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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所致。
要不是急火攻心。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毫无征兆的说倒就倒,而且一病不起。
再反过来说,萧兰陵越是病,长孙诠越能肯定,他对于播种机的事。毫无把握。
“打虎不死反受其害,越到这种关头,越是大意不得,我这位小老弟可是精明的狠呢,谁知道他还有没有什么后手,我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长孙诠暗自琢磨了片刻,叫来两个从家里带来的心腹死士,吩咐道:“你们这些日子不必来衙门办公。轮番去兰陵庄子上守着,有什么异动,立刻来报我知。”
世家豪门和一般寒门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底蕴。像萧庭那样起身于微末的,一切人脉资源都要靠自己慢慢积累。而世家豪门,除了家族血脉之外,家中大多都有一批家臣以供差遣。长孙诠初来乍到,就从陕州家中带了几个人来以帮助其立足,之前的老福和这两个死士。都是这样的心腹家臣,帮着他出谋划策或者做一些不太见得光的幕后事情。
和老福那种半家奴半幕僚的人不同。这两人都是武人,从小便是被长孙操培养长大的。对于长孙诠只有服从,根本不问为什么,只应了声诺便下去准备了。
“仔细想想,这事未必没有蹊跷,这小子,会不会是装病?”
那两个人走了之后,长孙诠又在屋子里背着手来来回回狗转井一样走了几圈,斜眉挑眼的把萧庭的病情琢磨了个透,始终有些不太放心。
“是了,装的也好,真的也好,播种机和水车总是要实打实做出来的,到时候还是那句话,成了,功劳我来领,不成,黑锅你去背。”
长孙诠望着萧家的方向,自得一笑:“好兄弟,当真是好兄弟!”
就在长孙诠得意的时候,也许他自己都没留意到,自从入京之后,他的心胸和想法,一日比一日更加偏激狭隘,甚至已经到了有些执迷不悟的地步了。
说起来他也算是他倒霉,在陕州韬光养晦几十年,才智权谋过人,算是当世上品之流,一肚子的雄心壮志,又正是壮年,年富力强的,原以为入京之后,凭着他的本事和赵国公的背景,可以一展胸中抱负,有一番作为,成为大唐一代新的名臣。
可事不如意,偏偏遇到了萧庭这个异数,事事似乎都压了他一头。成为名臣什么的就先不说了,连原本稳稳到手的驸马都尉都受了威胁。
人就怕瞎捉摸,他这日复一日的暗中不爽,怨气越积越大,心里的就滋生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邪念,甚至被蒙蔽了双眼。
归根到底,还是个以己度人的缘故在作祟。
说到底,萧庭自始至终没有专门的针对过长孙诠,反而是长孙诠一进京就当朝坑了萧庭一把,那时候长孙诠还不知道萧兰陵和衡山郡之间的那点子腻歪事。
如果从一开始,长孙诠就用另一种平和的方式对待萧庭,这两个坏蛋未必不能称为朋友,在某些方面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那驸马都尉的事情,说不定也能换一种方式解决。以萧庭的性格,让他觉得对长孙诠有所亏欠,一定会在其他方面更多的给予补偿。毕竟大唐待嫁的公主也不是一个两个,而长孙诠要的也仅仅只是驸马都尉的身份而已。
可长孙诠偏偏选择了这种非你即我的方式,终于一步步把两人彻底放到了对立面上。
“总得死一个吧?”长孙诠最近动不动就会琢磨这个问题,就跟上瘾了似得,无法自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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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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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还是活着,对于萧兰陵是个问题,有不少人都在帮着他考虑,不止是长孙诠。
萧兰陵病中上门的也不止一位公主,原先庄子的主人,高阳公主也前来探访了一次。
和襄城公主不同,高阳公主好像对于夺了她庄子的萧兰陵有着不小的怨气,若不是兰陵府门口台阶高,高阳的车架差点直接从大门撞进去。
牛老汉出门了,熊二懒得,也不会跟女人打交道,面对这位曾经的主子,萧家剩下得上上下下谁都不敢来接茬,最后还是萧守道出面接待了这位小姨妈。
“您里面做做,侄儿陪您故地重游一番如何?”对于这个脾气和风闻都不太好的小姨妈,萧守道倒是不怎么怕,笑嘻嘻的问。
高阳火辣辣的瞪了他一眼,道:“就问你一句,萧兰陵会不会死?
“啊?”萧守道一愣,紧跟着就露出一副‘你懂得’笑容:“我说我的亲姨,您这是惦记上这庄子呢,还是惦记上修齐了?要是前者,那您可白惦记了,修齐死不了,要是后者,侄儿得说,您这眼光是越发的高了,要不等修齐病好了,侄儿给您牵个线?”
萧守道性子本就有些轻佻,最近也是干活累的晕头转向了,这话说的就有点疯过头了。话还没说话,高阳一脚就跟他踹了踉跄:“没工夫跟你扯这些臊话,下次再没大没小的,仔细你的皮。”
说完了,转身就走。临上车的时候,回头撩起帘子冲萧守道说了一句:“惦记他的,可不是我,另有其人。”
“啊?”萧守道一愣,修齐这小子行啊。不声不响的勾搭上哪家娘子了?
这次之后,关于萧家的传闻又多了一个:高阳公主极其不待见萧兰陵。
要说真狠,还得是程知节这种杀人如麻的老将。因为程知节在萧家门口大广场上斩杀人犯的第二天,萧兰陵就醒了。
一时间满朝皆惊,卢公真乃神人也!
可不是神人嘛,孙老神仙去诊治。陛下带着太子祈福,长公主亲自上门探望都没用,唯独卢公开了次杀戒,昏迷中的萧兰陵紧跟着就醒了,卢公之威已然到了惊天动地鬼哭神泣的地步。
据说在百里之外行军中的卢公收到消息。狂笑三声,这正是天助我也,此乃是唐军旗开得胜的征兆。
于是当场又斩了几个死囚助兴,也搞不懂他从哪找到这么多死囚。
血祭战旗。
之所以说是旗开得胜,是因为卢公这次出门,不是春游踏青,也不是走亲访友,而是灭国去的。
朝廷终究没有能等到商人捐款成立雇佣军的那一天。也来不及等到明年开春。
历史似乎发生了变化,上次梁建方未能打疼贺鲁部,让贺鲁部错误的以为大唐不过如此。竟然趁着梁建方撤军的时机,尾随追击,将梁建方的五万大军困在了庭州之外,顺路还荡平了一向亲唐的乙毗咄陆部,击杀乙毗咄陆可汗。
梁建方血战之下,折损了八千多将士。附随的几国义从死伤两万三千余人,最终得以突围而出。
这场大败彻底激怒了老兵油子梁建方。泣血上书朝廷,要带着剩下的几万残兵。掉头和贺鲁部拼个你死活我,要么马革裹尸葬身异域他乡,要么生擒阿史那贺鲁。
没第三条路,朝廷若是不允,他梁建方就带着几十个亲兵,掉头去跟阿史那贺鲁的八万人玩命去。
满朝震惊,自渭水之盟后,大唐对外征战之中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天下人都在看着大唐的反应,若是短时间内不平了阿史那贺鲁,别的不说,大唐天子这‘天可汗’的名头就能丢到茅厕里去了。
朝廷派出卢公程知节出任葱岭道行军总管,临清县公苏定方为副总管,起河北河东陇右道三十八府府兵五万,增援并节制梁建方部。此番十万精兵聚集,务必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扫平西突厥这个祸害,再不留后患。
“乱了,彻底乱了。”
萧庭躺在榻上嘀咕着骂了一句,老子就中了个暑,在床上躺了几天,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其实那天萧庭是真晕了,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中暑了而已,晕了半天之后已经迷迷糊糊的有了知觉,尤其是孙思邈来了之后,萧庭基本清醒了六七成,除了身子还有点虚,不太能走动之外,差不多可以算是个正常人了。所以孙思邈给他诊病的时候,才会觉得奇怪。
萧庭之所以一直对外宣称‘未醒’,一方面是身体的确有点虚,想清清静静的歇两天,这段时间忙坏了,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能偷偷懒。这家伙骨子里也就是个懒人。
二来,也是存了个迷惑外界的意思。虽然工匠不够,但萧庭心里早就有了制造播种机的方法,基本可以肯定,在规定的时间里可以完成任务,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