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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坐定之后,德进真人先是将我们三人大赞一番。我们三人谦逊数句。德进真人又道:“德临师兄信中说让三位前来帮鄙观一个忙,不过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三位先下去用饭休息。明天一早,我会派人去请三位。”我们三人谦逊数句退出德进真人的房间,跟随知客道人转到另外一个院子。院内也有数间房屋,知客道人把我们带进屋内,道:“今晚三位就在此歇息,待会有人会给三位送饭。”我道:“多谢师兄照拂。”知客道人走后不久,一个健硕魁梧的中年道士给我们送来饭菜。只见饭菜中除了几样素菜之外,居然还有一小瓶酒。我们三个边吃边喝,感觉几道素菜倒也罢了,那一小瓶酒倒是味道浓香芬芳,馥郁直达五脏六腑,令人回味无穷。只可惜才一小瓶,三人喝的丝毫没有尽兴。不禁感叹,这玄都观也忒煞小气。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一个矮矮胖胖的道士过来道:“观主有请三位师兄。”我们跟随这个矮矮胖胖的道士来到道观后院的一个所在,只见玄都观观主德进真人正立在一株古松旁。德进真人见到我们三人,微微一笑,道:“今天有一件事请三位不吝,帮小观一个忙。”我道:“只要力所能及,晚辈无不遵命。”德进真人道:“好,你们三个随我来。”我们三人跟随德进真人从玄都观后院的一道小门出去。四人沿着山路崎岖而行,行了不到半柱香时分,来到一个所在,只见半山腰里有数十块巨石堆在一起拦住去路。德进真人道:“我师兄信中说三位少侠已将华山派神功天机盾掌法练成,今天不为别事,是想请三位少侠运用神功将堆在此处的这些巨石移去。”我们三人相视一笑。我道:“师叔,那我们就献丑了。”
我们三个当下跃上石堆,运起天机盾掌法。正所谓“三籁归一,天心洞悉”,轻轻一掌便即推去一块巨石。三人你出一掌,我出一掌,顷刻之间便已推去十数块巨石,推到后来,只见一块数间房屋般大小的巨石拦在当路。我们三人掌力齐出,登时将巨石推到山下,只见巨石之下露出一口井。德进真人大喜道:“井还在,井还在,多谢三位少侠大展神威,使我玄都观果老井重见天日。”我道:“举手之劳,师叔不必言谢。丫”
德进真人微微一笑,道:“果老井乃我教冲妙真人张果老仙游此处,随手一划而成,此井中之水甘甜芳冽,恒山一带,远近闻名。我玄都观酿制的果老酒之所以芳香无比,令人回味九转,能够号称天下第一美酒,泰半便是仰赖此井之水。”德进真人顿了一顿又道:“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近几年来我玄都观得赖此井所酿制的果老酒,魔教中人亦不与我玄都观为难。魔教将此酒议为一两纹银一斤,并且令我观每月酿酒千斤以供其享用。我观弟子虽然不免沦为魔教酒奴,但我玄都观弟子也因此得以苟延残喘。岂料天不遂人愿,今年四月间此地发生地震,山石崩裂下来将此井掩埋,果老酒便无法酿制。前两天积善教又派人前来购买,观中所存果老酒无多。他们买得所剩无几仍然嫌少,并且扬言,如果下一次买不到酒的话就要将我玄都观一百多口血洗灭门。你们昨晚所饮之酒乃是仅剩下来一小瓶。地震之时我正教各大门派与魔教大战方过,正教高手各受严重内伤。之前正教之中也只有包括我师兄德临真人在内的数位高手可以将此巨石推开。正教中能推开巨石的高手无不身受严重内伤,自是不便叨扰。魔教中更是一些管杀不管埋的主,纵然有高手能将巨石推开,也不会有人出手。我们恒山玄都观虽然亦是正教全真派一支,但观中之人多是修真之士,武艺低微,弃观而走的话只怕魔教不等我们依附其他门派,在半路上便会将我观弟子尽数屠戮。所以只能考虑求助于人,而正教之中容易开得了口的也只有我的师兄华山派掌门德临真人。前一段时间我们师兄弟俩书信往来,我得知师兄的内伤已将近痊愈,不日就可来此。谁知更得三位少侠相助。今日已是腊月廿七,再过三日便是除夕。尽管酿制果老酒颇为繁难,需要一百多道工序,但我们也会加紧时间酿制,让三位少侠除夕之夜可以饮到果老酒。”我们三人欢呼道:“除夕之夜可以喝果老酒咯。”
此后数日我们三人便耽在恒山玄都观。除夕之夜,玄都观观主德进真人让其弟子给我们送来一大桶果老酒。我们三兄弟欢呼畅饮,尽醉方休。大醉之后,更是一场好睡,睡梦之中,那个眉心长有一颗美人痣的女子又来与我相会。只见这次与我相会的她双眉微蹙,楚楚动人。我忽然想起在上华山之前所救的那个女子和她十分相似,但不敢十分肯定。于是在梦中试探的问道:“美人,前些日子在陕西树林里你为何要掴我一掌?”那女子扑哧一笑道:“谁让你说那没良心的话。”我道:“甚么话?我回忆了一下又道:“嗯。我好像就说了一句,你是我的衣服这句话。但那不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那女子道:“嗯,我是说过你名叫柯羽,我名叫羽衣,女人如衣服,我要做你的衣裳,也就是说我要嫁给你当你的老婆。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天下所有负心薄幸的男子最喜欢说的话。”我道:“那我以后可再也不敢说了。”羽衣笑道:“这就对了,虽然我决定要嫁给你,但也不许你朝三暮四,负心薄幸。媲”
我道:“一定。”之后我们两人在梦中又是一番缠绵。缠绵之后,眼神迷离的羽衣对我道:“奶奶已经知道你们三个要学‘天龙八不’的成名绝艺对付她,现下已经派出教中高手对付你们。”我道:“奶奶,你是说‘子午奶奶’,难道你也是魔教中人?”羽衣忽然面显忧愁,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我们积善教原本是好的,数年之前的确是替天行道,赏善罚恶,但最近几年奶奶她老人家性情大变,行事变得乖张,江湖上开始称我们为魔教。”我道:“这个我倒是不知。”羽衣又道:“我是积善教十八英杀手之中排名第十一的‘玉蕊花’杀手袁羽衣。我们十八英杀手都是奶奶从小收养的孤儿。”
我道:“哪咱们是何时相识?如何相识?我怎么半点也记不起来。”羽衣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在安徽鹊桥镇给过馒头的那个小姑娘吗?”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轻轻地道:“安徽鹊桥镇,安徽鹊桥镇。”记忆深处好像有这么回事,好像也有一个小女孩隐隐约约的影子,但是无论如何努力也看不清楚那个小女孩的样子。”我道:“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但我怎么也记不起来那个小女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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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晒刀(二)
羽衣道:“我就是那个小女孩。你是个好人,做好事不仅不留名,而且连对方是谁都不看。那个时候我和妈妈在鹊桥镇街上讨饭,连续很多天都没讨到一口饭,就快要饿死了,是你给了我们娘俩一个馒头。那个馒头妈妈一口也舍不得吃,让我吃了。过得一天妈妈饿死了,我却被奶奶收养了下来。我常常想,要不是你那个馒头,迟得一天,我也被饿死了。你当时虽然没有仔细看我,但我却将你的样子牢牢记住了。你是个施恩不望报的好人,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长大以后一定要嫁给你。”我道:“原来如此,但我常常奇怪,为何我们从小到大一直会在梦中相见?”羽衣道:“这个,我也很是奇怪。更奇怪的是以前在梦中和你相见之时总还有几分朦朦胧胧,最近几次在梦中与你相见却清清楚楚的和不做梦一样。”我道:“我也是,那咱们何时才能不光在梦中相聚,在梦醒之后也可以相聚在一起?我真的很想真正的不是在梦中的与你相见一次。”羽衣微微一笑道:“其实咱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第一次是在昆仑派,我和师姐装作昆仑派掌门身边的道童至善和至柔。我便是那个小道童至柔,而师姐则是那个小道童至善。说到昆仑派还得感谢你们三个结义兄弟对我们两姐妹的相救之德呢。”
我心道:原来那两个被昆仑派弟子围攻的两个奸细就是她们两个。羽衣又道:“再有便是在陕西境内的黑松岭;我们姐妹俩被关中十八猛围攻,你们兄弟三人路见不平,出手把我们救下的那次。”羽衣说道这里扑哧一笑。我知道她是又想起了那掴我的一掌。我道:“那你现在在哪?咱们如何才能在梦醒之后相聚呢?”羽衣道:“我现在在四川峨眉山,峨眉山是我教的一个分舵,奶奶不允许我们随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