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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到小乞丐,王有财身后的家丁一下蹦了起来,指着他们道,“是他们,就是他们,就是那群人,那天找了个蒙面人人来打断了少爷的腿。”
    “蠢货,闭嘴。”王有财怒斥了下人一句,对吴老虎道,“县令大人,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吴老虎眯着眼睛瞅了瞅,突然中气十足的来了一句,“来人呐,把那几人拿下!”
    官差顿时蜂拥而上,将王阿贵等人团团围住。
    司马菁是认识吴老虎的,她父亲在平远县做主簿,也算是平远县的一号人物,和吴老虎共事已经有些年头了。
    吴老虎的名声在外可谓是远扬,比王长明还要不堪的多,王长明至多也是仗着他父亲的名头作恶多端而已,而吴老虎却是官府的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跟他作对,那就等于跟朝廷作对。
    跟朝廷作对,那就等于造反。
    可不是谁都有熊阔海这样的胆子,义旗一扯,占山为王,跟官府对着干的。
    即便吴老虎臭名远扬,可是司马菁忍住心中的恶心,恭恭敬敬的行了个诺,看不出任何挑剔的地方。然后才道,“伯父这是作甚,难道小女子有何得罪伯父的地方么?”
    吴老虎哈哈一笑,道,“贤侄女,此事与你无关,你且让开,我要找的是你身后那人。你们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他?他晚上趁人不注意玷污了人家女子的清白。”
    “那正好。”吴老虎显得更加高兴了,“本官刚刚接到王老爷报案,说他府上遭遇了窃贼,我一番查探之下,发现凶手正在翠香局酒楼,说不定就是他。”
    说完,吴老虎又指着宁无缺个熊阔海,“这二人正是王老爷府上的家丁,你二人且细细看看,是不是此人所为?”
    宁无缺本来已经和熊阔海约定好了关键时候反水,可是一听王阿贵刚刚玷污了人家女子清白,心里便又琢磨起来:这人既然目无王法,做出这等事,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到底要不要帮他?
    熊阔海上去盯着王阿贵看了半晌,摸摸头,有些疑惑的道,“不是他啊,这人我没见过。”
    “恩?”王有财眼光一寒,沉声道,“你再看看,看仔细了。”
    熊阔海又顶了王阿贵半晌,还是道,“真没见过啊,不是他。”
    “恩,好。很好。”王有财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把熊阔海记在了心里。“你先回去吧,你,再来看看。”
    宁无缺知道王有财说的是他。
    他和熊阔海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知道熊阔海的意思,那是让他也要和熊阔海一样,临阵反水,反将吴老虎和王有财一军。
    宁无缺心中却在纠结,眼前这人可是个大淫贼,到底该不该听熊阔海的。
    今日若是放走了他,他日说不定还要有多少良家女子毁在他的手上。
    “快点,叫你过来看看,磨蹭什么?”王有财声音里已有明显的不悦,他已经看了出来熊阔海是故意摆了他和吴老虎一道,若是宁无缺再阵前反水,那么今日这趟就算白来了。
    但是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白白的被打?
    王有财心中已是打定了注意,若是今日不能把王阿贵等人带走,那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找人做了他们,到那时,打上了自己儿子的蒙面人自然会出现。
    等把蒙面人解决后,然后再和熊阔海慢慢算总账。
    宁无缺走的极慢,每走一步都要一两息的时间,直到所有人似乎都有些不耐烦了,他终于一咬牙。
    一个饱读圣贤书的人,说出了平生之中第一句谎话。
    “对,没错,就是他,那晚去王府盗窃了东西。”
    (本章完)
………………………………
第八十九章 恩公(上)
    路边正积着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洼,一队人马正缓缓的前进。偶尔踩进水洼里,便发出“噗嗤”的一声声响。
    为首之人,正是王有财和县令吴老虎,胸阔海和宁无缺也在此列。
    宁无缺的眼神很复杂,熊阔海看向宁无缺的眼神更复杂,那眼光中,还夹带着一丝陌生。
    “我不明白,”熊阔海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这样做!”
    熊阔海的声音极小,他怕前面的王有财和吴老虎听见。
    宁无缺的嗓子有些嘶哑,面色也很不好看,“你没看见吗?那人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怎能让这样一个人逍遥法外?我便是这条命不要了,也要让他伏法。”
    “迂腐,”熊阔海不屑,“你便凭人家一面之词便可断定,断人有罪县令还需开堂审理才行,我看那人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如若不是,你便害了忠良。”
    “若是我害了他,那我便陪他一条性命罢了。”宁无缺下定了决心。
    王阿贵的目光微微闪烁,熊阔海和宁无缺的对话一丝不落的全部落入了他的耳中。
    他现在在考虑一件事,要不要把这群人全部干掉。
    杀个干净!!!
    当初在南湘门时,他以区区一个内门弟子的身份就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击杀了成无意,按照他的本性,根本是不愿意多说废话的。
    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白的这首《侠客行》就是王阿贵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只是现在,经过了红双喜的那一次打击之后,王阿贵不管做什么都变的小心了很多。
    他说不出来这种感觉,这是一个阴影,一个伤痛,一个不愿提及的往事。
    若是不能为红双喜报仇,恐怕永远都为成为一块疤痕。
    想要为红双喜报仇,就得和大周朝这个强大的战争机器正面对上。而以王阿贵现在的实力,无疑是自寻死路。
    宋国,算是大周朝的附属国,虽然没有什么修士常年驻扎,但是若是显现出了修士的痕迹,宋国层层上报上去,说不得也会传到大周朝的耳目里。
    到时候,大周朝肯定会派人来调查,是时,一旦查到是王阿贵,那便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大周朝不管从哪一方面说,都不会放过一个杀掉了自己本朝五殿下的人继续逍遥,如此,大周朝脸面何在?
    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忍耐性算是很好了,先是王长明,后来又来个什么王有财。打了儿子出来个老子,到时候谁知道会不会再跑出来个爷爷。
    由于胸阔海的临场反水,吴老虎不好强作决断,竟然出了个把他押到太守府里去审的馊主意。说是一定要王阿贵认罪才肯罢休。
    真是可
    (本章未完,请翻页)笑,王阿贵忍不住冷笑连连。
    “你笑什么?”司马家察觉到王阿贵面色有变。“你还敢动什么歪心思?”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们都杀掉?”王阿贵说的很清楚,一字一顿,吐字清晰,连王有财和吴老虎都听到了。
    吴老虎扶了扶头顶上的乌纱帽,厉声道,:“大胆贼人,死到临头还敢猖狂,,待会定要打的你个皮开肉绽。”
    王阿贵眯了眯眼,声音很冷,“我会不会皮开肉绽不好说,不过,你活不过明天。”
    吴老虎刚想反驳,接触到王阿贵那如刀子一般的目光,竟然心中一凛,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王有财看吴老虎如此不济,面露不屑之色,心道这废物县令也只能欺压下普通老百姓,遇到了强人多半就会一缩脑袋。不过这吴老虎也是受自己所托,也不好让他过于难看,当下便淡淡的道,“你若是交代了打伤我儿的是何人,我不仅不追究你的奸{淫罪和盗窃罪,还大大有赏!!”
    只是王有财嘴上虽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他心里已决定,一旦知道了蒙面人是何人,那么立即就会暗中派人弄死王阿贵和小乞丐,至于江楠楠,先掳如府上送给王长明,玩腻了之后再让他生不如死。
    不得不说,有其子必有起父,儿子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父亲比儿子更甚。
    王阿贵岂是不明白王有财打的什么注意,只是他现在杀心已起,说什么也再难抑制下来了。要杀人,就得杀个痛快,那太守说不得也是跟吴老虎王长明是一丘之貉,到时候上了太守府再把太守一起屠掉,岂不美哉?
    除恶即为扬善,杀这种人,王阿贵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那蒙面人?我哪里知道,王老爷不是手眼通天么,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不去自己调查?”王阿贵的语气带有明显的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