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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长野基地里的人不是一直就这样,而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不断换防,直到八十年代初第六次大裁军之后才让这里变成了一个某部队的永久性驻兵点;
    第四,那个刻着日本人名字的碑文仅仅是留下来驻防的日军在日本天皇宣布投降后自己搞的,就是为了剖腹自杀时能有个墓碑而已;在国民党部队接手时就已经有了,日军战败后在全国各地留下的这种“活人碑”数不胜数,只是有很少一部分保留到现在而已。
    这样下来得出的结论无非就是下面埋了个鬼物,是僵尸还是山魈不得而知,但肯定都知道不能深挖,不能放出来,即便是它跑出来一个连的火力就能拿下它。除此之外王阿贵看不出还会有什么可能。
    看不出来就不看了,就当读了读小说吧,王阿贵揉了揉眼睛感到一丝困倦,自己也不打算过去挖开看看,不管它真厉害也好假厉害也罢,仙凡隔路人鬼殊途,跟自己没关系。地底下藏着的东西多着呢,北新桥海眼、四川南充僵尸事件、黄河镇河铁牛事件这种事情数不胜数,真的假的谁都不知道,搞不好就是给特工看的吧?大国之间的特工战十分厉害,厉害到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这些资料搞不好就是用来迷惑特工的。
    在世界各国,凡是有传说的地方地下必有文物,不仅中国的盗墓贼会惦记,国外的盗墓贼也会惦记,弄三个营过去你们在旁边窥视吧,省得到处给老子惹麻烦,不排除兰州驻军会搞出这一手来。
    “累了吧?天快亮了休息会儿吧。”就在此时门开了,宋婉儿端着一杯速溶咖啡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宋婉儿换了一身便装,白色的体恤衫外是一件红色的束腰小夹克,深蓝色的牛仔裤,黑色的小皮鞋,披散着一头秀发。
    “你没睡觉啊?”王阿贵睁开眼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没生病吧?”
    “拿下去!没事!”宋婉儿嬉笑着打开王阿贵放她额头上的手说道。
    “来,坐夫君腿上,好久没和你亲热过了。”王阿贵一把揽过宋婉儿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嗯,好香,刚洗过澡啊?”
    “嗯,刚洗过的。”宋婉儿温柔地靠在王阿贵的肩膀上伸出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摁住王阿贵想占便宜的手,“呀——别碰我!洗手了没?这资料都多少年没打开过了?”
    “哦,我去洗手,我去洗手。”王阿贵意识到自己的手很不卫生,“走,给我洗洗手,你不是想看看我的办公室么?”
    “有什么好看的?就这么大一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走,娘子给你洗爪子去。”宋婉儿站起身来拽过王阿贵的手牵着他向休息室走去,走得轻车熟路的。
    “哎,哎,婉儿,你知道那是哪吗你就拽着我去?”王阿贵看宋婉儿走得也太有点轻车熟路了吧?
    “怎么不知道?屁大点的地方我能不知道?你这间办公室的装修还是我设计的呢。”宋婉儿也不抬头拽着王阿贵就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呀!这这!我明明——”宋婉儿刚打开电灯就瞪大了眼睛,指着那张硕大的双人床张口结舌,然后扭过头来冲王阿贵蹦,“王阿贵!肯定是你的点子!”
    “哎,哎,娘子,你可不讲理了!你不是说你设计的吗?”王阿贵看见了宋婉儿的小脸绯红瞪着一双大眼睛冲他蹦着脚。不过这床什么时候铺上被褥了?还不是军被,是高档的真丝太空棉被;本来是瓷砖的地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得了,不说你了!你那点心思当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诉你,想大被同眠那是不可能的!”宋婉儿的眼神里有些生气的意味,冲王阿贵吼了声,两下蹬掉鞋子拽过他的手低声喝道,“脱鞋进屋,快点!”
    “哎,哎,娘子,真不是我的意思,老周带我来的时候就这样,真的我不骗你。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里的卧室和其他办公室不一样呢。”王阿贵一边三下两下蹬掉军靴一边忙不迭地解释道。
    “傻瓜,我知道。看那被子和褥子就知道是嫣云或者双胞胎给你挑的,行了,行了,来洗爪子吧,看你爪子脏得。来——娘子伺候官人脱衣。”宋婉儿突然笑了,一下子从刚才那种火辣样子变得柔情似水,把王阿贵拽到水池前轻轻地站在他身后给他脱外套。
    “我说呢,我还以为你又吃醋了呢。”王阿贵缩了缩脖子,宋婉儿变脸向来都是这么快,可他王阿贵还真就吃这一套;一下子是泼辣似火,一下子又柔情似水,宋婉儿似乎知道王阿贵就吃这套。
    “多久没洗澡了?没人管着你你是不是成年累辈子都不舍得洗澡?”宋婉儿脱下王阿贵的外套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皱了皱秀眉表示讨厌。
    “可有几天了,这几天一直忙,忘了。嘿嘿嘿!”王阿贵嬉着脸说道。女人都是那么爱干净,可男人就是那么不爱干净,可是男人女人还不得不一块过。
    “你先洗澡吧;我去给你拿床纯棉的——唉,这仨丫头,真不懂得照顾人。”宋婉儿一边唠唠叨叨的一边拽着王阿贵的手给他“洗爪子”。
    唉,是不是年龄稍微大点的女人都爱唠叨?王阿贵苦笑着任凭宋婉儿给他洗手,很久没有听见宋婉儿唠叨了吧?其实偶尔听一次也挺温馨的。
    当王阿贵穿着大裤衩、裸着上身、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时,宋婉儿正跪在床上铺床单,原本松软的太空棉被褥被换成了纯棉的;王阿贵睡纯棉的被褥睡习惯了,也不感觉厚重的纯棉被子压得难受,可能夜里被实打实的被子裹着他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吧?
    宋婉儿跪在床上在铺平床里面的床单,她那副丰满的翘臀在王阿贵眼前一晃晃的,丝丝秀发随着身体的震动从肩膀上飘落垂在胸前,从裤腿处露出的一节白嫩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白色的袜子、匀称而精致玲珑的莲足,这个姿势、这身打扮、这一切都在昏黄的灯光下充满诱惑。
    王阿贵看着宋婉儿外套和牛仔裤之间露出的一小片白嫩的皮肤感到春心萌动——多久没有亲热了?从嫣云来了到从万里浪走了以后快四个月了吧?前一个多月胳膊是整天疼得吃不好睡不好,等胳膊好了又是这事那事的,直到今晚或许才清闲了一点吧?
    那片白花花的肉和露出的粉红色内裤边缘让王阿贵眼花缭乱,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放在那片白花花的肉上狠劲地摸了一把。
    “老实点!别乱动!还没铺好床
    (本章未完,请翻页)呢。”宋婉儿头也没回一巴掌把王阿贵的手打开,可是刚打开那只手又伸了过来,宋婉儿翻了翻白眼,小脸一下子通红,也就任由那只咸猪手在自己后腰上来回拂动。
    “婉儿,今晚别走了,陪我睡一晚吧。”王阿贵看宋婉儿铺好了床单,一把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孩子似的说道。
    “哎哟,我的大队长——哦不,我的大师长,您不是说了么?要节欲。你就不怕我怀孕给你添麻烦?我可不想我们母子俩被你扔到幸存者基地去。”宋婉儿仍然跪在床沿嘴里不依不饶,但却闭上了眼睛靠在王阿贵**的胸膛上任由丈夫的臂膀紧紧搂着——只是,只有一半。
    “拉倒吧,拿出来吧,没点防备这么晚了你会来?嘿嘿嘿!”王阿贵闭上眼,把下巴靠在宋婉儿纤弱的肩膀上闻着她的发香和女人香坏坏地笑道。
    “真聪明——诺,不多哦,我和燕子她们一分就没了。”宋婉儿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软,两|腿之|间也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这才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杜蕾斯”。
    “给军区拿的吧?嘿嘿,果然是好牌子。”王阿贵yd的笑了。可是在接过那个盒子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连这么个小盒子都打不开;那种残疾人特有的心态让王阿贵一下子泄气了,心中一时间充满了愤恨。
    长久以来他一直让自己忙着,忙着,再忙着,就是在压抑着这种残疾人的自卑感;虽然他经历得多,见多识广,又一直忙碌着,但是那份骨子里的自卑却只是被强行压抑在内心深处而已;此时此刻,他甚至连一盒小小的避孕套都打不开,那种压抑已久的自卑感一下子冲破了心阀冲了上来。
    “唉,我tm个废物。”王阿贵一下子松开宋婉儿把那盒避孕套摔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捂着脸感到心酸、难过。
    宋婉儿看到王阿贵颓废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他的残疾,王阿贵再坚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