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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会向佛祖祈求我清白,但事在人为,望娘娘定要明察。”她不会再沉默任人宰割,袁贵妃叫她行三千拜并非仅仅是为了让她证明清白,即便她做了若袁贵妃不去查亦或者心中没有疑惑,这不过是袁贵妃对自己的惩戒。这一次,她大概是无力洗白自己,但日久见人心,只要她在这宫中存活下去,便是有机会反败为胜。狗改不了吃屎,不管是崔兰亦或者李雪晴都没有脱离上辈子的个性,她们的心本就是冷硬如石,狠辣决绝,不是放过她们远离她们便不会被她们陷害的。而袁贵妃身旁的刘嬷嬷大概也是被袁思真收买了,比起李雪晴,这个常年伴在袁贵妃左右,地位仅次于苏嬷嬷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一击。
袁思真这一招太过于狠辣,不但在自己与袁贵妃之间埋下嫌隙,怕是连太后那里也生了疑心,如今她在宫中的境况变得更恶劣了。
在佛堂对着三明三达的佛祖,君瑜默默地行着三千拜,祈求佛祖赦免她日后的罪行,在宫中她不害人不代表旁人没有害她之心,正如她之前所想,她已入局,没有理由再保持自己双手的干净。她若再隐忍下去,她的命便不会再由着她了。
在回毓秀宫的路上,苏嬷嬷看着坐在轿撵上的脸色凝重的袁贵妃,欲言又止。
“苏嬷嬷,你想说什么?”袁贵妃出声问道,在轿撵上她的脑中总是出现司徒君瑜澄澈的双眼,那不像是在说谎,再加上那孩子的不卑不亢的态度,更让她觉得事有蹊跷。
“娘娘罚地太重了些,且此事未免过于毫无破绽。比起司徒小姐,我们的思真小姐对安王殿下的执念才是最重。”苏嬷嬷一早便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但袁贵妃十分宠爱这个内侄女,见袁思真弹琴的双手受了伤,便一时疏忽了。
“我担心的是她与阿煊。她似乎对阿煊不像那般尽心,若她为了阿煊伤了思真尚可以改过,可若她对阿煊无心,我又怎样放心将阿煊交与她。。”作为一个母亲,袁贵妃对自己孩子的事情更加的在意洞察,且司徒君瑜太过于稳重成熟失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反倒是让她觉得小小年纪便心机深沉不是好事。且她是个护短的人,这件事情她本也不想再追究了,毕竟追究下去对思真也是不好的,大概只能委屈司徒君瑜了。
行千拜完毕后,已然是次日的清晨,君瑜双腿打颤,还是一旁的喜乐扶着慢慢地走回翠轩阁。喜乐本是异常难过,见她都如此了,连委屈都不敢。两人一路沉默,喜乐心中比平日更是担忧,如今连她本来认为的靠山袁贵妃都如此,自家小姐在宫中的路根本就是布满了荆棘。两人走了一半,就听到后面齐玲珑的喊声,跟在她身后还有一副步撵。
望着满面苍白憔悴的君瑜,齐玲珑心中不禁愤愤然,将她拉至一旁,“我今早一听说就回禀了太后娘娘,可巧那日我碰到袁思真自己走路不小心摔了跤,连琴都摔伤了一角。”说到此,齐玲珑有咬了咬下唇,眼中似乎愧疚异常,“只是,大概事关于袁家的声名,太后娘娘与贵妃娘娘都不能太过于深究。。你受委屈了。”
君瑜早已料想到这个结局,不禁摇摇头,低声道,“是君瑜不小心才着了别人的道,贵妃娘娘惩戒并非无理。看来,三明三达的佛祖是真的听到了我的祈求。谢谢你,玲珑。”
“回萼华殿的路太远了,你还是坐上这步撵吧。”齐玲珑看她双腿还在打颤,又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若我坐着步撵还不知晓要生出多少事。没有关系,有我的丫鬟扶我回去便好。”昨夜,她已想通了其中的厉害,不得不放弃,示弱求全。女人永远以柔弱泪水装作弱者来出其不意地制胜,袁思真会装,她又何尝不会。
天上飞过一群黑鸦,吵得她头疼,却似乎预示着什么。她心中忽然有个声音响起,若她被这宫中的污了手,齐煊还会喜欢她么?为何,她对自己还是没有自信,为何她对齐煊还是不够相信。她是不是真的不会去爱,总是害怕受伤所以逃避不敢全心全意地去爱一个人。如果没有陛下召她入宫之事,她与齐煊还能不能修成正果,至少她可以确定的不会这般仓促地迫使自己去喜欢这辈子的齐煊,承认他。所以她才会这般累,齐煊于她大约不过是游离在这宫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本能地趋利避害地做了选择,于她于齐煊都不公平。到底是她心中还放不下那一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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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
进退两难间,有人向君瑜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放弃齐煊,远离宫廷相争?!
远在北地郡的齐煊是否会回归呢?
上元节宴会,当今陛下又会做出什么样令人惊讶的举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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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方回到翠轩阁,如兰便迎了出来,欠身道,“回君瑜小姐,昨日训育尚宫派人来说,今年良家子可以回家过年,只要初二回宫即可。”
喜乐将君瑜扶到榻上,示意梅香过来给君瑜捶腿,便先退了出去找柳叶。君瑜被袁贵妃惩戒之事旁人并不知晓,众人都以为她是抄写佛经彻夜未回罢了。
君瑜看了一眼还在床榻上休憩的夏尔岚,招手示意谷雨过来。
谷雨放下手中的活计,见她满面疲惫之色,关心道,“君瑜小姐彻夜抄写佛经可要保重身子。”
“阿岚今日该好些了吧。”君瑜心念一转有此机会她也该回去,一来带着众人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二来她需得与崔觐商量关于李雪晴的事宜。这样心地不纯的女人绝不可以陪在崔觐身旁,怕是要害了他的。
“嗓子已恢复了,就是整个人精神有些恹恹的。”谷雨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想来是不会再影响今年上元节的宴会了。”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去给你们小姐稍稍整理一下行李,过了午时就与我们一同回黄府吧。”君瑜吩咐道,她并不想要留尔岚一人在此。
谷雨点点头,欠身,“多谢君瑜小姐关怀。”
“如兰姑姑,将阿岚这几日吃得药找人包好,我们一并带去。”君瑜抚着额头,头晕脑胀,“我且先休息一会子,梅香你去和柳叶说我们准备回去,叫她好生准备。”
闭上双眼,她很快陷入梦乡,梦中的她委屈地像个孩子,独自一人在旷野里冷得要命,直到有人在背后轻轻地抱住了她,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却听得到他说有他在不会再叫她辛苦。
在耳房中,喜乐正与柳叶说昨日的情形,就听翠轩阁外领事太监高声唱着赏赐到。
两人忙出来跪在门外,梅香则先进去叫醒司徒君瑜。
送来赏赐的是袁贵妃身旁的苏嬷嬷,她见君瑜出来要拜时,忙上前搀扶,“君瑜小姐莫要多礼。”说着又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太后娘娘与贵妃娘娘说小姐受得委屈,她都明了了,心下很是过意不去。”
君瑜听此话,眼圈红了红,似乎隐忍着委屈,忙跪下,“是君瑜愚钝,娘娘惩戒都是为我好。请娘娘定要宽心。”
苏嬷嬷满意地点点头,扶她起身,“小姐深明大义,叫人佩服。宫中事物繁忙,老奴还有余事在身,不便多留了。”
“我送送嬷嬷。”说着君瑜作势要送她出门,被苏嬷嬷回身止住,“小姐身子柔弱,还是多歇息会。”
目送着苏嬷嬷出去,君瑜神色恢复如常,眼底沉着淡淡的寒意扫过那些赏赐吩咐一旁的梅香道,“留在宫中,不必带回去了。”
柳叶等人收拾妥当后,君瑜与夏尔岚坐上了软轿从掖庭出了宫。
夏尔岚病初愈,比不得平日有精神,将头倚在君瑜的肩膀,“昨夜姐姐去佛堂是不是又受了罚。”
君瑜微微一笑,握住她略微冰冷的双手,“不必担忧。”
“姐姐,三月后,我们会不会分离东西。”夏尔岚有些忧伤,病中的人总是会多愁善感一些。
“各人自有缘法,只要尽人事,便听天命就好。不必多想,这次上元节宴会,你的歌声必然能打动许多好男儿。”君瑜安慰她道。
夏尔岚嗯了一声,有一股暖流渗入心中,她与君瑜认识不过两个月,却觉得自己越发地依赖君瑜了,她总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