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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算什么?我告诉你,十三岁的我都玩过。”还是刚刚大笑起来的那个男人,不修边幅加放荡不羁,奇的是气质还挺不错。
眼前黑暗里的男人没有出声,表示我还有一线生机。我迎向那道淡淡的视线,执拗的昂着头。
脖子微酸的时候,我被拖进了黑暗里。这么近的距离,我看见了那张脸。还算立体的五官,英气上扬的眉,还有深邃的眸子,这张脸,我上周才见过,当时我打扰了他的雅兴!
他的眼神清清冷冷,略带了一丝探究,这么近的距离与我对视,清冷的目光越发清冷了几分。我强打着精神不敢退怯,仿佛这样,我就能给自己无数的底气。
男人似终于不耐,一把拽起我往外走,一面对方才率先大笑的男人道:“赵艇,你们随意!”
“清哥,人家只有十四岁!你真的……”赵艇说得暧昧,被青哥一瞪噤了声,在我们出门之际,赵艇高声喊了句:“清哥尽兴啊!”门后传来那群男男女女吹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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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玉石俱焚
他把车开上了高速,车速异常的快,我像是随时都可能被甩出去一般。乐―文我固执的用手撑住了身后的坐垫,无论他是转弯,急刹还是别的,一概闷不吭声。比起被人欺辱,这样的飙车我还能承受。
直到我双耳麻木,眼睛也睁不开,双手酸麻无力之时,他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酒店,从他开机车的时间来看,应该到了市里。他把我抱下车,紧紧的扣住我的手臂,大踏步往酒店里走。
我恐惧的睁大了眼睛,耳边浮响起他在ktv里说的那句话:“十四岁算什么,十三岁的我都玩过。”又想起那天在镇上的车里,他和那个女人交缠,刚刚在ktv,那些男男女女……眼前的,不是人,是恶魔!
我用力的摆动手臂,但他的大掌就像钳子一样紧紧的扣着我,眸子低下来,声音淡淡的:“在这里住一晚。”
不容置疑的。
在这里住一晚,是傻子也能明白这层意思!我所有的淡定或者假装淡定都无所遁形,我坐在地上被他拖着前行了两步,他终于不耐低下眉:“怕了?我以为你对这种事司空见惯。”
他在恼恨我,恼恨我那天扰了他的好事?!
我想分辨,想解释,但他没给我机会,一把将我扛在肩上上了楼丢在了房间里。
一得了机会我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门边,但他人高马大,几乎是长腿一跨就到了我身后,紧扣住我的手按在椅子上:“刚刚说了,在这里住一晚!”有着薄薄的怒气。
我挣扎扭动着,甚至试图咬他,他终于烦不胜烦将我绑在椅子上,而后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让我焦急万分。
我环顾四周,这里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套房。估计是为了情调,餐桌上点着白白的蜡烛,烛光摇曳中,我想到了玉石俱焚这个词。
烧焦的味道很快四散开来,餐桌上的纸巾燃烧的速度很快,继而是地毯,我额头布满汗水,连人带椅子移到了门缝边。
青哥惊觉不对冲出来,房间里已然成了一片火海。他爆了声粗口,以手掩鼻奔向我。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只要有人在他之前撞开了门,就会看见我被绑在椅子上,我就有救了。
但事与愿违,青哥先到了我面前,打开门连人带椅把我丢了出去,在门外的走廊里提了灭火器转身时了房间。
酒店警铃大作,刹时间走道上人来人往。慌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椅子往前挪移,速度堪比蜗牛,我拉住身旁擦过的人请求帮助,那人还不及替我解除,便觉一阵晕眩,我被连人带椅举了起来。
走的是楼梯,一颠一颠的异常难受,从我这个高度,根本看不见是谁把我举起来的,但心里隐隐有个答案,我终究没能逃脱出去。
酒店大堂里乌乌泱泱的都是酒店住客,工作人员正在疏解。我被连人带椅丢在地上,青哥原就清冷的眼神这会儿越发沉得像冰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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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寻人
绳子被解开,我被青哥拉在身旁,脸不红心不跳的正同酒店值班经理描述:“我侄女刚刚发病,错手打翻了房间里的烛台,责任在我们,你们看该如何处理。”
听他说我有病,又亲眼看见他连人带椅的举着我下来,围观的人都深信不疑,窃窃私语着,说我这样小小年纪就得了怪病,一辈子毁了云云。
我半分辩解不得,我的话,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酒店值班经理得到警报解除的消息,又借着我的“病”为由头解释了失火原因疏散了住客,将青哥和我带去了vip室。
青哥跷着腿,拉我坐在他的身旁,气定神闲的和酒店方沟通责任和处理意见。青哥配合度不错,很快和酒店方意见达成了一致,由其赔偿一部份损失,金额于我而言不算小。弄巧成拙,非但逃不了,反而激怒了他,我该怎么办?
再次把我拎到新开的房间的时候,青哥声音清冷:“因为你的不安份,给酒店造成了损失,这笔费用,我们好好算算。”
我惊恐的后退,背抵住了床脚:“我,我会想办法还你钱……”
“什么办法?”青哥玩味的步步逼近。
“我这两年帮姑母买菜、送餐,我会做的事情很多……”眼见得他的脚步滞了一下,心也跟着颤了一下,我加快了语速:“我会去打工的,你让我分期付款。”
“有比这更快的办法!”他一步到了跟前,握住了我的双臂,我吓得瑟瑟发抖:“不!不要!”
青哥忽然放开了我:“明天陪我去找个人,找到了人,这笔钱就不用你还,我另外再给你报酬。”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上了床,再不理我。
许久之后我才松了口气,但仍然不敢保证他所说的是真是假,待他呼吸沉稳之后,才敢小心翼翼的直起身,只才走得一步,就听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去哪?”
我后背一凉,顿住身形不敢再动。许久没有声响,便当他在说梦话,越发小心的挪动着小脚,便觉后颈一紧,整个人被凌空提起扔到了床上。
背摔得有点疼,但下意识的弹跳而起,那边一条手臂横了过来:“不想让我动你,就乖乖的!”
这句比任何一句话都管用,他的手臂很快抽了回去,我整个人都僵直着,连大气也不敢出。青哥倒是说话算话,没有再动我,甚至连挨都没有挨到我,独自睡在一旁。
我仍然不敢大意,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醒来时已然天光大亮,床上没有人,我身上也没有任何异样,我庆幸着起来,青哥已然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很清俊的一张脸,五官立体深刻,只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让人心生畏惧。
他昨晚睡前说的话竟然是真的。早餐前,他丢了一张照片给我问我认不认识。照片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剪着七八十年代流行的学生头,笑得温婉,看上去有点面熟,可仔细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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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变故
找人的方向,和姑母家的方向大致相同,仍然是那辆机车,白天看,竟觉得异常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