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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金文垚瞪大了眼睛,张着大嘴死死的盯着安布伦,满脸的不可思议。
“就是说,你我二人,需要”
“滚特么犊子吧!”金文垚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不是,丫头,这招都特么谁跟你说的?用神体元阳来硬攻破关?你们演电影呢是吧?这特么不成了吸人阳气的妖魔邪祟了么,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不是的,恩公,你听我说。”眼见金文垚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安布伦虽然脸色涨红,但依旧急忙开口解释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拥有神性的神石已经耗尽能量,若想要完成洗礼,就必须找到同样身负神性的人来以真阳精元冲关”
“真阳精元是吧?”金文垚直接开口打断了对方,“这好办啊,我这一身精血,全是经过大道炼化的,说句不客气的话甚至可以生死人而肉白骨,你用我的精血怎么样?啊?我这精血你随便用,可千万别出那些个歪门邪道的损招好不好?”
“这恐怕不行,萨满本就以阴神附体,再加上我是女儿身,这至阴之意就更加浓重,如果直接以你的精血冲击,很有可能会阴阳相冲导致血脉爆裂”安布伦无奈的低声解释道。
“阴阳相冲?那你的那个办法就不相冲了?这精血和这不都一个意思吗?”小胖子脸憋通红,到底也没把那个词语说出口来。
“还是有区别的,行人事乃顺天而为,阴阳调和二气互补,只有这样才不会对冲失调。”安布伦显得有些焦急,但能看得出来,此时她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唉~”稍微冷静了一下,金文垚这才注意到安布伦的表情,再结合之前她与那阿婆的争执,恐怕这丫头的心中也并不舒服,一个女孩子在本身就不情愿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耐着性子给自己讲解此事到这般地步,说实话金文垚却是有些于心不忍。
但发自内心来说,从未经历过任何世事的小胖子突然接收到这样一个消息的时候,其内心是极度抗拒的,在他的设想之中,男女之事本应你情我愿两心相悦,水到渠成的这样一件美好事物,可如今被这么一来,说是被用强也不为过,借自己的精元去完成对方的任务,那他金文垚不成了种牛了么?
诸般念头在他那不算太过复杂的脑海中来回翻滚,金文垚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再次开口:“安布伦,这件事情确实不妥,我一个男生倒也好办,可你是女孩子呀,你可曾想过,你本就是白那恰部的圣女,如果只为这一时的困难而行此下策,那么以后你当如何自处?”
“安布伦生就为白那恰而活,为了部落的生存和繁荣,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眼见对方稍微冷静了一些,此时开口安慰自己,安布伦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丝的暖意,说到头,如果对方一口应承下来,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损失呢?
望着对方那坚定的眼神,金文垚摇了摇头继续开口:“安布伦,你先别着急,恐怕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性。”
“我修龙者受天地大道洗礼淬炼,这一副肉身可以算是天地本源的凝练,而你竟然能够经受三天的洗礼而不成,恐怕体质也绝对异于常人,这一次你可以牺牲,但以你我二人的情况十有**会暗结朱胎,到时候你又将如何处理呢?”金文垚面色渐渐开始严肃起来。
“你乃至阴之体,我乃纯阳之身,若真的结胎成型,你根本无法处理,强行处理只会令你自己丧失生命,可是你才多大?今年不过十四岁的年纪,你还有一辈子的生活和快乐在等待着你,到时候你永守山林,我却要四海漂泊,以后的日子你想过没有?”
望着眼前这个苦口婆心劝说自己的大男孩,忽然两行清泪从安布伦的双眸中缓缓滚落而出,“恩公,安布伦的命都是部落的,眼下我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尽快的修复十六兽神石,然后外面那老幼妇孺的千余山民才能够安居乐业,至于之后的事情,也就只能随缘了。”
“扯淡!每个人的性命都是自己的,上天赐予一个人生命,就没有任何人有权利任意操控它,这才是生命的宝贵之处,白那恰的问题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但救人,绝对不应该以牺牲另一些人为代价”
“恩公,你能够这样为安布伦着想,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其实对于小哥哥你来说,根本不需要对安布伦有一丝的感情,但我能遇到你这样的好人,就算是前世积德了,安布伦很知足”随着话语出口,眼泪扑簌簌不断的从安布伦的明眸中流下,但女孩那美丽的玉容之上,却浮现出满满感激的笑容。
“你不能这么想”金文垚还想继续劝阻,但突然之间,一声声透人心魄的敲击声从他的身后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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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水到渠未成 相熬两难清
“笃~”
“笃~”
“笃~”
随着声音临近,金文垚猛然回头望去,只见那名老妇拄着拐杖正一步一步的从洞外向他走来,从听到这个方法开始,小胖子就一直在劝阻安布伦,不知何时这阿婆竟然去到洞外转了一圈。
可随着老妇的临近,金文垚却敏感的察觉到问题有些不对,只见这老妇此时表情古怪,双目之中竟然隐隐泛着绿光,仔细看去,这一双泛着幽绿光芒的双眸,瞳孔竟然是长条形状,仿佛蛇类的眼睛一般。
“请神附体?她要做什么?”通过与李云洛的交流,对萨满教的一些手段也粗略了解,此时眼见老妇这般样子,很明显是借刚才出洞的时候施展法术召唤了什么兽灵附上了自己的身体。
还未等他再有过多的思考,忽然紧盯对方双眼的金文垚只觉得这双眼睛时那般的深邃,深邃到自己根本无法将目光从对方的眼神之中拔将出来。
“坏了,这是催眠,着了道了!”赶着也发现了问题的不对,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努力挣扎着,金文垚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安布伦,却发现此时的安布伦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很显然比自己还有不如。
心中不住的焦急,金文垚本能的想要大喊出声,但只感觉全身的肌肉是那般的懒散松懈,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一般,刚要动用神识,却又感觉头脑之中一阵的昏沉,仿佛思维能力都变得简单直接起来。
“不行,不行,不行啊”虽然极力的想要挣脱这种感觉,但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金文垚的大脑渐渐陷入了停滞状态,心中明明还有感知,但整个大脑仿佛喝多了一般,只能感受到自己最本能的感觉,而根本无法多做任何的逻辑思考。
忽然,一股奇怪的感觉划过心尖,仿佛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头轻轻搔动一般,整个心脏突然奇痒无比,而伴随着这种神经性的奇痒,金文垚渐渐的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沉重,周身上下也开始渐渐发热起来。
这奇痒似乎要将他的胸膛炸裂开来一般,整个从口鼻到心脏,再到下腹乃至整个身躯,在这种奇痒的折磨之下渐渐的被唤醒了一种他之前从未体会过的,极为原始的渴望。
“坏了坏了坏了”这是金文垚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维没有完全泯灭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而紧接着,伴随着一股幽兰清香和同样粗重的喘息声音,一个滚烫的红唇忽然死死的印在他的双唇之上,柔嫩的玉舌拼命的寻找着它的出路,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轰”的一声,金文垚最后一丝理智也完全被湮没在这滔天的**之中,十四五岁的血性男儿,感受着口中那不断索取的灵舌和喷到脸上略带香气的粗重呼吸,整个人已经彻底的沦陷了下去。
几乎是本能一般,两人的双手不停动作,所有的遮掩渐渐除去,没有过多的前戏,一切都仿佛是在听从原始的本能一般,金文垚猛一用力,随着迸溅的血花和一声轻轻的呻吟,仿佛一个蛮勇的将军一般,直接侵入到那柔弱的花园之中。
此时的二人都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但听从本能却不代表这二人完全失去知觉和记忆,只是原本属于理性的思维已经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虽然都未经人事,但两人此时的配合却极为默契
时间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往上,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二人的目光渐渐都恢复了清明,思考的能力也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大脑之内。
“嘶~”刚刚恢复了理性的金文垚,瞬间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但刚要移动,却猛然惊讶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