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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可以了吧?小气鬼?”车厢门口,嫣云冲王阿贵娇嗔一声笑道。
    “我你个臭丫头!”王阿贵看着三人一身短袖、热裤的打扮翻了翻白眼想说什么也说出不来,三双各有千秋的婷婷**晃得他眼疼,尤其是嫣云那双长得让人想搂住啃一口的美腿更是让王阿贵咽唾沫,他只能照着嫣云的屁股上轻轻给了一下子。
    “下水之后盯紧他们,如果他们过去了,你们就回来;如果有人撑不住了,把他们拖到下游预定地点,我们在河岸上等着你们。”王阿贵对嫣云和双胞胎点了点头,“下水吧。”
    已经跑到河边的悍马车猛地一个急停,车厢门打开,嫣云带着双胞胎迅速跳下车潜入夜色像三条蛇一样匍匐两步一头扎进冰冷的河水;接着悍马车继续启动向下游奔去。
    漆黑冰冷的河面上,16个身影带着长长的波纹在慢慢地向对岸挪动;16个战士此时已经疲惫不堪。刺骨的河水、呼啸的寒风都在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们体内越来越少的热量。虽然尸乱前他们也在数九寒冬进行过武装泅渡,但是时过境迁,他们的身体不比往昔。
    “胖,姐姐坚持不住了”渡河队伍的末尾,一个女兵勉强张开冻得发紫的嘴唇向她前面的男兵颤抖着说道。小腹剧烈的绞痛耗去了她本来就不多的体力储备,她的手虽然还打在行军包上,但是她的腿已经再也蹬不动了。
    “姐坚坚持住!你你说过要要给给俺生生娃儿的!”前面的男兵勉强挪动发僵的右臂拽了下背包上的串联绳,尽管他不比那个女兵好到哪去,但是他终究是男人,他没有额外的体力支出,他还能坚持。
    “嗯嗯,姐说过姐姐还等着穿婚纱纱,挽着你的你的胳膊呢。”女兵听到男兵的打气勉强缓过一丝劲儿来,她再坚持着;尽管她知道穿婚纱、生孩子不过是个美丽的梦而已;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她已经停经很久了,再加上这宫寒的毛病,也许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对对,我我还等着等着看你身子呢。”外号“小胖”的男兵终于把女兵拽到了身边,嘴里还说着赤果果的情话,虽然这话有些不分场合,但在这种环境下这种赤果果的情话却最能调动人的潜能。
    “过过了这道坎,姐姐一定让你看,你想怎么怎么都行!想看哪哪都行!”女兵的手搭在了小胖的肩膀上,她感到身上仿佛有了一丝力气,已经发僵的双腿似乎能动弹了。
    “说真真的?”小胖已经冻得笑不出来了,但还是带着欣喜的语气勉强说道。
    “真真的,姐从来不不说瞎话;你想想摸摸都行都行。”女兵正在说着情话,却突然感到小腹猛地一阵抽搐,这是子宫痉挛,那种疼痛要比胃痉挛厉害得多,就在女兵浑身发僵的一瞬间,她正好碰到了河底的暗流,女兵的手离开了小胖的肩膀、离开了漂浮得背包。
    “姐――!”小胖伸手就要抓住女兵,但是他已经耗尽了体力,这猛地一发力直接导致他的身体反射性的抽筋,小胖这一瞬间没有抓到女兵却连带着自己也卷入了那股暗流,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沉入了水底。
    “都别动!继续游!”庞万龙在不远处瞪着焦急的眼睛吼道。不能再分出人去救了,否则去一个死一个,何况他身后还带着两个女兵。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减员的准备,但是再一次看到战友从他身边死去,庞万龙仍旧悲痛万分。可是,他有得选吗?围攻而来的尸群已经进入了他们的营地,步子大的丧尸已经站在了河边伸着残破的胳膊对着他们大声嘶吼。
    “兰子!还还有多少人?――兰子?兰子?”庞万龙强行把头扭过来盯着河对岸,一边呼叫者身边的女兵,可是没有回音,庞万龙伸出强壮的胳膊拽了下串联绳,却发现随着串联绳过来的仅仅剩下一个背包,那个叫兰子的女兵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了冰冷的河水中。
    “哗!”距离庞万龙泅渡的地方一公里的河滩上嫣云犹如水鬼一般浮出了水面,她双臂中夹着两个人,岸上等待接应的队员迅速把两个冻僵了的人抬入悍马车,接着嫣云冲大伙挥挥手又是一个猛子扎回了漆黑的河水。
    又是一声浪花响起的声音,一个强壮的身影从水面上急速飘到岸边,这是个男兵;接着蓝雪的脑袋从水中冒出,两条纤细的胳膊迅速把男兵推上了河滩;赤着脚站在浅滩中的曾绍洋和刘伟赶紧把人拽到岸上,接着蓝雪再次消失在冰冷的河水中。
    “第5个了?”王阿贵和几个队员一边在悍马车旁搭着帐篷一边问程飞,嫣云已经来回两趟了,送上来三个女兵,双胞胎各回来一趟,送回一男一女两个女兵,区区16人的队伍竟然瞬间少了三分之一,这种减员速度相当可怕。
    “5个了,不过没事,他们的身体底子很好,只是冻僵了,喝碗辣椒汤、保保暖就过来了;只是那四个女兵的妇科病很严重。”程飞从车厢里出来帮着搭帐篷,女人太多、也没什么大碍,不需要他出手,这几个伤员让李佳阳她们治疗就够了。
    “嗯,那就好。”王阿贵抡起锤子把最后一根钢钎砸入沙石地,两顶藏区牧民制作的简易帐篷就搭好了;这两个帐篷是给俘虏住的,王阿贵不会让他们看见悍马车里的秘密。
    “赶紧穿衣服!紧跑两步!”几乎是爬上河岸的庞万龙一边吼着一边拼命让自己动起来,如果他们不尽快穿上衣服,那么仍旧是死路一条。
    其他渡河成功的战士也在拼命让自己的四肢动弹起来,有的女兵冻得连把衣服拽出来的劲儿都没有,只能趴在结着薄冰的河滩上任凭寒风吹动着依旧丰满的身躯。
    看着战友已经动弹不得,一旁的男兵赶紧脱下身上用来挡风的军大衣给她们披上,然后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棉衣,接着再去帮女兵们穿衣服。
    “别哭了――别哭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从这世道开始咱不就做好这心理准备了么?”庞万龙一边帮身边的女兵穿着裤子,一边安慰道。
    这两年里看着自己的战友要么绝望地自杀、要么一去不回、要么变成活死人,到如今只剩下他们16个,庞万龙早就麻木了,其实不只是他,所有的人也早就麻木了。
    “可是,可是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女兵一边哆嗦着,一边往上身套着毛衣。她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但是让她这么毫无希望地活着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很快就结束了,很快就结束了,大队已经派直升机过来救我们了。”庞万龙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的战士,尽管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可是这句话却是他们活下去的最后希望,这两年来他们执着地认为特种大队一直在寻找着他们,只是没找到而已。
    “胡说!你胡说!每次你都用这话骗我们!都两年了――呜呜呜――都两年了。”女兵再也受不了这种压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个人哭,活着的人都跟着哭,河岸上顿时哭声和尸吼声响成一片。
    “婷儿啊,不哭啊,咱不哭啊;会有希望的,只要咱们活下去会有希望的!”庞万龙把女兵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说道――会有希望的,只是这个狗屁希望在哪儿呢?
    凌晨四点钟,王阿贵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进入了暖和和的帐篷;那五个特种兵已经恢复了神智,此刻正围在火炉旁每人捧着一碗热乎乎的辣椒汤缩在厚厚的棉被里瑟瑟发抖。
    “同志们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王阿贵站在他们身边欣喜地点了点头,那模样很有“首长”的架势。
    “你们真牛逼,就这身板还敢武装泅渡?活腻味了不是?”王阿贵走到那唯一一个男兵身边,有些粗鲁地伸出手要掀开他的被子;王阿贵要看看这群兵王的身板已经虚弱到了什么地步。
    男兵见王阿贵突然伸出手来本能地反手就扣,这是反擒拿的扣法。王阿贵也不避让,任凭那只粗壮的手扣住了自己的手腕,被扣住手腕的王阿贵继续粗鲁地掀开男兵的领子捏了捏男兵宽大的肩膀;厚厚的棉袄下,那条肩膀虽然依旧宽大、肌肉虬结,但是却并不坚实,用手一按就是一个坑――这是典型的长期单一营养供给造成的结果。
    好大的力气!这是男兵得手后的第一反应,眼前这个动作有些粗鲁的“独眼龙”竟然能在被他扣住手腕的情况下继续没事人似的捏他的肩膀;男兵尽管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尽力想把这只讨厌的手丢一边去,但是无奈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