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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耷拉着脑袋,眯着细眼,捏着冷曦的衣角摇啊摇,不时的瞅着缝的观察冷曦的神色,只要冷曦的余光扫到他的身上,他立马咧嘴龇牙的笑。
“行。”冷曦半晌的一句回答让鬼鬼一乐跳起离地三尺高,可那腾飞的身影在后一句狠狠地一踉跄,“等你死了。”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脆弱的心啊!你明知道我的命拽在你手里,你让我去死,我一定去死,你还这样说。呜呜……我太伤心了,伤心的不是我去死,而是我死了,谁给你暖被窝啊!”
冷曦鄙夷的瞥了一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男人,指了指安全入口的垃圾桶,“要哭蹲那角去。”
随后鬼鬼贴近的脸阳光灿烂的,细长的眼眸黏着冷曦细腻的肌肤,那神色忒张扬放荡了,可又让人觉得风流倜傥,是一种精致的‘坏’,“从我了?”
“冷曦,你就疼惜我一次吧!疼疼我吧!就一次,一次。啊!好不好?好不好撒!”
瞧瞧,听听,这就一个精怪的鬼,什么话到他嘴巴里都暧昧,可他就是这个调,管你听的爽不爽呢。
可那听到的人是啥想法?那就多彩了,反正挤在走道的人各个憋着气的偷瞄着,只见女的依靠着墙上,狭长的眼眸满是冷艳的疏离色,男的挨挨蹭蹭黏在一边,眨吧着细长的眼。
冷艳、灵气。妖精、祸害。
真正是一对娇娃,光看就觉得养眼,这样的娇人得吸收天地多少的精华才造就出来啊!
叶天浩站在最前端,整张脸黑沉沉的,眸光冷飕飕的,周身的泛着寒气。事实证明在沉稳的男人也是人,在面对此生折磨得他理智全无的女人前,也是会脑子发昏的。
只怕叶天浩这个时候也没意识到他竟然叫了声“冷曦”,该是他藏在心里烂在肚子里的名字。可在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只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被他刻在心底的人竟然被别人这样大明大白的觊觎着。
叶天浩攥紧着手,僵硬的挺直腰身,阴鸷的眸光扫过鬼鬼,最终死死的锁在冷曦的身上,却一句追问的话也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因为他现在说出的每一字都会引发众多偏激的定论。
离叶天浩近的人在他叫出冷曦的名字时一阵木呆,随即相互挤眼问情况,可还要表现出一副聋哑正经的状态,导致脸色阵白阵红的诡异。
叶天浩的眸光太阴鸷太直接,更何况还有一大群人齐刷刷探究的目光冷曦想忽略都难,可她压根不在意了,只是冷淡淡的瞥了一眼叶天浩,然后……不动。
鬼鬼这精怪又几成何时在乎过别人啊!也只是瞅了一眼,好在也算给叶天浩面子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冷曦,他等回答呢?
一时间,静。
静得压抑而诡异。
围观的经理大气不敢粗喘,心七上八下,这可怎么了得?当然也有偷着乐的,心乱七八糟,这下有好戏瞧了。
叶天浩的心是翻江倒海的怒,可理智又不断的压抑,阴霾的眼眸里染上一层寒气,薄唇紧抿如刀锋。一秒、两秒,气流在一瞬间急速的被抽走,在让人觉得要窒息的后一秒,叶天浩紧蹙的眉微松,平稳而磁性的声音打破了窒息的压抑。
“还有两个小时。”叶天浩看了一下时间转身,离开。
啊?啥意思?完了?不明白?
随叶天浩来的特助一听,立马向大洋商厦的经理使了个巡场的眼色,众人才恍然的知道原来说叶总裁停留的时间,可那对……没啥啥了?
“冷曦,行不行撒?你到是给个回复啊?”叶天浩的身影才走几步,鬼鬼就撒欢的纠缠冷曦了,今天他非缠到她点头为止。
“血洒三千,裸奔百回。”冷曦挥开黏糊的鬼影,踩着高跟走人,你要是能和一个鬼磨叽个什么出来,你就是鬼了。
“冷曦,不带你这样玩弄我的。”鬼鬼哀嚎,一步一随的跟着。
而叶天浩在听到冷曦的回答时,高大健硕的身躯微顿,余光快速的瞥了一眼她的身影,紧抿的薄唇微微一勾,心口翻腾的怒莫名的消殆不见。
……
委托景城律师所朴至律师抵押固定资产的贷款很快就下来了,冷曦拿到这笔资金时,自己也惊诧了,没有想到竟然有尽五千万,可这钱用来收购叶氏的散股根本就是杯水之薪。
她要投资,她要快速将这比钱生钱,可冷曦知道自己的能力,也知道瞎投资只会让自己的钱打水漂,可她身边只有白帆这一个理财的顾问。
他可相信吗?
现在的冷曦做不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地步,毕竟连身边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都会背叛,你还能指望一个陌生的人对你忠诚吗?
所以在聘请的朴至律师前,冷曦也是做了充足的调查和核对才确定的。但对白帆这人,她是欣赏的,可她依然不敢深信,因为他的出现太巧合,所以她在‘名流会所’有许多的事情是隐瞒着他的。
可不管白帆这人是什么人,有一点冷曦是敬佩的,就是专业。
多方面的考虑冷曦有很久没有去‘名流会所’了,对仲夏和胡娜娜的抱怨也只能听听后一笑,今天她约见白帆在外边的茶庄见面。
其实冷曦也是一个简单的人,只是走进一个死胡同里,心性便得偏激了。原本的冷曦懒散喜欢半透明的东西,因为你能一眼看穿事物的本质,有残留一丝神秘的气息,而秋园便是一个半透明的经典茶庄。
小桥流水、竹帘纱幔、阁楼叠影,处处透着一片朦胧的雅致,特别是此时再泡上壶茗香茶,轻轻品一口有一种美人迟暮的味道,苦涩里有点香甜。
冷曦早早的就来了,坐在那里隔着溪流能听见走廊外断断续续的谈话声,静静的听他们说过去、说现在、说将来,似乎悠悠岁月只是一场梦,这样的风情让人心旷神怡,说不出的舒爽。
白帆走进临水阁楼触眼便见妩媚女人拖腮含笑,那种美妖娆成熟,又透着股清冷潋滟,如盛开的曼陀罗,明明知道那是死亡、是毒爱,却依然心生向往。
人啊!就是这样,总是对美好的东西心生向往,却又惧怕,因为你无法估摸那美的震慑力和神秘感,可又矛盾的想试一次,也许有那一种的可能。
“来了?”冷曦微微斜眸看了一眼发呆的白帆,笑得淡雅,却依然妩媚。
“怎么好心请我喝茶?”白帆温雅笑笑席地而坐,唉!他只是平凡的人,还是期许平庸的人,这样幸福的指数会更加触手可及吧!
“我请你喝茶难道很奇怪吗?还是你在说我没好心?”冷曦帮白帆倒茶,清淡的茶香四溢,说不出的雅致风情。
“我可不敢,只是觉得这茶不好喝。”白帆敛了敛锐利的眸光,笑得格外温煦。
“白帆,你说,我能相信你吗?”冷曦慢慢地品着茶,狭长的眼眸看着清澈的茶,眸光悠悠。
“相信不是说可以就可以的,是要看想不想,和对的人对不对。”
“那你是对的人嘛?”
“不是。”
“呵呵……白帆,你真幽默。不过你的回答我还是喜欢的。那么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吗?”冷曦搁下茶杯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白帆,总是以为他是一个简单容易懂的男人,其实谁能真的了解他。
“白帆。”白帆轻笑,伸手为冷曦续茶,“我只是白帆,其他一切外在的东西都有可能发生变化,但不管怎么变,我还是白帆。”
“那我是不能相信你的喽?!”冷曦轻叹,悠悠的伤感,似乎从心底散发出一种的可惜。
“可以。你可以相信我,但你会相信我吗?我知道我的出现一直是你的疑惑,但冷曦,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出现队你没有恶意。如果你相信了这点,你便可以相信我。但你还有疑惑,便不要相信我。”
“第一次发现你还蛮有佛性的。”冷曦轻笑,有点漫不经心的随意。
“冷曦,你想相信一个人吗?”白帆看着对面巧笑倩兮的女人,不知道该对她偏激的固执怜惜,还是冲动的点醒她,想想别人的事情又怎么是他随意的一两句话能解决的。
冷曦沉默的看阁楼外的景色,神色清冷琉璃,迟迟才回答道,“想。可是很难。”
“何必总是为难自己。轻松的活不好吗?”白帆轻叹,知道她解不开心结,永远将自己禁锢在自己的牢笼里。
“想。可是还是能。”
一室茶香袅袅上升,静、雅,方品茶香须忘人间之灼色,感心中之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