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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的董家良大为惊讶,道:“李将军,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已经投降了。”
“我这是个这些蛮夷一个警告,让他们以后都别再来犯我大唐疆土了。”说着,敬寒对身边已经解救出来的韦刚道:“韦副将。”
“是,李将军,末将在。”
“把这些突厥人的头颅砍下来,用车子装走。”
“将军,装到哪里去?”
“拉到我们大唐和突厥人的边境大草原上去,砌成人头塔,让突厥人知道我李敬寒是怎么对待入侵者的。”
“好的,李将军。”
夜深了,刘仁轨在小树林里静坐沉思着,他拔出了止戈名剑。
而刘家中,娇煦和丫头小月正在收拾着行李。
小月笑道:“好久没见到少夫人这么开心了。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只要姑爷能通过武科考试,你就可以过好日子了。老爷会在京城给你准备新房子的。”
“别说了,要是被婆婆听到,她会不开心的。”
“那你想一直留在这里吗?我们以后会在长安城定居的。”
仁轨的母亲正在院子里做祷告。
娇煦走到了刘母的身后,说:“娘,院子里很冷的,进去吧。”
“不用了,娘是在为孩子祈福。”
“娘为了相公诚心的祈福,相公一定会通过武科高中的。”
“是啊,希望如此。”
娇煦走到刘母身边跪下,道:“我和娘一起为他祈福吧。”
“老天爷保佑我儿(相公)在武科中高中夺魁吧。”婆媳两人诚心地祷告着。
仁轨回到了家中,点起灯烛开始看书。娇煦给仁轨送来了温水喝。
仁轨道:“夫人,我可能要在你们先走几天。我要去先拜祭一下罗峰老师。”
“好的。”
经过数月的漂流,只能容纳六人乘坐的小木船终于有惊无险的抵达了大唐的江南道沿海。疲惫、狼狈的筱雅从小船上跳了下来。
天黑了,曾经罗峰居住的院子中,郭永能没有休息,在做着陶器,小郭娶了邻村的姑娘张花做媳妇。张花走过来对小郭道:“你干了好久了。”
小郭说:“你先进去睡吧。”
“可是。”张花欲言又止,两人结婚两年多了,却一直没有生育,张花怕被人诟笑。
筱雅一路不停赶路,途中受到了风寒,却也不休息。今天晚上,终于赶回到了曾经的家。她推开了柴扉,张花看到筱雅吓了一跳,问道:“你是谁?”
小郭也看到了筱雅,惊奇地说:“筱雅,真的是你吗”
“是。”筱雅说着就昏迷倒到了地上。
小郭连夜请了郎中来给筱雅诊治。
“大夫,她怎么样啊?”
“本来只是点一般的风寒不碍事的,但是你看她的右肩受了箭伤,长期风吹日晒雨淋的,没有及时医治,都淌黄水了,她快不行了,还能撑三、四个月就很了不起了,我也是无能为力了。”郎中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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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节武科考试
第六十六节武科考试
我正在迈出保家卫民的第一步,请看看我吧,师傅,弟子一定会信守约定的。
――刘仁轨
听到郎中这么说,郭永能得快哭了,说:“不可以的,大夫你快救救她吧,她太可怜了,请救救她。”
“对不起,我真的没辙了。现在只能看老天爷的了。而且她怀孕了,快生了,分娩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半月后,筱雅产下了一名女婴。
仁轨回到了曾经拜师学陶器技艺、武艺的村庄,来到了罗峰的坟头,心道:“师傅,您在那边一切好吗?弟子来探望您,告诉您,弟子要参加武科了。弟子没有忘记,当初我们一起谈论天下大事的时候,就算国内一统,但是我们北边有突厥,西有吐蕃,东北有高句丽,东还有东瀛倭国,这些国家都一直不会放弃图谋中原华夏的野心,我正在迈出保家卫民的第一步,请看看我吧,师傅,弟子一定会信守约定的。”接着,仁轨对老罗的坟墓三拜三叩头。
仁轨来到了小郭的家中,小郭的媳妇向仁轨打招呼,因为仁轨一家和小郭一家经常走动,所以张花认识仁轨。
张花说:“刘哥啊,是你啊,你来了。”
“是啊,永能媳妇,永能他在吗?”仁轨问。
“在啊,在陪一位客人,那人你也认识的。”
而在屋子里的筱雅和永能听到了屋子外面的对话。
郭永能急忙来到了院子里,说:“是刘哥啊,好久不来了。”
“是啊,永能你过得还好吗?”
“好。”
“那个里面我也认识的人是谁啊?可以进去了吗?”
“这个……”
“怎么了,怎么永能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啊。”仁轨疑问道。
“你还记得我成亲时候来的堂妹吗?她还没成亲就生孩子了,我让她过来住些日子。”小郭撒谎道。
“什么啊?”张花不解地问。
“臭婆娘别插嘴。”永能喝道,张花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会烦恼吧。”仁轨有些明白了地道。
“是啊。”
筱雅在屋子里听着,抱哄着女儿,默默地流着泪。
在客屋中,仁轨向小郭说明了要去参加武科考试。
“去参加武科考试,太好了,你拜祭过师傅了吧?”
“拜祭了。”
“好,太好了,师傅一定会很开心,你可要高中啊,师傅也会庇佑你的。”说着,高兴的小郭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
“对了,当年筱雅和小潘被东瀛贼人抓走,你有收到什么消息吗?”
小郭沉默了。
“我就知道不会有,也许当初我应该不避风浪地穿过大海,去东瀛一趟的。”
“你还是很想念筱雅吗?”
仁轨微微点了点头,说:“我有种感觉,她还活着,每次来这里,我还是感觉她站在门外叫我哥哥。”
“万一,万一啊,筱雅她还活着,你还会继续对她好,照顾她吗?”
……
和仁轨吃饱喝足后,小郭决定去劝劝筱雅,听了小郭说的后,筱雅说:“能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筱雅,别犟了,去见见他吧,他还是记挂着你的。”
“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能哥。别再为难我了,求你了能哥。”
入夜了,仁轨睡不着,来到院子里,呆望着天空,从怀中掏出了当初筱雅给自己的红绢带,呆呆地愣着。而筱雅也难以入睡,刚好从门缝里看到了这一切,她没想到仁轨确实一直记挂着自己,觉得心里好难受,默默地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两天后,郭永能送别了仁轨。
仁轨道:“永能,我还会再回来的。”
“恩,正则,我……”
“怎么了,永能,从两天前开始,你就不太对劲啊。”
“没什么的,师傅,我还有筱雅,对了筱雅如果还活着的话,我们都会保佑、祈福你一定中举的。”
“恩,我会努力的,你不用送了。”仁轨说完,朝长安出发了。
武科校场上,旌旗飘飘,马嘶人沸,来自长安周围十道三百州的四千六百多名武生齐聚于此,一较高下,争夺出仕为官的机会。
在比试射箭的时候,突然有一匹马惊了。
考生张明对李庄道:“我们也要小心啊,为了考好试,千万不能受伤啊。”
“是啊。”
仁轨没考虑那么多,为救下惊马马蹄下的一名士兵,飞扑而出,士兵虽然救了下来,但是仁轨的腰却在着地的时候被一块石头撞伤了。
任国公府中,小月给任瑰端去了一壶茶,见任瑰在看书,她没多话,退了出去,回到了娇煦的屋子。一进去,小月见娇煦也在看书,笑道:“少夫人读书的样子和你的父亲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我猜你们两个都在想少爷的事吧。少夫人,你就不想去现场亲自看看吗?看看姑爷到底考得怎么样了。”
“不必了,我相信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了。”
源直心也来到考场上,负责笔试的一些事情。他刚好看见了仁轨,过来问仁轨道:“正则,兵法策论准备得如何?”
“雪松,还可以的。”
“哈,哈,哈,我相信皇帝陛下也很期待你的,我也期望你的名字能够出现在及第的名单上。”
筱雅自知命不久远,悄悄地把女儿抱到了任国公府门口,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