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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讨论。」
    七,传说
    「那个村子绝对有蹊跷。」国志说。
    三个人同时转向他;国志说:「我猜想我哥哥跌落山崖是人为的意外。」
    「你怎么知道?事情过了二十多年了。」茜芮不以为然的说。
    「我知道的不止这些,妳知道那天为什么一直想睡觉吗?」
    茜芮不安的摇摇头。
    「前一天晚上不是有道炒什锦的菜?妳吃的多不多?」
    「是有点多,肥肉会发胖。」
    「炒什锦里面有木耳、枸杞、金针、西洋芹、还有孤挺花的鳞茎,孤挺花的鳞茎吃了会昏睡,所以那天晚上我们睡的很好,茜芮吃多了,所以她的症状到隔天还没消失,她们希望我们都能昏昏沉沉地躺在房间休息。」
    「还好我们两人对肉比较有兴趣。」崴栋笑着说。
    「我观察到除了我们四个,其他的人都没夹那道菜。」国志说。
    「其他的桌上也都有这道菜,我看她们都有夹它。」尧圻反驳着。
    「孤挺花的鳞茎是白色的,其他桌的或许用萝卜代替,也或许她们习惯吃它。我们那晚睡得很沈,所以行李被搜了都不知道。」
    「嗄?」在坐的三个人都吃了一惊。
    「我有记事的习惯,记事本的放法一向是开口朝下、封面朝右,隔天早上它的方向放反了,如同崴栋说的,招财狸猫里面有监视器,那晚我坐在电视的前面写着记事本。」
    「难怪不贪睡的我那天特别想睡觉。」茜芮恍然大悟的说。
    「再谈谈我哥哥,」国志整理了一下思绪,他说:「我们不用考虑自杀,我哥哥没有自杀的理由,因为他当时是穿工作服。。。。。。」
    「灰白色的对襟衫还有农夫裤对不对?」崴栋闪着眼睛说。
    「警方给我们看的照片是那个样子。」
    「据她告诉我父母,当时他在拔小米田的杂草,小米田的边缘和断崖有半公尺的距离,再笨的人都不会站到那半公尺背对着断崖除草,如果他面对断崖是不可能失足的,这是人的本能,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环境中。所以,我认为他当时身体不适的可能性很高,可能头昏眼花或是四肢无力。那天师父在捡骨骸的时候我发现他右边肩胛骨靠近手臂的关节处断了,当时我不以为意,后来仔细一想,他应该是右边先着地,这排除他背对断崖失足,背对断崖坠落地面的时间不到几秒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人无法做出意识反应,所以他不是正面着地就是背面着地,受损的骨头应该是前后脑,如果是一时失去意识而往右边倒下去,那么就符合右边肩胛骨关节断掉的情况。我认为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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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27 黑色奇莱 原创-詩憶。》
    「过追溯期了。」尧圻说,崴栋白了他一眼:「别开玩笑好不好?」
    「我没有开玩笑。」尧圻辩解着。
    「老师,那里的男人会不会都是这种死法?唯一逃过的赵龙却无法明确的指证。」
    「一定要知道她们过去的历史才能找出她们这样做的原因。」茜芮说。
    「布农族的达海长老一定知道,他的年纪和女魔头的妈妈差不多。」崴栋说。
    「女魔头?」茜芮不解地问。
    「亏妳还教国中生!崴栋说的是陈琬琳。」国志说。
    「我有把肩胛骨拍照下来,拿去给达海长老看或许他肯告诉我,毕竟我是当事人,算是苦主!」国志说。
    尧圻听到「拍照」两个字猛地拍了一下脑袋瓜说:「有照三张照片,这么一来村子里面的植物都齐全了。」
    「老师。」尧圻把数字相机拿给国志,第一张是粉红色的花,总状花序生长在各分枝的顶端;「这是飞燕草,原产欧洲,台湾很少种植,它算是进口的花材。」国志再看下一张,钟形的橘红色花,他说这叫安石榴,台湾很常见;第三张是紫色花瓣,中间夹有白色细小的长形花瓣。
    「这个就考倒我了,我得查一下。」
    国志讲话的时候崴栋不停地翻著书,可怜新书的买不到一个月却快要支离破碎了,崴栋拿着便利贴,专注地贴在他认为重要的地方。
    「这本书都有数据。」崴栋用左手支撑着脸说:「有些可以致人于死,有些会有后遗症。」
    「走!『来去台东』。」国志感慨地说。
    「恁若来台东。。。。。。」尧圻顺口唱起沈文程的歌。
    「喂!别放肆好不好?」崴栋站了起来
    「没关系,把这里当自己的家,我两个孩子都到国外读书,家里太安静了,何况还要谢谢你们向我告知我哥哥的事。」国志挥着手说。
    「要不要吃爱玉?」茜芮问他们。
    「就去端出来嘛!如果再陪我们到古风村,。。。。。。家里会不会有意见?」国志问。
    「不会,我母亲知道,我们约定每天要通电话。」崴栋说。
    时序进到八月中旬,离开学的日子只剩半个月时间,国志想赶快找达海长老,但他似乎不好对两个小伙子开口,于是他很含蓄地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anytime,这是个最有意义的暑假。」尧圻摊着双手说。
    国志清了一下嗓门说:「两位听着,从今天起所有的费用都由我们支出,你们还是学生,何况你们是帮我的忙。」
    两个小伙子一听立刻站好向国志一躹躬说:「谢谢老师。」
    两天之后他们搭乘7:58分的观光列车出发,到达台东时是下午两点半,国志觉得他们需要便捷的交通工具,于是他在火车站的前面租了一辆轿车,四个人顺着九号公路到达玉里,再从玉里转进古风村。
    「达海长老的家在哪里?」
    「老师,我想我们应该先去古风分校和老夏打一声招呼。」尧圻提议着。
    「为什么?」
    「当初我们是由老夏介绍才找达海长老的,布农族他们尊重某种秩序。」
    崴栋像试途老马,指引国志到达古风分校,老夏表情疑惑的看着四个人,他实在不明白除了那两个浑小子还有谁会来这里?
    朱国志走向前自我介绍,他说由于某种因缘际会,他来这里把他哥哥的骨灰迁回台北供奉。
    「我哥哥二十多年前意外失足跌落断崖,半个月前他遗骸出土的时候我发现他右边肩胛骨的关节断了,失足跌落时应该是头骨或胸腔、手臂或大腿的骨头受伤,肩胛骨的关节脱落让我有点怀疑当时他是不是意识不清楚。」
    老夏清了清喉咙说:「总而言之,你们就是要知道寡妇村的传说?」
    「我想知道我哥哥的死亡纯是意外或有人为因素。」国志说。
    「你哥哥是几年次的?」
    「四十年次,他老婆叫陈琬琳。」
    「当家投手。」老夏喃喃自语地说,不过这话被茜芮听到了,她歪着头问当家投手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去找达海长老!他年纪大我许多,知道的事比我详细。」老夏不知是不想淌这个浑水还是真的对事情不了解,他把烫手山芋丢给达海长老。
    「我们该怎么向达海长老说?」尧圻问老夏。
    「就说他是某某某,」老夏指着朱国志,「向他说他哥哥是什么名字,娶了谁之类的话。」
    「长老会告诉我吗?」国志担心地问。
    「就看你的造化了。」老夏说完就巡视校园去了。
    长老依旧不在家,他媳妇说公公到三叔家去了,女人好意地想指示三叔家的方向,崴栋说他知道,女人此时想起这两个小伙子来过,并惹得他公公气呼呼地回来;女人喊着正要上车的四个人,她说:「喂!别再惹他生气,他年纪大了。」
    崴栋笑笑地向她挥挥手。
    车子无法驶过杂乱的牧草地,他们绕了远远的一圈才到三叔家,还没进门就听到长老宏亮的声音,他们以布农族的语言交谈,以故大家都听不懂屋内谈些什么。
    「对不起!请问达海长老在吗?」国志在纱门外说话,出来开门的是比勇,他请问来者是谁,但立刻看到国志身后的两个人,比勇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屋内传来问话,比勇以他们的语言回答后三叔走了出来。
    「有什么事吗?」
    「他是三叔。」尧圻向国志说,国志依老夏的指示说明他来的目的,三叔思考了一下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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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28 黑色奇莱 原创-詩憶。》
    长老坐在单人椅上,他拿着长长的烟管看着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