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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走!蒙古兵就在前方一里处,赶紧上船。”暗桩闯进来急切道。
白家祖孙三代六口、逍遥书生师徒、洪宏青、胡杏蝶母女,一共十一人在南拳弟子带领下来到京杭大运河边。分乘两艘小船。白氏父子、逍遥书生、卢飘飘、白姣桂乘一艘,其余人乘另一艘。洪宏青与胡杏蝶同床共枕一天一夜,被胡夫人逼得喝砒霜,此时与她们母女共乘一船,有时无意碰到胡夫人怨恨的目光,洪宏青就禁不住打颤,时时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不准开船,停下检查!”一队蒙古兵跑来喝道。船手将船桨一点岸边,船离岸而去。
“快靠岸检查,再不停下,万箭齐发!”蒙古军官喝道。
船手奋力划桨,逍遥书生运功于双掌拍向河岸气流回旋推动小船,小船似离弦之箭疾驰而去。
洪宏青、吴天启见此也运功双掌拍向湖面,借力使小船极速划去。
“船上定有乱党,放箭!”军官一声令下,蒙古兵排成两排,搭弓引箭顿时箭矢如雨向两艘小船密密麻麻激射而来。
李逍遥、青峰居士让铁笛侠客和卢飘飘、白姣桂躲在船舱。两人一招“借花献佛”用尽平生之力逼得乱箭回头袭向岸边蒙古兵。蒙古兵一阵惨叫,倒下一大排。另一艘船上,白姣飞令白姣丹保护胡杏蝶母女,自己与吴天启、洪宏青分立船头挥舞兵器将乱箭击落。
很快,小船划出箭矢射程。看着羽箭纷纷落水,众人开怀大笑。
致坚师徒、追魂双煞和幽冥四使来到河边乘艘大船疾驰追来。几百名蒙古兵分乘三艘大船奋力追赶。蒙古兵的战船高大,里面各有二十名船手在飞快的划水,船如离弦之箭极速划来,五里、四里。。。。。。越逼越近。吴天启、白姣飞寻思:姑且不论那数百名士兵,就是追魂双煞、致坚师徒和幽冥四使,己方也无必胜把握。
夜色苍茫,河面寒风呼啸。
三里!蒙古战船越来越近。两艘船靠近,众人一商议,决定借着夜色掩护分两路走,由青峰居士带着白姣桂、白姣丹、卢飘飘、胡杏蝶母女从陆路走。逍遥书生师徒和白姣飞父女乘船引开敌人。卢飘飘与逍遥书生分离十年自是不肯再与他分开。而白姣桂、白姣丹更是不肯走,声言父女四人同生共死,绝不离弃。
由于洪宏青在大都一直未曾休息好,中了砒霜之毒虽然捡回一条命,身体还是很虚疲,此时又晕船。白姣飞便请逍遥书生和爷爷护送洪宏青和胡杏蝶母女先离开。
“飞儿。。。。。。。”洪宏青不想与胡杏蝶母女同行,更不愿与白姣飞分开。白姣飞道:“来不及了,快,照计划走!”逍遥书生抱着卢飘飘与青峰居士一起跃到胡杏蝶母女的船上,与此同时,白姣飞、白姣丹吴天启纵身来到白可仁船上。两艘船分道扬镳。
致坚见对方分开走,令幽冥四使跃到另一艘船上追赶。
两里,敌船越来越近,弓弩手甚至举弓搭箭,只要一进射程就万箭齐发。
白姣飞当机立断要潜入水中破坏敌船!最后商定由吴天启、白姣飞潜入水中破坏敌船,白姣桂、白姣丹保护父亲。
两人将子母剑和鸳剑带上纵身跃到河中。寒冷的冬夜,河水冰寒刺骨,两人打了个寒颤,咬咬牙奋力朝幽冥四使和致坚师徒的战船游去。
一里。。。。。战船迫近,致坚见只有几人,下令抓活的。白姣飞、吴天启各自潜到战船底部,抽出利剑猛刺船底,一剑,两剑,三剑。。。。。。。河水顺着窟窿涌入船底,船身颤动。张阳道:“不好,他们在破坏战船!”致坚和幽冥四使一边令船手靠岸一边令水兵跳入冰寒刺骨的河水中。
吴天启一连在船底刺了十几剑,剑剑围成个圆圈,再一拳将圆圈击碎,河水猛灌船底。水兵跳下运河,吴天启抽身离去。
白姣飞一连在船底刺了二十来剑,见蒙古兵跳入水中,钻入水底游了几十丈,再钻出水面。
致坚、幽冥四使他们赶紧令旁边的蒙古战船接应,敌方乱作一团。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白姣飞环顾四周并未见父亲那艘小船。 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白姣飞感到越来越冷,头也晕晕沉沉。忽然双腿抽筋,疼痛、冰冷,白姣飞慢慢失去知觉,缓缓沉入冰冷的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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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回 穷追不舍(三)
第五十一回
穷追不舍(三)
逍遥书生、卢飘飘扮作夫妻,洪宏青四人则扮作祖孙四人,一前一后从沧州出发,沿途或骑马或租车到东平再乘船至淮安。经过这么多的磨难和生离死别,好不容易逃出魔掌到了大宋境内,洪宏青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从淮安乘船到扬州。扬州乃卢飘飘故乡。逍遥书生陪卢飘飘来到故宅却是物是人非。卢飘飘触景伤情,掩面悲泣。逍遥书生好言安慰一番。两人吊祭卢父卢母后来到昔日定情的秦淮河畔。
一轮清冷的满月悬挂苍穹,秦淮河畔,游船灯光星星点点,映得河面金波闪闪。烟柳中的风尘女子殷勤的招揽生意,管弦丝竹声、莺歌燕舞声,随处可闻。
十年后,逍遥书生和扬州才女卢飘飘故地重游,于溶溶月色下定下金玉良缘。。。。。。
洪宏青出门寻找船只,身无分文、无计可施之际只得取出夜明珠在当铺门口徘徊又徘徊。引起了旁边两位虎背熊腰的大汉的觊觎。洪宏青最后下定决心忍痛割爱,走向当铺。胡杏蝶见此道:“洪大哥。”
胡杏蝶冷不丁的一喊,洪宏青一惊,旁边一位大汉赶紧伸手夺过。洪宏青伸出右手道:“谢谢兄台!”熟料大汉将夜明珠纳入怀中,扬长而去。
洪宏青伸手扣在那人肩膀:“兄台,请归还夜明珠!”那人反手想扣住洪宏青脉门,但是今日的洪宏青远非两三个月前的洪宏青,面对两位大汉的攻击丝毫不惧,举手投足间制住两人,夺过夜明珠。两位大汉一声呼喝,围上十来名大汉,对着洪宏青、胡杏蝶两人摩拳擦掌。洪宏青将胡杏蝶护在身后。
“住手!”过来两位大汉一位年约四旬的灰衣大汉道:“怎么回事?”
夺夜明珠大汉赶紧道:“姐夫,这小子偷东西!”
“住口!简直血口喷人!”洪宏青喝道:“真是恶人先告状!”
“小子,我姐夫乃南拳帮扬州分堂香主,你小子这次怕是插翅难逃!”
洪宏青冷冷一笑:“南拳帮扬州分堂?兄台是南拳帮的吗?南拳帮个个乃真豪杰,怎的出了你这种人渣?”
石香主闻听此言问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小生洪宏青!”
“可是桃园县的洪宏青洪公子?”石香主问。
“正是!”
石香主赶紧抱拳道:“洪公子大名如雷贯耳,我们奉帮主之命沿途接待洪公子,请!”
洪宏青、胡杏蝶随石香主一行来到南拳帮扬州分堂。严义由湘江分堂香主调升扬州分堂堂主。严堂主听说洪宏青归来,盛情接待,并告之洪父洪母托南拳北腿两帮打探洪宏青踪迹。想到父母必然忧心如焚,洪宏青更是归心似箭。
洪宏青在南拳帮扬州分堂刮去丛生的胡茬,沐浴更衣,恢复了年轻俊朗模样。严堂主安排好船只助洪宏青六人顺江逆流而上。
白姣飞双腿抽筋,惨叫一声沉入河中。吴天启听到白姣飞的惨叫,连忙划来:“白姑娘,白姑娘!”四处呼喊,却未有人应。吴天启大急,潜入水中四处摸索,终于摸到奄奄一息的白姣飞,赶紧一手抱着白姣飞,一手奋力划水。好不容易将白姣飞救上岸,而白姣飞的身子却越来越冷。
寒风凛凛,吴天启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然而更令吴天启心寒的是白姣飞身子冰冷,好像魂归九霄一样。
“白姑娘,白姑娘!”吴天启抚摸着冰冷的身体千呼万唤。然而白姣飞却毫无反应。吴天启挥掌击在白姣飞腹部,气随掌向上移动,缓缓推至白姣飞胸部为两座玉峰所阻,吴天启稍一沉吟,徒地加力,白姣飞喷出一大口水来。
“白姑娘,白姑娘!”吴天启拥白姣飞入怀,双手抚摸白姣飞玉面焦急呼喊道。可是白姣飞还是未曾醒来。吴天启运功双掌直贴白姣飞背心,一股阳刚暖气游走白姣飞四肢百脉,白姣飞悠悠醒来。
“白姑娘!”吴天启喜极而泣,刚才他是多么害怕,多么害怕与白姣飞阴阳相隔。
白姣飞浑身上下湿透哆哆嗦嗦,颤声道:“好冷!好冷!”吴天启紧紧抱住白姣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