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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到李云洛停止了絮叨之后,叶凌嫣这才慢慢的发出了声音,“你是不是还没刷牙呢?”
“啥?”叶凌嫣这极品的一问,把个满腔激动尚未平复的李云洛闹得就是一愣,“我”
“你什么你,赶快刷牙去,刷完牙给我上规架练功,别以为爷爷不在里就可以偷懒!”还没等李云洛反应过来,叶凌嫣一反常态的站起身来直接把他推出了自己的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
“额~”站在门外的李云洛,此时仍然有些犯傻,在钱小豪的一番教诲之下,李云洛早就打定了主意,今天要与叶凌嫣表白,虽说刚才那一吻没有在计划之内,李云洛也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大胆量,但那一番语无伦次的表达,倒是他准备了一路的结果。
李云洛曾经设想过很多结果,比如对方会甩自己一个大嘴巴,或者对方会含羞默默的diǎn头答应,或者就像刚才那一瞬,李云洛甚至想到如果对方躲开,自己会有怎样的尴尬,可现在这种结果,却是他万万也没预料到的,这到底算怎么个结果啊,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啊?
“以后,你叫我‘嫣儿’吧,我家里面都是这么叫的。”忽然之间,一个平淡至极的声音从那紧闭的门后传了出来,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哎!呵呵呵”而听到此言的李云洛,却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站在门外开始傻笑起来。
“笑什么笑,赶快去练功,不许偷懒啊!”门内再次传来那平淡至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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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内功自疗伤 游历苦难尝
“什么事儿啊这么开心?”傍晚时分,李老爷子刚回到家中,就发现规架上的李云洛一边练功,一边正在咧嘴“呵呵”的傻笑着。
“哦,没事,呵呵,爷爷回来啦,咋回来这么晚呢?跟王爷爷下棋忘了时间了吧?”听到爷爷的询问,李云洛含糊之后岔开了话题,开玩笑,自己这diǎn小心思要是被爷爷发现了,不知道又是哪条腿会被打断了。
“嗯,没下棋,这不是他要带你出去走走么,去跟他商量一些事情,小叶呢?休息了么?”进屋后并未看到叶凌嫣,李老爷子下意识问道。
“她有些乏了,先休息了,您有啥事么?”李云洛有些心虚的回答。
“没啥,你先下来,我跟你说说接下来的事情。”李施浩向孙子吩咐了一声之后,转身向房中走去。。
“哎。”李云洛答应了一声之后,三两下卸了规架,收拾挺当之后向也爷爷的卧室中走来。
“我俩商量了一下,这次出门的日子就定在三天后,老王他江湖广,路线他去定,但是之前有几件事是你这边一定要准备好的。”李施浩略带严肃的说道。
“嗯,您说。”李云洛静静的听着。
“这一者来说嘛,我要给你打个预防针,这一路上可并不太平,外面不比家里,凡事要跟紧你王爷爷,千万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李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这是一定的,爷爷您不跟我们一起去么?”李云洛diǎn头问道。
“我就算了吧,安稳了一辈子,不想来回折腾,见了些故人,难免生出许多是非,我老头子还是修身养性的好。”李老爷子并不准备一同前往。
“再者一来,就是最关键的一diǎn,你现在内伤还没好利索,这几天你要极力的静养,之后在外面就要靠你自己的恢复了。”说到这里,李施浩显得有些郁闷。
本来按照他的意思,怎么也得等李云洛痊愈之后再说吧,但按照王老爷子的话来说,李云洛恢复力本来就变态,而放假的时间就这么短,这种事情耽误不得。
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李云洛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刚才那一通乱七八糟的表白,看情况应该是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而得到这种回答的结果就是,现在他对叶凌嫣的感情,已经达到了那种无法抑制的井喷式发展,但这个时机貌似却有些问题。
古人说大丈夫难免贪妻恋子,但以他自己对于叶凌嫣的了解,若自己这种想法哪怕让对方知晓了一diǎndiǎn,都会毫不犹豫的直接转身消失,在他心中,叶凌嫣永远都只会去做那种最理智最正确的选择,理智到有些不近人情。
也就是说自己出外游历这件事是定死了的,那就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内伤,现在的他必须想办法全力医好自己的内伤,拖着虚弱的身体去应付外面的未知,这对于一贯保守的李云洛来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还有一diǎn,就是谁也不知道的那一条――自己的内劲练习,自打从爷爷那里知道了“内劲外放”的理论之后,李云洛就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件事变为现实,在他看来,爷爷的理论是成型的,而关键只在于自己的努力罢了。
其实所谓的内伤有很多种,李云洛这种只是由于震动过剧所导致的内脏移位和不适,而并非有伤口的内出血,所以他心中其实早有解决的想法,只不过前期限于疼痛剧烈,并不能实施而已。
为什么电视里总要用五心朝天的姿势打坐?李云洛并不能理解,关于这diǎn爷爷的解释是,道教认为五心朝天能更快的进入定境,极致可达到三花聚ding,五气朝元之境,还能看见五芒星啥的等等等等,但他自己则认为,最自然的方式,还是躺在床上舒服。
在床上找到了一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李云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李云洛很快进入了内视的冥想状态。
由于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很快李云洛就发现了问题,人体内脏都是在体腔粘膜壁上贴着,轻微移位可以自行恢复,移动过大就需要按摩推拿或外科手术了,比如疝气,而此时他的这种情况,无非就是一些移位和少许於结需要疏通。
此刻,他沉心内视,五感渐渐封闭,努力控制着内腔肌肉的震颤和蠕动,这是一个十分缓慢而有专注的过程,若不是李云洛天赋异禀,这个过程简直不敢想象。
但即便如此,再加上对内脏推挤挪移的幅度把握,每一下的无比痛楚,和幅度方位的控制等等,所以当满身被汗水浸透的李云洛真正打通了所有的移位和淤结时,已经到了深夜十分。
虽然每震颤一下,伴随的都是无比的剧痛,但每每一处於结打通、内脏复位时,那种痛苦过后的舒畅,也是他能坚持下来的动力。
当最后一处於结理顺之际,他的周身都仿佛感到一阵清爽,就好像一下甩掉了一个压抑得呼吸困难的包裹一般,那感觉是无比的顺畅通达,虽然已是深夜,李云洛此刻却毫无睡意,于是他决定,要试一下那个,以自震来使内劲外放的技巧。
尽管只是头一次试验,但这发力的路径和用力的方法可是被他预演过很多次,而现在,虽然内腔已愈,李云洛却仍然丝毫不敢马虎,爷爷说的对,人体内脏实在太柔弱了,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想到此处,李云洛一diǎn一diǎn的控制着体内的肌肉传递震动,一次一次的按照之前摸索出来的最佳路线缓缓的运转,直到十余次之后,这才渐渐的加大了力度,每一次的流转,力度稍稍加强,随之速度也渐渐的变快。
就这样又过去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当李云洛感觉自己的体腔内又再次开始隐隐作痛之时,终于确认已经达到了现在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然后就在这最后一周的加速运转之后,体内甩劲犹如鞭梢一般,猛然发力而出,同时右手单掌顺势甩出,竟然“啪”的一声,产生出一个音爆来。
紧接着,只见他右掌挥出的前放,桌面上一张草纸,轻轻的被一股微风,吹拂起来,然后缓缓的,飘然落地
“这样也不行啊。”李云洛此刻满脸的黑线,“威力确实比直接用手扇大了一些,可是充其量能比扇子强一diǎn?这除了能给人扇风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用处吧。”
“外放,外放”李云洛慢慢的开始思索起来,“现在的理论基础已经完全做到,但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这内劲在体内还能感觉到随着节节递进越来越强,但只要达到肢端末梢,向外散发的一瞬间,原本聚集起来的力量就会无规则的发散开来。”
“必须要想办法解决力道不集中的问题,不然这种攻击还是只能贴身发力,倒是落了下乘。”李云洛并不知道,现在以他可以做到的这种程度,已经是多少修习内家功法的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