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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忆如喃喃地说,她接着问洪士关最近业绩好吗?
「稳定成长。」洪士关给忆如一个满意且信心十足的微笑。
有目标的生活更能使人充满元气。目标指的并不一定是钱财的追求,它可以是小小的心愿,也可能是某种竞赛,总之,目标让人觉得前程光明。
忆如要出门时发现婕妤的鞋子仍放在玄关,这个时间婕妤应该已经到补习班上课了,忆如返身走经客厅,停在婕妤的门外喊她。
婕妤从里面应了模糊的一声。
「妳怎么了?我可以进去吗?」忆如隔着门问。
「嗯。我好像感冒了。」
「温度调这么低当然会感冒。」忆如拿起冷气的遥控器把温度调升三度。「别穿无袖的衣服吹冷气,将来老了以后对关节不好。」忆如说,她看了婕妤一下:「去买件能遮住膝盖的睡衣。」
婕妤的脸有些红,忆如摸摸她的额头。
「我去拿耳温枪。」
忆如看着数字说:「真的发烧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全身无力,妳去帮我买两瓶舒跑,喝了就能退烧。」
「是吗?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头痛,我吃止痛药就好了。」
「妳确定不用看医生?」
「不用,喝两瓶舒跑就没事。」婕妤说。
忆如到便利超店为婕妤买了两瓶舒跑,她向婕妤说今天只有两个客人订产品,所以她会在十一点之前回来,她要婕妤有任何的不舒服可以打电话给她。
「只是个小感冒。」婕妤说。
忆如也觉得如此,所以她放下舒跑出了门。中午她提了两碗牛肉面回来,她说吃些牛**力会好一些。
「我不要吃,没有胃口。」
「喝些汤好不好?」
婕妤想了会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她只喝了几口就表示吃不下。
「我载妳去看医生!」
「好!早上吃的头痛药好没什么效果。」
医生判定是感冒,他开了退烧药、咳嗽药水给婕妤并嘱咐她要多休息、多喝开水。他说现在的流行性感冒不比以前,要多些日子才能康复。
两天后婕妤的病情似乎更严重了,她不但持续发烧,连喉咙也开始隐隐作痛。
「我看到大医院好了,小诊所可能有些。。。。。。」忆如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婕妤没有反对,她顺从地换上长袖衣服和长裤。
候诊的时候婕妤显得不安,忆如问她是不是很不舒服。
「妈,我会死掉吗?」
「不会,先让医生看看,如果他认为是重感冒我们就住院治疗。」
「报纸曾报导说有人因为感冒死掉。」
「那是他们掉以轻心,我们谨慎点就没事,大医院比小诊所好太多了,各样的检查仪器都有。」
「我要是死掉的话。。。。。。」
「婕妤,不要说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忆如有点生气的打断她的话。
「好啊!那我们谈谈接下去要到哪里玩?」婕妤顺从的避开「死」的话题;忆如担心地看着她红通通的脸,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妳的烧还没退。」
「什么?」
「我说妳还在发烧。」
「喔!」婕妤自己摸了一下脸颊说:「还好。」
医生大约四十多岁,看着婕妤的脸就说:「发烧了?」
「嗯!」
「多久了?」
「大概三四天!」
「已经第五天了。」忆如插了话。
「有吃退烧药吗?」
「有,医生,我会死掉吗?」
「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头痛、喉咙痛、觉得虚弱、咳嗽,就是全身都不舒服。」
医生用压舌板看了婕妤的喉咙。他说喉咙没有红肿或发炎。
「奇怪了,我吃东西的时候也觉得不舒服,好像不容易把食物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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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40 人性的傷口 原创-詩憶。》
医生的表情比刚才严肃,他说:「妳有被野狗咬到吗?」
「没有,上个月去旅行倒是被蚊子咬了三个大洞。」
「妳去哪里旅行?」
「我们去了秘鲁,一共十一天。」忆如代替婕妤回来,她的表情充满回忆的喜悦。
医生把眼光移向计算机的屏幕,几秒钟之后他要护理师小姐填写抽血单,并嘱咐婕妤抽血报告没有出来前不可以离开。
「我女儿生了什么病?她不是感冒吗?」忆如紧张地说。
「要看验血报告才知道。」医生的表情更严肃了,他拿起电话拨个内线号码和对方交谈,交谈中忆如听到「疑似」两个字,之后是个英文字。
「医师,您刚才说我女儿疑似什么病?要不要紧啊?」
医生没有回答忆如,反而问婕妤共有几个人去旅行?婕妤好奇地看着医诊室的摆设而似乎没有听见医生的话。
「许小姐,共有几个人一起去旅行?是参加旅行团吗?」
婕妤没回神过来,她哼着歌左看看右瞧瞧。
「三个人,我们母女两个还有我未来的女婿,我们是自由行,没参加旅行团。」忆如代替婕妤回答。
医生注视了婕妤一会儿兀自向护理师说:「我看是了,请他们准备isolationworld。」医生转向忆如说:「许太太,请妳通知妳的女婿,你们都要抽血检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忆如皱着眉头不高兴的说。
「妳女儿可能得了狂犬病,所以我要检查你们是不是有被传染?回国或出国期间你们有共享餐具或共喝一杯饮料吗?」
「没有,我家的餐具一向不共享,至于在秘鲁那段时间我也没跟我女儿喝同一杯饮料,我的女婿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有时候会各走各的。」
「台湾已被列入没有狂犬病的国家,所以她应该不是在台湾被传染的,她在国外有被动物咬伤吗?」
「在马丘比丘的时候曾被蚊子咬了三个大洞,如果蚊子也算动物的话。」
「蚊子不会传染狂犬病,妳仔细想想,许小姐有没有被什么咬过?」
这时进来了三个护理师,她们要带婕妤出去,婕妤反射性地曲起手臂说:「妳们要干什么?我又没有犯罪。」
「婕妤,妳要住院治疗。」其中一个护理师温和的向婕妤说。
「哎!有总统套房吗?」婕妤问。
验血报告出来了,医生说:「没错,是得了狂犬病,她的白血球高达25;000mm,正常人是4;000到10;000mm,血液中有杆状病毒,这是狂犬病的病毒。你们什么时候出国的?」
「七月二十到三十一日,她有没有。。。。。。危险啊?」
「许小姐什么时候开始情绪不稳的?」
「刚刚,就在候诊的时候,她担心会死掉,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唱歌。」
「狂犬病的初期症状是发烧、喉咙不适、虚弱。」
「这不是感冒的症状吗?」
「对,类似感冒症状,妳女儿出现恐惧感和兴奋感,这已不是初期症状。」
「所以?」
「所以要把她隔离,并且加以治疗。」
「有没有危险?」忆如紧紧地看着医生,医生却避开她的眼光回答说:「我们也希望没有。」
「危险性有多高?」忆如很理智。
「不小,成年人的危险性比儿童来的小,妳女儿身上有伤口吗?」
「有三个类似蚊子咬的伤痕。嗯-,现在回想起来那伤口似乎比被蚊子叮咬来得大,当时我还帮她照了相。」
「拿来我看看。」
忆如的血液没有杆状病毒,白血球也在正常范围之内,医生还是帮她打了疫苗,他请忆如回去拿照片并要她通知洪士关立即到医院接受检查。
「我女儿。。。。。。」
「医护人员会照顾她,目前她必须住在隔离病房,她最近跟哪些人接触过?」
「补习班的同学和洪士关。」
医院除了立即通报相关单位外也对补习班的人做血液检查,庆幸的是没有人被婕妤传染到。
洪士关听到这样的消息十分震惊,他说:「怎么会这样?jessica并没有被动物咬伤啊!」
「有!住帐棚的那天,她的脚被咬了三个洞。」忆如提醒他。
「蚊子会传染狂犬病?」
「恐怕不是蚊子咬的。」
「可是她没有被其他的动物咬过啊!」
「你有没有和她共享餐具或同喝一杯饮料?」
「没有。」
「那你也应该没问题,医生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