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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是什么地方?呵呵,那些老东西平均年纪都在四十五六了,不也一样对此津津乐道?
食,色,性也,亘古不变,就像他,说了能把持,不也一样越线作案?只是丞雪不怪罪罢了。
为什么不怪罪?答案是甜的,就贴在心上。
慕丞雪压根没把顾玉麟的话听进去,她压抑着陌生的渴望,简直要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水里。
她连害羞也没来得及假装一下,就糊里糊涂地上了他的套。
现在欲罢不能这种感觉,害她又羞耻又兴奋,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挠几道血印才好。
“舒不舒服?”他厚着脸皮发问。
“你才是骗子!”她啐了他一口,却被他扳过脸,发狂地吻住。
“为夫只说一起沐浴,没说不会干点别的,是夫人太笨!”他拂着水,翻起了一片雪白的水花,手上揽住她的腰身一用力,挺进几许,跟着,便是奔腾的烈火喷涌而出。
舞剑,等同于,舞贱。
平时小绵羊似的相公,疯起来的时候就像只上古凶兽,嗯,像饕餮。
印象里,二哥从未对夏姨娘以外的人狂浪痴缠过,也许……她真的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舞剑,等同于“吾贱”。新章送到。【把过渡章节加回去,稍稍修改了一下,结果一看字数,唉……将就吧,我努力再更一章,明天基友聚会,应该不会更。
☆、极品绿
铁小燕很不满,有理没理,她也算是慕丞雪的嫂子,怎么隔了一整天还见不到小妹一片衣角?
顶着丫鬟们丢刀子似的眼风,她若无其事地在屋子里转悠,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逼着卫小将军认儿子那档子事。
而慕从琅听说宝贝儿子被母老虎叼走,二话不说就去夏府要人,留她一个人在双禧园里瞎逛。
阁子周围放了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铁小燕抱着儿子,压根出不得门。
说是进来双禧园里做客,却好像是被软禁起来了。
她很不高兴。不高兴就掐娃子,小孩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嗷嗷地哭,听得丫鬟们一阵阵皱眉,久了,更没有人敢接近了。
慕丞雪进来时,铁小燕正掀起衣服站在厅中喂奶,雪白肉团堵得孩子憋着嗓子用力咳嗽,她却仍旧摆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儿子是亲生的,但显然,铁小燕并不希望这个儿子能顺利呱呱坠地,她把他当债主那么对付呢。
慕丞雪闻着屋里一股乳腥,哪还想多呆半刻。
“铁姨娘。”好不容易缓和了心绪,慕丞雪勉勉强强叫了她一声,未明真相之前,她还是慕家二爷的偏房,再难堪也得摆个样子。
可那铁小燕扬手拍了孩子一巴掌,愣是把喝奶的孩子从胸口掴下来,回身一瞪眼,先发制人地冷笑起来:“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妹你啊。”
这德性,这态度,这架势,完全和那柔弱的外表不相衬。
慕丞雪多少年没被人噎过了,这一回可真是逮着个极品人物,还没交锋就被气了个倒仰,真真是有好菜也不能下饭了,倒足胃口。
慕丞雪立马想轰人。二货喵喵的,这什么鬼东西。
她的脸也冷下来,当即变了颜色,淡声说道:“铁姨娘,我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才叫你一声姨娘的,做人最好是知足,这里是顾家,不是铁家,要拿腔也轮不到你,小妹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
铁姨娘曾听慕二说起丞雪这个妹妹千好万好,还以为是朵任人采撷的小白花,正式见了面,才晓得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她被慕丞雪唬得下不了台,立即尖声叫起来:“我为什么不能叫?我是你二哥的人,再是没名没份也算是半个嫂子,你这样拂我面子,不怕天打雷劈?”
慕丞雪挑眉望过去,眸中冷光四射,竟吓得铁姨娘后半句没刹住话尾,粗俗地爆出个“屁”的音,又重又虚。当即脸就紫了。
慕丞雪抱臂而立,似笑非笑:“二哥不在这里,你我尽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儿子不是二哥的,你也不是二哥的人,这声嫂子你受不起,别把天底下的人都当傻子,你无非是想着,做个七品小官的妾室远不及将军偏房来得惬意,现在卫天真就在观山院里,我给你指条明路,也算是帮了你,要做人还是要做鬼,你自己选。”
铁姨娘不服气地冲上来,举着孩子,大声道:“鬼丫头,你当铁小燕是吓大的?你二哥答应了帮我养儿子,自当说到做到,你们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把我当傻的?若不是为了儿子,我才不会做这损阴德的事,更不会认他这个没用的孬男人作相公!”
“损阴德的事?倒是很有意思,说来听听。”慕丞雪好以整暇地拢了拢云鬓。
“呵呵,傻子才说给你听。”铁姨娘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在嘴上贴封条。
“一百两,你说。”慕丞雪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
“呵呵,才一百两就想让我开口,没门。”铁姨娘瞪着眼睛,却不看银票,而是看向慕丞雪的袖子。袖子那么大,这死丫头又管着顾家园子里的出入项,白花花的银子必不会少,一百两,还不够九头牛的一根毛,把她当叫花?哼!
“五百两,说来听听。”慕丞雪在上面又叠了几张。
“呵呵,才五百两……”铁姨娘抱孩子的手有些发抖,喉咙里咕嘟,吞进一把口水。
“一千两……”慕丞雪很慷慨给她翻了个倍。
“不够,再多给这个数。”铁姨娘小心翼翼地伸出四根手指,巴掌脸上暴射出两条精光,四千两!她满怀希冀地盯着慕丞雪的手,只希望她还能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来,可是慕丞雪却悠然一笑,将先摆出来的银票又一张张收回去,动作优雅,神态自如。
“我没说要送给你,慕家人穷志短,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呢,忍不住,就想拿出来显摆显摆,倒让铁姨娘你见笑了。”就让你看得见摸不着,怎么着?慕丞雪瞅着她,一脸不怀好意地笑。
铁小燕的肺都快气炸了,将孩子一丢就要上来抢银票,却蓦地撞上一道冷练。
彤影一手执剑,一手接住了孩子,那孩子瞅了彤影一眼,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反倒铁小燕被那剑芒逼得没了脾气,猛地往地上一坐,捶胸顿足放声大哭。
“有钱就欺负人,我铁小燕算是看透你们了,你们都是些小人,小人……”皮相好,内里却是草包,这位姨娘,果然是与其它二十七位截然不同的,都不知慕二那叫什么眼光……
彤影没想到这位表面人畜不欺的姨娘是个这要泼货,登时傻了,慕丞雪却哈哈一笑,拍拍她的肩,眨了眨眼睛:“这样摔都不怕,果然是卫天真的儿子,把这孩子给卫小将军送去吧,没准他一感动,大小照收了呢。”
大小照收?祖坟上冒黑烟才倒这种霉吧?
彤影抹了抹汗,手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却听那铁小燕又惊又喜地叫起来:“真的?二少夫人说的是真的?卫郎真会收了我?”言者无心,听着有意,春天没到,就有人做起了春秋大梦来。铁姨娘哭一时,笑一时,竟有点神志不清的癫狂。没想到卫天真这样魔性,竟能教那么多女人没命地迷恋着,真个是惨。
还好慕大小姐不喜欢这种款式的,还好她嫁了个二十四孝乖乖相公,过几天拜灶君,可得多杀几头猪才行。
慕丞雪意味深长地转头扫了她一眼,细细寻味着“小妹”与“二少夫人”这两个称谓上的差别,胸有成竹地踌出了门槛,回头时,笑得眼眉弯弯,一派释然。
“小姐……”彤影不知道她笑什么,抱着孩子,像是抱了个烫手山芋。
慕丞雪负手了掰过一枝腊梅,放在鼻尖嗅了嗅,道:“彤影啊,有空去大哥那儿走一趟,将卫小将军与二哥抢女人的事弹劾上去,就说,卫小将军带了一百多个人来双禧园抢人,相信用不得多久,观山院就要撤个干干净净。”皇上派人扎进双禧园这件事本来就见不得光,要不然他又怎么会让了卫天真起这个头?只要把卫天真抖出去,眼前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只是,这一百来人放在园子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
这个问题,不单是慕丞雪,丫鬟婆子们也一样弄不清。
候在百步之外的流雪等人跟上来,均各瞧着彤影怀里的孩子犯傻。
流花想得最无稽,脑子里转来转去,全是宅门斗争,去母留子的残念。
倒是流雪走着走着,轻呼一声,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遥指着一簇梅花树,懵懵地嚷开了:“这个人我见过,他是锦衣卫制下的,喜男风,喜欢玩小倌的。”
树下站着个骚手弄姿的男子,身长玉立,颇有点风流韵味,不过让流雪那句话倒了胃口。
“要死,姑娘家未嫁人,就去看这样的肮脏东西! ”
流风在她脑后拍了一记,看见慕丞雪好奇的目光投过来,旋即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