
刘远知道,如果就这样把李秀宁放在这里不管的话,她凶多吉少。
李秀宁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在海上长时间漂流,缺乏营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刘远没有多做犹豫。之前,李秀宁的进言,帮他躲避了一次巨大的危险,刘远如何能轻易放弃她。更不用说刘远早把李秀宁内定为自己的媳妇了。
“你病得不轻,我如何能把你一个人留下?”
刘远不由分说,抱起李秀宁,上了他的战马。
冤家!亲完了又抱。李秀宁心里暗叹。她此时浑身无力,只得任由刘远抱着。刘远的怀抱很温暖,李秀宁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很快便沉沉睡去。
临行前,刘远一刀捅在李秀宁战马的屁股上。
战马吃痛,奋起四蹄奔跑,不辨方向,很快消失了踪迹。
这样做,是为了反侦察。
刘远带着李秀宁又行了数里,李秀宁的状态更加糟糕了,不停地说着胡话。
刘远知道,不能再走下去了。寻到一个小河,刘远停下来,喂李秀宁喝了水。
再次触摸李秀宁额头,更加烫了。
刘远心中焦急。他不懂医术,对中医更是一窍不通,人工呼吸只是从电视上学来的。此时,他如何能帮李秀宁医治?
可是没有药的话,李秀宁难过此关。
而且,由于李秀宁的耽搁,二人并未脱离险地。叛军随时可能追上来。随便一个千人队,都不是刘远可以抗衡的,如果遇到,连逃跑都做不到。他可没有孙立那样的武力。
急也没用。刘远暂时在河边休息,思考对策。
少顷,他撕下一片衣服,用河水浸湿,蒙在李秀宁额头上。这已经是他能用的唯一降温方法了。
但刘远知道,这远远不够。
休息了片刻,还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刘远打算行险一搏,直接骑马,把李秀宁带到娄县再说。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李秀宁自己的造化了。
刘远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两人向河边走来。
此种情况下,刘远本不欲见生人。但两人的装束,吸引了刘远的注意。
其中一人三十多岁,一副郎中的打扮,身上背着药篓。另一人应是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