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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瑜因害羞迟迟不肯抬头,那些可恶的丫头,竟然都躲在房里偷看。
“好阿瑜,三哥打人可是很痛的。”玲珑干嚎道。
“好了。”君瑜摁住齐煊作势要揍齐玲珑的手,“不要和她计较了。”
齐煊冷哼一声,“这次就放过你。”
玲珑忙躲在君瑜背后,朝齐煊吐了吐舌头,“臭三哥。”
“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齐煊看月过中天,有些舍不得君瑜,却不得不离开,他先站起来,伸手扶起君瑜,顺势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对一旁笑得一脸猫腻的齐玲珑道,“给我好生照顾着你三嫂,若是她再伤一分一毫,以后不要想着我谴人带你出宫。”
“。。。。阿煊哥哥是坏人。”玲珑嘴上虽如此说,心底却未齐煊高兴。他终是找到一位与自己相知的人了。
“阿瑜,以后切莫再粗心丢东西了。”齐煊从怀中掏出一支打磨的异常漂亮的紫玉钗,簪在君瑜的发髻上,微微一笑。
君瑜见紫玉钗,才要解释却被他止住话头。
“永不相疑。”他的目光温柔且坚定,似乎要将人溺在其中。
心中有种从所谓有的力量,这句话是她上辈子最希冀的一句话,努力隐忍着即将冲破眼眶的泪水,在齐煊转身的那一刻,终于倾泻而下。
永不相疑,永不相疑,她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四个字,但愿此生他与她都可以做得到永不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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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够甜蜜了吧,呵呵,好甜啊。。。
乃们难道不给我留个言鼓励一下么???好心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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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千秋殿,午膳时分迎来的不仅仅是袁贵妃与齐煊,还有不常在后宫的太子与太子妃,加之不请自来的肃帝,俨然是一顿小家宴。君瑜与袁思真因身份则在一旁侍奉传菜。
而这顿家宴上齐煊几乎是不加掩饰地一直将目光锁定在君瑜的身上。这一切都落在众人的眼中,如今肃帝还未将给齐煊赐婚的事宜颁给礼部,但宫中却都是默认了的,除却与齐煊本人知会。
“煊儿,你这两年为我大胤立下汗马功劳,可要朕给你什么赏赐?”肃帝抚着胡须,看向齐煊。
“儿臣不敢居功,这两次大捷都与边疆军士的协心共进密不可分,且能为父皇与太子哥哥分忧本就是儿臣的职责所在。哪里还敢居功。”齐煊起身谢道。
肃帝十分受用地颌首,让他坐下,“虽是如此,但煊儿你功不可没。如今你也大了,该成家有人帮你打点了。”
一直在袁贵妃身后的袁思真失落的神色立即明亮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齐煊,心中忐忑不安。
袁贵妃起身,朝肃帝盈盈一拜,“臣妾要多谢陛下为煊儿想着,他如今远在北地郡,既已立了府邸在那里,的确需要一位当家主母。”
齐煊若有所思地看了此刻眉头微微蹙起的君瑜,朝她勾了勾唇角,眼底灿烂的笑容仿佛只为她一人而绽放。
“回父皇,太后,母妃。儿臣心里已有意中人了,这辈子非她不娶。”他甩衣袍跪下,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肃帝等人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直白,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
“古来婚姻之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虽贵为皇子但也不得不遵,且听你父皇为你所选的婚事吧。”袁贵妃最先反应过来,对跪在地上的齐煊斥道。
太后则不动声色地拿起齐玲珑递给她的茶盏,浅浅地品着。
许久未出现的太子妃陶琳若则将疑惑的眼神落在君瑜的身上,她身旁的太子却是面不改色,似乎此事已在意料之中。
“朕已为你选了一门亲上加亲的好亲事,”肃帝在沉默了良久后,开口道。
“禀父皇,儿别无所求,只愿此生与心爱的女子白首偕老,还请父皇成全。”齐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震碎了袁贵妃与袁思真的侥幸。
肃帝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盏,眼中氤氲着怒气,“你倒说说你心仪的女子是谁?”
齐煊迎着肃帝的怒气,毫不畏惧抬起头,眼睛越过所有人落在太后身后的君瑜身上,“回父皇,儿臣这辈子愿以司徒君瑜为妻此生绝不二娶。”
“大丈夫沉湎于儿女私情,小则误事大则误国。朕已决意,安王妃人选只有散骑常侍袁志欢之女袁思真。司徒君瑜听命。”肃帝望着齐煊,掩不住的失望。
君瑜走到齐煊身边跪下,心中早已在齐煊说此生只愿娶她一人为妻时坦然,并不畏惧。
“朕那日之话你可还记得?”肃帝问道。
“回陛下,臣女不敢忘记。”君瑜答道,“且臣女的答案不会变。”
“朕这几日得了礼王,白子墨,王璟之还有远在北地郡戍边的新晋武探花慕容明达的上奏,均是求娶你的奏折。朕念你父日里勤勤勉勉为朕奔波,又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便给你自己一个选择,这几位中除却礼王已有正妃,其余几人均是我大胤的好男儿,你可任选一人作为夫婿。”肃帝威严的声音在两人头上响起。
“臣女不嫁。”君瑜回答的很快,没有一丝迟疑。
“大胆司徒君瑜!”肃帝龙颜大怒,“朕未见过你这样倔强大胆的女子。”他很清楚,留着司徒君瑜,不过是在自己两个儿子间留一个随时随地会爆发的嫌隙。“高公公向六宫传朕旨意,良家子司徒君瑜冒犯圣言,抗旨不尊,贬为紫宸殿司侍两年不得出宫嫁人。”
“臣女遵旨。”君瑜只觉得今日的结果便是那日太后与肃帝商量后的最后决断吧,只是白子墨等人并未知会自己却上书肃帝之事有蹊跷,难道这就是齐煊最后所谓的手段,一个不逼迫自己嫁给他,也不用嫁给旁人的办法?
“父皇,儿臣不孝,恕不能遵旨。”齐煊再磕一头,目光坚定。
肃帝怒气尚未平息,见齐煊如此执着,甩袖道,“如此叛逆不知悔改。来人,将安王禁足在安王府内,革其朝中所有职务,无诏不得擅出。”
本是一场十分温馨和气的家宴最后却不欢而散。肃帝走后,太子领命亲自带齐煊回安王府,太子妃陶琳若也告退了。
千秋殿里只留下袁贵妃尚在,可谁也可以看得出,袁贵妃的心情很不好。而她身后的袁思真在肃帝走后,更是泪痕满面,唯有一双被泪水迷蒙了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君瑜,她这辈子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
“贵妃无事先回宫吧。”一直沉默的太后发话,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君瑜,“好孩子,陪哀家去走走。”
君瑜起身颌首,扶着太后缓缓走出宫门。
宫道漫长,袁太后见她一路沉默,轻声道,“可是吓着了?”
“这条路是臣女自选,无所畏惧。”君瑜答道,她已可以预见眼前的路是布满荆棘的,她能做的唯有披荆斩棘,为自己拼出一条路。这辈子没有崔觐与齐煊的庇护,她走的会更艰辛,她却无悔。
“你有此想法便不负煊儿对你一往情深。”袁太后欣慰道,指着悠长的宫轻声,“这里埋葬了哀家的青春年华,埋葬了哀家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幸福,可哀家终身不悔,因为这是哀家的选择。”
君瑜默然,这悠长的宫道仿佛人漫长的人生,多是封闭自扰,唯有蓝天阳光透下的光芒才能带来一缕希望。
“你外柔内刚的性子倒是与阿煊的性子相得益彰,在哀家心中你是阿煊的唯一良配。”袁太后睨着她从容淡定的神色,“不妨告诉你,煊儿才是哀家心中唯一可以坐得上那个位置的人,与袁家是否能崛起无关。你可知,袁家是谁着意抑制的么?”
君瑜心中惊讶,她一直以为抑制着袁家的是袁贵妃。
“是哀家在陛下亲政后命袁家退出朝中领闲职。当今圣上自小多疑,虽是哀家亲养,到底非哀家亲生。先帝在立嫡事宜上曾过问哀家,哀家举荐的并非自己的儿子,而是当今圣上。非其他缘由,皆因他比哀家的儿子更适合坐这个位置。在哀家心中,爱着自己的丈夫与孩子,但更爱的是这个国家。”袁太后望着她,“因此哀家的心思并非私心所为,却不能与陛下言明。思真的父亲袁志欢明里是哀家的堂侄,实则是陛下的人。若煊儿真的娶了思真,才是无时无刻不活在陛下的监视之下。本身,这场赐婚就是当今圣上对煊儿的一种刺探。他若真领旨,就相当于自成一派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