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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做这种事?要什么花到花市买就有了。」
    「我从没看过这种花,要是买得到我何必当贼?」崴栋喜孜孜地说,他小心地打开手掌仔细地看着他的战利品,「哎呀!好可惜!花里面有种子哩!刚才太紧张把它捏破了。」
    尧圻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说:「快走!慢了胖子追上来我们就完全没有辩解的余地。」尧圻似乎很不高兴同伴做的事。
    「再休息一下,我也很紧张,走得上气接不了下气。」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谁叫你要当小偷?」尧圻不满地说。
    崴栋被说得哑口无言,他勉强站起来说:「走。」
    走不到两步崴栋就跟不上尧圻了。
    「你怎么了?」
    「太紧张了,所以双脚发软。」崴栋给尧圻一个无力的笑容。
    「是吗?」尧圻怀疑地看着同伴,他发觉崴栋按住腰部,好像腰部有些疼痛的样子。
    「你还好?」尧圻折返几步扶住崴栋的手臂。
    「腰有点痛。」崴栋苦笑着说,这时尧圻看到崴栋的脚似乎无法贴住地面;他的脑筋转动得快,立刻向崴栋说:「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到山下骑车过来载你。」
    崴栋只好点点头,他根本走不动了。尧圻以百米竞赛的速度冲下山去,他的脑筋一片空白,(不能说是一片空白,应该说他不敢去想在他心中逐渐形成的声音:她们会要了你们的命)。
    尧圻把车子骑上来的时候还喘着气,他向崴栋说:「赶快上车!」此时崴栋却无力把脚跨上机车后座,他求助地看着尧圻,尧圻只好把机车倾斜,崴栋才勉强跨上机车。
    尧圻加足马力横冲直撞地左弯右拐,崴栋没问尧圻要载他到哪里,因为他也知道眼前唯一的路是到医院去。
    尧圻飙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最近的富里医院,他熄了摩托车,他双脚踏地直接大声地向急诊室喊说:「喂!我们要挂急诊,有人突然不能走路了。」
    推床来了,崴栋靠着两个大男生的帮忙才下车并躺到推床上。
    医生过来了,在医生还没开口之前尧圻就问崴栋说:「你那支他妈的花在哪里?」
    「口袋里。」
    尧圻转向医生说:「我朋友可能踫到有毒植物,那东西在他口袋里面。」
    医生戴上手套后伸手到崴栋的口袋里,他只看了那东西一眼就就吩咐护士把崴栋的衣服全部剪开并把推床推到浴室,医生仔细的为崴栋冲洗全身两次,并为他打一剂肾上腺素后再为他注射点滴。
    「去办住院手续。」医生转头向尧圻说。尧圻正要开口医生就说了:「香豌豆中毒。患者用手去摘它是?」医生把眼光投向桌子上的那一截植物。
    「我朋友要不要紧?」尧圻问了另一个问题。
    「多久以前的事?」
    「一个小时,不会更久了。」
    「它的毒性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伤害,痉·挛性的瘫痪,如果是一个小时内发现应该不致于产生永久性伤害,打两天的点滴把毒性冲出来就没事,我比较怀疑的是患者的症状为何那么快就出现?」医生仔细地看着崴栋的双手。
    「呃!颜崴栋偷摘人家的香豌豆,我们怕被发现,所以几乎是半走半跑的离开。」尧圻斜斜地看着他的朋友,并且强调他的名字。
    医生摇着头说:「我不是指这个;他的大拇指可能因为不小心踫到有刺的植物所以有一点小伤口,种子里的毒液经过小伤口进到体内,加上你们半走半跑,所以循环加速、毛孔张开,才会这么快发作。」医生笑着说:「告诉你的朋友,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随后他正色的说不要把它当玩笑话,「他是因为年轻,体力也还不错,否则。。。。。。要哭都哭不出来。」
    尧圻把医生的话转告给崴栋,他问崴栋该怎么向家里说?根据行程表,他们明天就该回家。
    「就说这里的人很热情,所以我们要多留一天。」
    「这样只骗得了明天,想想看,你有可能骑那么久的车子回台北吗?不要跟自己下半辈子过意不去,不然我们明天搭火车回家,机车就得用托运的。」
    「我还要再来,机车不必托运回去。」崴栋闪着眼睛说。
    尧圻没有答腔(或许他心里也是这么想)。
    「对那个村子好奇?」
    「嗯!难道你不会?」崴栋反问他。
    「是有一点。你知道吗?我是想起围墙边的海檬果才联想到你摘的植物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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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11 黑色奇莱 原创-詩憶。》
    「谢谢你,真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崴栋拱了一下双手。
    「唉!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交待?」尧圻忍不住抱怨着。
    「哎!你不觉得那个地方很奇怪吗?」崴栋压低了声音说。
    「是很奇怪。围墙里面看不到半个人影,而且,他们为什么要装监视器呢?来往的人不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这样有什么好监视的?除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譬如开赌场什么的。」
    「不可能开赌场,在人口这么少的地方开赌场哪不会被发现的?何况如果开赌场的话,达海长老或是夏伯伯一定会报警的,他们不会不care赌场的事。因此村子里的人所在意的一定是另外的事,你看!比勇一提寡妇村大家的脸色都变得讳莫如深。」
    「所以寡妇村是让居民恐惧的,而这样的称呼是古风村的人取的,并且村子和古风村里的人相互不往来。这倒是很奇怪,同样是一个村子的居民为什么会自己划地为城?」
    崴栋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时他低声向尧圻说:「竹林那边的围墙里面种的是台湾马桑,台湾马桑全株有毒,以前原住民曾用它来治疗腹痛,但是用量要非常小心,稍一过量就会昏迷或死亡;它通常是种在林道的两旁,应该算是行道树,行道树会种在那里倒是十分奇怪,那么注重景观的村子为什么会在后面种一棵不搭调的台湾马桑?」
    「你对有毒植物很有研究喔!有什么发现吗?」
    「我的看法是村子种的植物都是有毒的,那天胖子出来赶我们时我看到左后方那块block前面种的是大花曼陀罗,大花曼陀罗虽然不会致人于死,但中毒时的确非常不舒服而且会很难过,中毒者会口干舌燥、手脚发冷、吞咽困难等等。为什么我们所看到并且认识的植物每一种都有毒?其他不认识的是不是毒性更强?」崴栋停了一下喘口气后再接着说:「把香豌豆种在靠近大门的地方就是一个很好的警示作用:不怕死的就过来。」
    「你在说你自己吗?」尧圻突然笑了出来。
    「对!这次的经验让我对这个地方更为好奇,整个小区死气沉沉,像没人住的废墟一样,然而废墟里却有很美的景观,我无法相信目前这么发达的社会还会有如此封闭的地方。你看,古风村虽然很小,居民也不多,但是大家都很和善,对于我们的来访不会不欢迎,可是胖子却十分凶狠的赶人。」
    「咦!人家的家里必须开放给人参观吗?胖子可以不欢迎外人。」尧圻注意着崴栋的点滴,他希望崴栋打完这瓶点滴后情况可以好一些。
    「这么说是没错,但你不觉得它既诡异又可怕,整个村子居然没有人敢谈论它!」
    「我们回家露个脸,把报告打一打后再来。」尧圻的好奇心不输给崴栋。
    他们利用崴栋打点滴的时间把记忆里的村子画了一张草图,尧圻先在一张a4的纸张上画了一个回字形,然后在回字的右边写上菠萝园,并且于菠萝园的最右边标上「断崖约一百公尺」,然后在回字的后方写着:竹林,再画上大大小小的土堆写着「不明土堆」,最后在村子的岩石围墙的右前方用红笔画个小圆圈写上「海檬果」。
    崴栋把纸接了过去,拿起笔在围墙里画个十字路,十字路把村子分隔为四个区域,在十字路口的正中央画了一个稍微大些的圆圈写着:可能是一口井。他在竹林的后方补上「断崖落差少于一百公尺但大于七十公尺」。然后在右前方的区域写上香豌豆,在左后方的区域写着曼陀罗花。他把纸张交给尧圻,用眼光问他:还有什么吗?尧圻拿出数字相机,比对相机里的照片后在纸张标上号码,写完后再把相机和纸张拿给崴栋,崴栋核对后给了尧圻一个perfect的微笑。
    回到台北后他们到图书馆找那些不明植物的答案,菠萝园前面他们认为是杂草的地方现在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