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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这需要一定的物理数学功底,也不用多深,大概有个初中生水平就可以了。
没有任何办法能在短时间内让这些人达到初中生水平。那就只有从机械制图本身入手,凡事涉及到暂时不能理解的理论知识,暂时取消或者干脆就死记硬背。反正水车播种机的图纸拢共也就那么多,就算全部背下来也不费多少工夫。
一连几天,萧庭都在后宅里授课,牛管家定时去孙思邈那里取药,开的都是清热生津,补气养血的方子。有病治病,没事进补,倒是把萧庭给养的精神奕奕的。
中间出了个小插曲。药方里有一味‘山参’,每次放两小片就成,丫鬟煎药的时候用了襄城公主送来的一株用红绸子包着的参,萧庭喝下去之后鼻血哗哗朝外流,整个人极度亢奋,愣是一天一夜没睡着觉。
后来才知道那颗参大概有了五百多年的药力。是用来吊命的。
这下子把负责熬药的丫头吓得不轻,跪在院子里一下午不敢起身。让她给爵爷熬药,那是把爵爷和一家子的命交在她手里。但凡出了半点差池,乱棍打死也不为过。
在长安县衙里,长孙诠也几乎是每日一得报,派出去的两个心腹一天回来禀告一次,兰陵庄子上盖了一个大作坊,不过自从萧兰陵病倒之后,兰陵庄子上就没了动静。据说萧兰陵已经醒了,可身子虚的很,至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尤其是前天夜里,一个丫头偷偷摸摸的端着一盆血水朝外倒,一边倒一边还哭丧着脸跟另一个丫鬟嘀咕着什么,祸事了祸事了,这下要死了之类的丧气话。
“要死了都?”长孙诠眉头一挑,抚掌大笑:“这我可得去瞧瞧。”
“若是遇到了裴行俭,不太好吧?”一个心腹小声的提醒道。
提到裴行俭,长孙诠嘴角抽搐了一下,紧跟着哼了一声,恨恨道:“怕什么,苏定方和程知节都走了,裴喜闻在营中练军思过,连军营大门都出不了,遇不到!”
说完之后,长孙诠好像有点信心不足的样子,不太确定的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他总不能次次都喝多了吧?你说呢?”
“额……这个……应该不会吧……”那心腹讪讪道。
“恩,这样,萧兰陵如今病倒了,萧家上下想必有些乱,你们接着打探,好歹要搞清楚他那个大作坊里到底在做些什么。”长孙诠摸摸下巴,自言自语一般道:“至于我,就先不去他府上了。”
“诺。”
事不遂人愿,三天之后,长孙诠还是去了萧家庄子。
“小弟这身子实在是起不来,失礼之处,还望兄长莫怪……咳咳……”
萧家正厅,萧庭披着件袍子,虚弱的躺在榻上,一副病恹恹随时要死的样子。
“不必不必,自己兄弟,不必多礼。”
长孙诠连忙虚扶了一下,然后懊恼道:“哎,都怪为兄考虑不周,把这天大的担子交给了贤弟你,才害的贤弟急火攻心。说心里话,为兄恨不得替贤弟受这苦才好。”
“说道受苦,前两日裴喜闻那事,小弟实在对不住兄长,你看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了一家人……咳咳……”
“无妨无妨!”长孙诠大度的挥挥手,一本正经道:“其实为兄根本不在乎外面那些人说什么,只怕连兄弟你也误会我,以为是为兄存了什么坏心,故意坑害贤弟你,若是这样,为兄那才是真正的痛心疾首。”
“那怎么会!”
萧庭挣扎了两下,‘勉强’从榻上坐起半个身子。
长孙诠连忙走过去,坐在塌边扶着萧庭。
萧庭一把握住长孙诠的手,动情道:“此时此刻,兄长能不必忌讳的来瞧我,足见胸中坦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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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到底在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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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病的时候诸葛亮派人送礼探望,廉颇在大梁闭门不出就有使者上门陪着吃饭拉屎,徐达背上长了个疖子朱元璋亲自上门还送了只鹅……总而言之,只要有病人,就一定会有探病的人,探病的目的林林总总,但总是逃不出要问一句:贵体如何?
“好,好,好的狠!”萧庭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色微微发白,挣扎着就要从榻上爬起来,给长孙诠表演一套五禽戏。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长孙诠也不知道是真的知情识趣,还是生怕眼前这个看着病怏怏的家伙表演什么五禽戏的时候,一个失手不注意,给他挠个满脸桃花开,到时候哭都没处哭去,只能自认倒霉。见萧庭要爬起来,长孙大胖赶紧三步并两步,身轻如燕跳到榻前,双手虚按,以泰山压顶之势拦住了萧庭。
“兄长好身手,不如我两切磋切磋!”萧庭赞了一句,望着他浑身乱颤的肥肉,不由的心中大爽,甚至没来由的生出一股荒谬的知己感觉。
天可怜见的,来大唐这么久,总算找到一个在武力值上可以和自己平分秋色的家伙,不,好像大胖比自己还弱了那么一点点,这样的人太难得了。
值得珍惜。
“贤弟这是说笑了,切磋就算了,愚兄胆子小,见不得这个。”长孙诠连忙拒绝,你一个病人要跟我“切磋”,我下手重了说我丧尽天良,下手轻了就等着被你活活殴打吧。这不是欺负人嘛?
“那兄长今日来,到底有何贵干?”萧庭问。
长孙诠道:“既然贤弟身子见好了,那有句话贤弟你得给愚兄托个底。那水车和播种机的事,到底能不能办?”
“兄长,你这未免有点太急了吧?要不咱两还是先切磋切磋?”萧庭翻着白眼说。
坑人也没他这样赤果果的。老子大病初愈,你就上门催债,传到哪都说不过去。按理说不对啊,大胖兄的智慧,应该不仅仅停留在这么低端的地步才对。
“不是那个意思!”长孙诠见萧庭挣扎着要起来,连忙补充道:“贤弟休要想偏了。愚兄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兄弟你为难。你看你不是病了嘛,工程又太大,愚兄就来问问工程进展可顺利,你这里若是人手不够。一句话,愚兄就是绑,也给你再绑几个工匠来。”
误会?萧庭觉着自己误会了谁,也不会误会眼前这位兄长,哦不,从某种关系上来说,似乎叫‘前辈’更合适一点。
原来这家伙今天是来摸底来着。一方面瞧瞧自己到底病成了什么样子,另一方面。就像他刚才说的,要给萧家送几个工匠来。
还不错,至少说明最近一段时间萧家的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到位。长孙大胖大概是有点摸不准萧家到底在搞什么,表面上讲送工匠,实际上就是想安插几个探子进来。
保密,就是保个人前途,就是保家庭幸福,这次的保密工作。萧庭下了大力气。
这段时间依旧躺在床上,白天要死不活的装病。晚上给萧家的工匠们和萧守道补习机械制图,偶尔会叫两个家丁用四面有帘子的软轿抬着他到庄子上逛一圈。反正他这个家主也不需要从事体力劳动,在幕后指挥就成。
工匠们已经开动了起来,萧守道游手好闲了二十几年,得了那质监大总管的差事后,表现出惊人的积极性。在他的主持下,庄子上采购的材料源源不断的朝生产水车和播种机的围场里送,几十个有点工匠底子的庄户在宋大头和林木等人的带领下,组成了一条流水线,日夜不停的赶造各类零配件。
原本给萧庭‘驱邪’的苏家亲卫们,一半跟苏定方随军支援梁建方去了,另一半全部分散在围场周围守着,再加上熊二调拨的萧家家丁护卫,将围场外围得铁桶一般。生人熟人都勿进,连鬼都都不敢朝那地方飘。
这次的保密工作重要性远远超过的其他几个作坊,而且只需要短时间保密,所以萧庭也下了严令,凡事在围场里做工的人,每个人拿双饷银,但就一条,吃住都在围场边上的大棚里,工程没完成之前,不许回家。
庄户们这次倒是毫无怨言,一来萧庭在庄子上的权威已经彻底的树立了起来,对于这位有着神秘来历,远大前景,菩萨心肠,最重要是能领着大家过好日子的家主,庄户们已经习惯了无条件的服从;二来,做工的人都知道,这是朝廷的差事,朝廷有严令,万万耽误不得。
再加上双俸,庄子上还有一大堆人挤破了头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