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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长孙诠只觉得浑身燥热,一股子豪情壮志就在胸中涌动着,重重一拍大腿,恨不得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夸三声:干得好!
“稳住,越是这时候,越是要沉稳住。虽说是篇好文章,可如今刚破了题,开了个好头,还没展开叙论,远不足以打击到他。萧兰陵这小子狡猾的狠,前几次都被他借力打力莫名其妙的逃过了,这次我可得做好万全准备,再不能重蹈前几次覆辙。”
长孙诠接二连三的吃亏,是头猪也学了精明了些,在狂喜的时候,总算还没被冲昏头。
长孙家的那个瘦竹竿管事站在一边,见长孙诠神情瞬息数变,一会咬牙切齿脸色阴沉狠毒,一会眉头舒展面露奇怪狂喜,看得他满头雾水,心想这少郎君是怎么了,莫非真得了失心疯?
“萧兰陵要是来的话,我见还是不见?”
长孙诠忽然抬头问他。
“啊?”瘦竹竿一愣。
长孙诠自顾自的说:“要是见吧,这之间保不住又中了他的招,实在太危险;可要是不见吧,我又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思,哎,两难啊。”
他也是给萧庭搞怕了,每次见面,都要吃个闷亏,时间长了,居然有点恐惧和萧庭见面。
瘦竹竿淡淡道:“少郎君,还是等他真上门了之后,再决定见不见吧。”
“哦,是了是了,到时候我再随机应变,总之决不能让他讨了好去。趁着他还没来,我得细细琢磨一番,到底该如何应对。恩,你去外面候着,他要是上门求见,立刻报与我知。”长孙诠挥挥手。
“诺。”瘦竹竿一抱拳退下。
长孙诠一个人在屋子里,背着手来回走动,琢磨着怎么应付即将到来的萧兰陵,想着萧兰陵可能给他下什么样子的套,他又该如何去化解,进而反套萧兰陵一下……诸如此类等等等,心中反复推演,来回盘算。
思考的时间过得总是特别快,他这一转悠,就直接转悠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天黑的透透的,长孙诠也琢磨的心力憔悴,精神萎靡,可萧兰陵还是没上门。
“我看这天色,他今天怕是不会来了。要不,您先歇息了?”瘦竹竿试探着问。
“不成!”长孙诠强震起精神,目光炯炯,煞有介事的说:“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他来的越迟,局面就越是险恶。”
“啊?这是为何?”
瘦竹竿完全不懂了,按理说萧兰陵露面越迟,长安县越是有时间做好一切对宋大头对萧家不利的准备,越好从容布局,有条不紊的去做这篇‘文章’才对。
“我太了解这人了。我在这里想了一整天,他今天没来,定然也在家琢磨了一天,这小子太奸,你想想,平时眼珠子一转,就能冒出一条毒计的人,竟然琢磨了一整天,这还了得!定然是有惊天动地的阴谋!”
长孙诠果断一挥手:“去,弄点参汤来,我今晚熬个夜,无论如何也要想出应对之策。万万不能像前几次那样疏忽大意,中了他的招。”
瘦竹竿也算是阅人无数了,看长孙诠这副的架势,就隐隐觉得不妙。虽说‘不疯魔不成活’,但那指的是钻研技艺学问,可不是在念头想法上钻牛角尖。
这是要朝‘真疯魔’的路子上走啊。
“哼哼,跟我比耐心,萧兰陵你还嫩了点。”端着浓浓的人参汤,长孙诠一饮而尽。
……
熬到后半夜的时候,长孙诠实在是熬不住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趴在桌上睡着了,鼾声如雷。
就这后半夜他也没睡好,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做,一会是萧兰陵用妖术放出无数的毒蛇害他,一会是朝廷大肆褒奖萧家还取消了婚约把衡山许配给萧家,一会又是陕州家里传来信息,革了他承袭爵位的权力……总之都不是什么好梦。
鸡叫第一声,长孙诠豁然惊醒,坐直身子,冲着门外惊恐的大吼一声:“是不是萧兰陵来了!”(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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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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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山道行军大总管中军大帐。
丝竹阵阵,靡音腐腐,帐中一队营妓翩翩起舞,两侧武将身不着甲,腰不跨刀,喝得东倒西歪丑态毕出,整个大帐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香。谁也没料到,程知节带着十万大军,每日消耗钱粮无数,非但没有寻找突厥决战,甚至连他自己说的‘整兵备战’都没有,而是在这庭州大城里,日日饮酒作乐。
若是魏华在这里,定然跳出来,指着程知节的鼻子痛骂一顿,再弹劾他个十条八条大罪什么的。以往也不是没人骂过,朝廷的所谓忠臣也不知魏华这一个。一个月前,庭州刺史便在程知节喝的醉醺醺的时候,直接冲进中军大营,直斥其非。
庭州数万余百姓兵灾荼蘼,家破人亡,日日夜夜翘首以盼朝廷天军,好不容易等到朝廷大军到了,却不见去寻贺鲁部报仇,而是日日在城中饮宴作乐,纵兵为患,敢问大总管就是这样带兵打仗的吗?
等待他的不是什么解释和安抚,而是干脆利落的一刀。
“上次庭州被破的时候,你就该死了,能活到今日,已然算是赚了,居然还敢跳出来对军务指手画脚,老夫成全你。”程知节擦拭着滴血的战刀,冲着庭州刺史血淋淋的人头狞笑道。
从那里后,老程违反军纪饮酒作乐也好。夜驭十女也罢,再也没人出来啰嗦过半句,反正说破大天去。这军纪就是他老程自己定立的,他说嫖/娼醉酒是军纪,那就是军纪。
不少跟着程知节的老部下,心中虽有微词,可看着这位似乎有些陌生的老帅,那点子话就只能憋在肚子里,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来。暗中加紧自己管辖部队的操练,面子上依旧对老程俯首帖耳。马屁连连,省的那一刀落到自己的脖子上来。
老程杀人,可不关和你熟不熟,给敌人砍死。那叫舍身报国,给这位糊涂的老帅砍死,那叫死不瞑目。
渐渐的,在程知节大帐的歌舞升平下,一股子说不清的怨气怒气开始渐渐的弥漫开。
“都他娘的别喝了,过来瞧瞧!”
老程穿着一件厚厚的大棉衣,手里举这个大酒樽,七摇八晃踉踉跄跄的走到大帐中间,挥手赶走了那些舞女。然后原地转了一圈,指着自己身上的棉衣哈哈大笑。
“看见没,纯棉的。大唐第一件棉衣,不!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件!”
“大总管好福气!”
“这棉衣当真是稀奇的很,巧夺天工。”
……
下面一片附和,无论笑声还是应答的话语,满满的全是敷衍的味道,也不知道程知节是喝多了没看出来。还是看出来的故意不说,总之一副颇为受用的样子。
苏定方脸色微微一沉。站起来道;“卢公,既然这棉衣能防寒保暖,不如请朝廷再向萧家采买一批,以装配军伍。”
“胡闹,他哪有这么多棉花?”
程知节毫不犹豫的摆摆手,“再说了,他有那做棉花的闲工夫,还不如多酿点酒。那个谁……行军司马,你记好,以大军的名义,从萧家,不不不,从那个姓慕的长安商人那里,采买酒千桶,洛神丹两千盒,龙虎丹六万包,日后随少随补。速速去办,少了一盒一包,你用头来顶。”
“诺……”喝的醉醺醺的行军司马唱了声诺。
这家伙和营中的大部分人一样,那醉意有七八分是装出来的,心里明白的狠。
听到程知节报出来的那几个数字,他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这可是一笔吓人的大开销。虽说龙虎丹有提神醒脑的药效,可这冰天雪地的风一刮就是一个激灵,哪里用的着什么‘提神醒脑’。至于啤酒、洛神丹那就更不要提了,拿到边关这里来屁用没有。
要是真买,还不如像苏老帅说的,多买几件棉衣才是正理。
但在营中混的长了,又管着钱粮,他难免在‘钱财’方面比其他将领更加敏锐些,程帅穿了件萧家送的棉衣出来显摆,紧跟跟白送钱似得,给萧家一大笔采买,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行军司马也豁出去了,反正如今大军有钱的很,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