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一样,我恨你是因为你这样残忍地对待他你明明也是他,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他和你是一个人,他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为什么不一样如你所说的,你恨我因为我残忍的对待了他,那么被你怨恨的我,当然要怨恨罪魁祸首他了。因为是他才让你恨我的,不是吗事实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根本是扯淡。
“不一样,你的理由根本是无稽之谈。”
“理由随便可以找很多个。比如,他占了这个身体十五年,这个理由足够吗理由这个东西,随便都可以找出几百条来。最可笑的就是理由这两个字。”
涵彻底地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的一言一语紧逼着他。
她不觉得自己的话是错的,但是也不能否认男人的话是错的,明明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却找不出来可以挑剔的地方。
太可怕了。
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个男人沟通。
他的理论和自己认知的世界完全是两回事。他很简单,很轻易地就否认了她的话。而她根本不能反驳。
男人的手抚着她发白的脸,笑意盎然,满眼的笑,太过于温柔了,比万辰更温柔。如果说一年前,他赶她走的时候,她还能看到恨的话,那么现在,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什么都看不到。
温柔的笑,笑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顿时失去了力气,涵颓废的闭上眼。
“没必要露出丧气的表情。我不会走的,如果你想报复我,毁了我,随时都可以。”只要她做得到。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
“如果你真的想要保护万辰,不如就做我的人好了。”
“什么”
男人抚着她脸线的手更加温柔,好像抚着上好的玉器。
“成为我的人,我就可以告诉那人不伤害这个身体。虽然会付一大笔费用,不过为了你,一点也不可惜。”
涵全身绷紧了,修长的手指下移,来到她颤抖的唇边,邪笑染上了眸底的黑色,更加深沉,犹如宇宙的黑洞,她抖着嘴唇,明明是鼓足勇气欲吐出的字眼,现在却感到几分无力,“成为你的人你想要的只是这个身体吗”
“呵呵。”低头的闷笑从喉咙里发出,就像魔鬼的喘息,令人毛骨悚然,她不由的起了鸡皮疙瘩,然而,万辰凑近她的耳边,低喃的呼吸吹拂着柔耳,带着麻痒的骚动不安,“男人对女人的,难道你以为只有身体的需求吗不不不。”连着三个不,更让涵弄不清他的意图,“被万辰玩过的,难道你以为我稀罕吗”
“你想要什么”
“听话的狗。”他微笑。
那时候涵还不明白他说的“狗”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她就明白。被万辰,她不知道该不该称这个人叫万辰,总之他霸占了万辰身体的王八蛋揪着头发,几乎要把头皮撕裂的感觉,她被拉到了地下室。
空荡荡的地下室里突兀地摆着一个中型的笼子。
她全身发冷:“你休想”
他冷笑着不理会涵的挣扎,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扔进了那。涵爬了起来,敲击着铁栏杆,啪啪作响:“混蛋,放我出来放开我”
若说她对不起的人,那只有以前的万辰,而不是现在的这个人。
“可以。”他的笑容不变,却冷得森然,“只要你不介意在这个身体上开一个洞。”
一句话,让涵沉默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我关进里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于不是心甘情愿服从主人命令的宠物,有时候必须用非常的手段来消磨它的意志。万涵,如果你能成为一只对我忠心耿耿的可爱小狗的话,就可以出来了。”他顿了一下,随即补充了一句,“我喜欢乖乖听话的宠物,从身体到内心,都服从我。”
说罢,他转身,来到墙边,拿起水管的喷头,“首先,人要学会冷静。”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从水管子里喷了出来,直接的浇了涵一身的寒冷:“你有病咳咳咳有病”
“可以这么说。”他丝毫不以为然。直到他认为她全身都湿透了,这才忍下了水笼头,以优雅的姿态的迈上了台阶:“现在开始好好地学会做一只宠物。”
卡当的落锁后,涵抱着被水湿透的身体瑟瑟发抖,头发上不断地水滴滴落,又冷又潮的地下室远比上面的房子温度低了数度,灯也被关掉了。
一片黑暗,四下无声。听见任何的动静,人类的思绪就会开始暴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伴随的是恐惧,黑夜中充满了神秘,还有未知的怪兽。
虽然她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妖魔鬼怪之说,但是关在黑夜里,怕怕怕怕,从脚下冒起的的寒气渗透了皮肤的每一寸细胞。高度紧张,似乎有什么在窥视着,她觉得神经崩溃到了极点,尤其是在万辰离开后,那种折磨不需要语言,不需要身体,不需要痛苦,只是无言的安静的折磨,凉意从身后爬上来,眼泪不争气地落下:“万辰万辰万辰”我怕,我怕,我好怕。
我好想你在我身边,像以前一样只要温柔地抱着我就好,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终于,她再也喊不出来了,从呜呜的哽咽到嚎啕大哭起来:“万辰我害怕我害怕放了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
怕吗
自红外线摄像头里看着瑟瑟发抖失去了尊严恐惧颤抖的女孩。
万辰眉头微蹙了一下。
“你能成全我的心愿吗”
“我能。但是要她下地狱。”
“好,让她下地狱。”
所以,才轮到现在的他出场。
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都藏在黑暗里,吞噬着黑暗,在一片死寂中,就当他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般的寂寞安静的死去。
他所创造的干净的人格,他所创造的能够让他活下去的人格
绝望吗
“不,对你只是太残忍了而已。”他抬头,凝望着墙壁上那副天使的画像,把玩在手中的飞镖陡地射出,正中天使的眉心,“而我,是享受残忍和痛苦的怪物。”
因为,一直,在创造出干净的万辰之前,他是活在炼狱的怪物。
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被冷水一淋,从打全身发抖到不断地打喷嚏,直到后来整个人都晕沉沉的,觉得身体里的骨头不仅软了一般,还隐约散发着酸疼。
这种感受非常的强烈和熟悉,和她曾经发烧时一模一样。她明白,她发烧了。不过发烧也有好处,那就是人容易犯困,在黑漆漆原本让她恐惧的地下室里,晕忽忽地就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风拂过绿色的田野,掀起了如海浪般的涟漪,温暖的阳光洒遍了全身,暖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伸个懒腰,目光扫过绿色的草原,一抹修长的白色身影就站在尽头处。
白色衬衫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逆着眼光的男人,比现在年轻了好几岁,他朝她伸出了手,自己不由自主地朝他跑过去时,扑抱着他的精健的腰。
暖。
好暖。
可以无拘无束的放肆。
是,只有在万辰面前才能放肆,她殷红的嘴唇绽出笑容,正欲说什么,却被天空的惊雷给打断。
“铛铛铛。”现实里勉强地睁开眼睛,那出现在梦里的惊雷竟然是万辰拿着一根棒球棍故意地敲打着铁栏。
“你干什么”她没力气和他说话,只想睡死算了。
“天亮了。我的小狗狗,你打算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笑声中充满了揶揄,森然的眸子中残光如刃。顿时,心中郁结了一口怨气:“我发烧了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生病的人是有发脾气的权力的。
只是这一权力也要看人,棒球棒再度“铛”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打在铁笼上,震的涵耳发麻:“嘴硬的话会自讨苦吃。”他冷傲地坐在不晓得什么搬到地下室的欧式单人沙发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手将棒球棍杵在地上,一手托着线条消瘦的下颚,似乎满是趣味地盯着她。
“欺负女人让你觉得快乐吗你变态”他是逼着她冒脏话,逼着她骂她。
“万涵。”眼里寒光一芒,“要想站起来,首先要学会跪下。低下你自以为是的高贵头颅,光是一味的嘴硬是捞不到任何好处的。”
说话间,给身边的胖妇人使了个眼色,那肥厚的爪子伸进,在涵最脆弱的腰间使力的一掐,她痛的想要打掉旁妇人的手,却因为发烧,而虚弱无力
“我说的没错吧。世人所谓的尊严,所谓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