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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贫血而崩溃。
我知道这肯定和洛初说的那个什么洛神瞳脱不了关系,但是洛初既然没有提出来,肯定是他也没有办法,至少现在还无能为力,我看着那随着我每一次心跳而逐渐散发的血雾,心肝抽抽的疼,丫的等老娘逃出去以后什么补血吃什么!还怕耗不过你怎么地!我懊恼地清空了脑袋里的杂念,神识融入了双瞳之中,仔细感受着它反馈给我的意念,不管怎样,先要逃出去再说。
良久,我睁开了双眼,而此时我的双瞳已经变成了金色,我的内心既是激动又是惶恐,我抬起我的右手轻轻抚摸上我的眼球,入手的感觉不再是柔软的质感,更像是光滑坚硬的钻石,我激动的是它这次进化给了我一个非常强悍的新技能,我能透视一个人的过去,不是那个人本身的记忆,而是他的生平,包括所有与他有因果的人和事物,我惶恐的是越强大的技能,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不过还好,这技能还没有上升到神的范围,我使用一次这个技能必须修养三个月才能缓过来,并且看到的时间范围仅限于一年之内,这样想着,我的心才逐渐安稳了一些。
我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匕首,插入我大腿侧面的口袋里,新得的那个技能虽然强悍,但是对于这次逃亡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洛初是不会帮助自己的,我心里很明白,最终还是得靠自己啊!
我运起瞳术,最后一次看了一遍石壁上的地图,上面有一条红色的线路,延伸到下面一个三角状的地方,上面刻着柘沪二字,这是一条十分惊险的路线,但是它的出现说明还是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我心中对这个房间的主人更感兴趣了,地位颇高的女孩,见识不浅,看样子应该也成功逃离了此处,不知道日后是否会有见面的机会?
我收回思绪,然后加大精神力的灌输,面前的岩壁开始逐渐变得透明,透过一层层泥土,花瓣,枝丫,久违的白光射入我的瞳孔,让我觉得分外舒适,可是下一瞬间,我的心便剧烈的颤抖起来,都是人!并且都是。。。死人!更加惊悚的是。。。我竟然看到了他们的魂魄!那些魂魄像是卡在那一堆腐烂的尸体里面,有的只有上半身,下半身还在躯壳里,有的四肢都出来了,但是头部和躯干出不来,这一幅幅场景恍若地狱!
看着那些狰狞扭曲的面孔,一种难言的恐惧涌入我的心头,我瞬间生出一种退缩之意,我第一次如此强烈而又直接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冷酷,寒意遍布我的身体,令我短暂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这时,我的脑海里似乎响起洛初的一声冷哼,我的神识也随之收回体内,我看着出现在我身旁的男子,还是如此风光霁月,不染尘埃,也不知他从哪里变出了一杯清茶,一副悠闲的姿态坐在那里,他歪着嘴角嘲讽的笑着:“看看,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话吗?连这样的场面都能动摇你的道心,修真之道又岂止是这等场面可以比拟的,修真者的心态应是屠戮万物还能保持本心,你连这点血色都不敢沾染,又以何与人斗?与天斗?”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身前,低头看着我,慎重地说道:“丫头,记住一句话,假若你真心如明镜台,就不惧惹尘埃!”,他伸手将我之前放在大腿侧的匕首拔出来,放到我的手中,“武器是用来战斗的,不要藏匿了它的光芒!”,说完,他便消失在我眼前,只有鼻尖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那点点的茶香,缭绕不去。
我的心似乎也被那股茶香洗礼了一遍,是啊!我心无愧,何必怕沾染尘埃,我握紧手中的匕首,打开了暗道的出口,缓缓走了上去。
亲眼看到这些尸体,即使我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准备,可是不断涌入鼻腔的臭味还是让我空空如也的胃几欲作呕,这时,洛初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里响起:“快离开这里!此处尸毒和怨毒太重,你的身子如今还不堪承受!”
不用他说,我的双腿已经快速地迈步跑了出去,其中不可避免地踩到一些尸体上,让我惊恐的是随着我的践踏,那些附着在尸体上的魂魄脸上还出现类似于尖叫的表情,眼中的怨毒之色看得我心生寒意,让我略感庆幸的是那些魂魄还不能完全脱离身体,不然我敢保证它一定会随我而去。
好不容易离开了这个尸冢,我的精神更加集中了,我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状况,总是选择一些方便快速隐藏的房屋作为路线,幸运的是,一路上我并没有遇上一个活人,我的目标是位于芝兰院后的客房,那里的井水和庄外的月泉是相连的,月泉是庄外一处极好的景点,炎炎夏季,很多男性仆人都爱到那里去冲个凉,我也是偶尔听小鱼提起过一次。
穿过芳华院和锦绣院之间的小道,便是我的绮罗院了,我忍住进去看一眼的冲动,刚想左拐进入那边的小花园,便听到右边的主厅那里传来一阵阵激烈的争吵声,其间甚至还夹杂着瓷器碎裂的声音,我顿住了脚步,我知道,穿过这个小花园后面就是客房了,但是我更清楚,那边争吵的人身份绝对不低,因为即使这么激烈的争吵也没有传出一点点其他人的脚步声和打斗声,一切都是在比拼权利和地位,我该不该去见一见这群不速之客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调转了方向向主厅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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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鹬蚌相争
为了能够听清楚他们的对话,我最终还是偷偷地潜入了主厅右侧的花坛,细细密密的满天星大概有三十个厘米高,我悄悄地埋入了花丛,向着主厅方向缓缓接近。
正坐大堂左右的分别是一个年轻公子和一个英武男人,年轻公子身着月白里衬长袍,外面一件淡紫长风衣,高肩宽袖,前额的头发被整齐地梳理至背后,两侧留下了几缕发丝,上面微微串着些淡紫色的珠子,后面的头发不羁地披散着,发长至小腿,若不是那明显高大的男子身躯,配合着那张阴柔的面孔,我想我一定会误会的!年轻公子接过旁边侍女端过来的茶盏,轻轻地抚了抚杯盖,闻了闻杯中茶水的香气,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轻轻抿了一口,赞了声:“好茶!如何?尚大人不喜吗?真真是可惜了!”
旁边的英武男人身穿银白色铁盔,一个鹰首披肩下串起数条红锻,身后还连着一块月白色长披风,纯黑的马丁靴在偶尔的挪动中都发出刺耳的声音,男人长如墨的黑发被一根金色缎带紧紧的绑缚在头顶,额间还系着一根橙黄色缎带,并不出众的五官在这样一张国字脸上却显得沉稳大气,颇具威仪。
原来他就是尚砚秋!尚天镖局的总盟长大人,在这时候出现,总不可能是来讨公道的!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知那个公子是谁,长得还真是“美艳”啊。。。
尚砚秋将扣在剑鞘上的左手紧了紧,但他还是忍住怒火对那公子说道:“尚某可没有这等福气享受这等人间至品!不过风公子如此作为是代表着五圣谷吗?”
那年轻公子猛做惊讶状,对着尚砚秋笑道:“不不不!尚大人!这只是贤侄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本公子想以尚大人的气度,是不会和我等计较这点小事的!”
“小事?“尚砚秋冷哼一声,道:“今日之事,我想贤侄也应该有所决断了吧!不如我们快些解决如何?我想对于你我二人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年轻公子听言眉心微蹙,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尚砚秋道:“唉!这事我也觉得家里那老头子太为难你了,这样吧!小侄我卖大人一个面子,我们二八分,你二我八如何?”
尚砚秋气得笑了出来,眼底的寒芒让一旁看戏的我都感到骨寒,尚砚秋嘲讽地道:“哼!你真当我尚氏可欺吗?你们什么都没做就想在里面分一杯羹我认了,你还妄想占大头,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年轻公子毫不在意他们的怒气,将身旁伺候的丫鬟拉到自己怀里,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四处流连,还时不时地逗逗怀里的美人,在对面的人即将爆发的时候,轻飘飘地来了句:“尚总盟!我要的人你既然没有带给我,而这又不过是些普通财物罢了,你也不能让我太难交差不是?五圣谷本不欲参与你中土纠纷,但此女之重要性非你所能预料,我虽是无所谓,不过这并不代表家里那些老头子不会换个立场,所以,还望尚大人慎思啊!”
“嘎嘣!”尚砚秋右手椅子的扶手终于支撑不住碎裂一地,尚砚秋缓缓地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声音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