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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直心的父亲被抓走了,永远没有再回来。
有人说源文和被送往京城杀头,有人说他被流放三千里到西域去,永远不能回来。
幸好隋朝没搞什么株连、连坐,没抓源直心和其母。
但是当源直心再去上学堂的时候,平日里一起玩的几个小伙伴,都避开了他。
蒋阿牛说:“直心,我娘叫我离你远点的。”
“怎么,大家都是这样的吗?”
一名平日里总是欺负直心的小伙伴杨洪说:“我娘说了你是逆贼之子,要避开你的。”
直心怒不可遏地上前和杨洪扭打在一起。
学堂的先生以直心打架为借口,把他赶出了学堂。
小伙伴们对敬寒道:“寒哥,你可以在源直心和我们中做出选择,如果你选择源直心,那你将失去我们所有人,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和你玩了。”
敬寒的母亲也对敬寒道:“你以后也离源直心远点,现在这个时期和逆贼牵扯上一点关系都会影响到我们家。”
“娘”
“听明白了吗,如果你爹也被抓起来,我们家就完了。你不想让那个孩子毁了我们家吧。”
源直心的母亲对失落的儿子说:“你的父亲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我以为他早已经放弃了,哪里知道他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放弃自己的原则,他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当娘知道后,也感到很高兴很自豪,所以,你不用因为你爹而感到羞耻。”
说完,源母又带着直心向学堂走去。走到半路,源母道:“心儿,这会不会对你来说太沉重了,如果现在你不想,我们也不用马上就回学堂。”
“娘,不用的,我想试试。”
“好孩子,是这样的,要坚强,不要让别人说的话动摇自己的信心,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当源直心在学堂门口观望时,背负一担柴禾的刘仁轨走来道:“直心,进去吧,好好努力,不懂的地方我们可以一起讨论。”
看到仁轨发现了自己,直心不好意思的扭头就跑了。
源母在蹬着纺织机,直心在读着书,道:“孔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心儿,这是什么意思呢?”
“孔圣人说,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一箪饭,一瓢水,住在简陋的小屋里,别人都忍受不了这种穷困清苦,颜回却没有改变他好学的乐趣。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儿子以后也要做一个身穷志坚,品格高尚的人。”
听着直心的回答,源母欣慰地笑了。
仁轨找到了直心的先生道:“先生,你的学生遇到了困难,难道你就抛弃了他?”
“我的学生我自会管,不用你多管闲事。”
“父亲犯了错误,让儿子来承担,这公平吗?”
“小子,不用你来教训我。”
“书中圣贤教育我们说,人没有贵贱之分的,难道读书只是默念毫无意义的空话吗?”
“混小子,你不要以为你学了几年书,就能在我眼前放肆。”
“哼,我师从邓先生,不敢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胸中学识肯定比你丰富,若不是要忙于生计,我自会教直心的。”
“你,你,你”先生被急得三缕花白胡须颤抖不止。
“先生,你好好考虑下,如果你不再当直心的先生,那么我就提出和你比试学识,若你败了,别怪颜面无光。”
说完,仁轨扬长而去。这一幕被敬寒看在眼里,过来高兴地说:“正则,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书呆子呢,刚才那一些话真让人刮目相看啊。走,我们现在去找直心,我估计直心现在最想看到我们。”
三个好朋友找来三根树枝,敬寒道:“我教你们剑术。”
三人开心地打斗在一起。
一会儿后,仁轨道:“我领你们读书。”
不过,才读了一会儿,敬寒就睡着了。
敬寒从家里偷出了一只鸡,三人又高兴地生火烤鸡吃。
源母找到直心的先生道:“作为一名读书人,忠于故主,我的丈夫并没有做错。”
“这要从什么角度看了,这个世界有时候往往是很残酷的,光靠意志和勇气是无法改变的。”
“即使我的夫君做错了,为什么要牵连到孩子身上?作为先生,您有义务解决这个问题。”
“唉,我很同情你们,我现在的情况也很麻烦,就算我怕牵连到我,其他学生都家长都反对的,请你理解。”
“走,我带你们两个去一个好地方,去过,你们一定会喜欢上那个地方的。”李敬寒道。
“不,我要干活计。”仁轨道。
“不行,我要加倍学习。”直心说。
“不怕,活计和学习都可以放一放的。”说着,不由分说,敬寒拉起两个好朋友就跑。
原来,敬寒人小鬼大,发现镇上一户地主家的几个小婢女洗衣服时,互相打闹把彼此弄湿透了,很好看。
就带两个朋友去偷窥。
正偷窥着,却被仁轨的母亲来镇上卖草鞋所撞见。
刘母把三个孩子喊到一边,狠狠地批评道:“大丈夫当以天下苍生百姓的福祉为己任,何患无妻,做事情当光明正大,绝不许如此偷偷摸摸。”
为此事,仁轨回到家,受到了一顿竹棍炒肉。
为了让直心有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源母决定带着直心离开小阳村,搬到洛阳近郊区。
三个好朋友最后一次出来玩。敬寒道:“直心,你要相信我一直在你身边,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我知道了,寒哥,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害怕了。”
“直心,你以后要好好读书,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的。”仁轨道。
源母雇了一辆马车,带着直心开始搬家。
“娘,我们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我们也许永远都不再回来了,在洛阳有新的世界等着你,忘记这里吧。”
仁轨和敬寒又来给直心送行,三人依依惜别。
“娘让我忘了这里,我娘说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你会的,你长大了,自己就都会回来的。”敬寒道。
“我知道了,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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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冒名顶替
第五节冒名顶替明天去考试吧,我相信你能做一个好官,能实现自己的梦想的。——蒋阿牛公元616年是农历丙子年,是中国农历鼠年,隋大业十二年。仁轨已经是十六岁健壮的小伙子了。这一天仁轨到汴州城里出售一些竹篓、草鞋,顺带买书。街上,见到一名农民忙着挑柴赶路,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富人,富人就开始殴打那名农民。仁轨赶忙上前,拉开那名富人。“混账东西,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我是封丘县县太爷的儿子,你是不是找死?”那名富人对仁轨叫嚣道。“爹是官员,儿子就了不起了吗?大家都在看着,你可别让你当县太爷的父亲难堪。”“哼,臭小子,你叫什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仁轨,字正则。”“看你那样子,还不是个屁民,居然敢招惹大爷,真是活腻味了。”富人身边的仆役悄悄对富人说:“公子,这里不是封丘县,您忍一忍吧,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事情闹大了不好。”富人不情愿地道:“好,贱民,你有种,大爷记住你了。”说完后,横行而去。仁轨去驿站收到了直心寄来的书信,直心正在洛阳的太学中读书,进入太学,直心才发现以前的自己犹如井底之蛙,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直心也希望能在太学里和仁轨相遇,一起求学。“太学吗?”仁轨叹了口气。大隋皇帝南巡的龙舟船队经过汴州,其仪仗队奢华无比,光黄麾仪仗就有三万六千多人。为制作豪华仪卫,朝廷向各州县征收羽毛。百姓为了搜捕鸟兽,水上陆上都布满了罗网,可用作羽毛装饰的鸟兽几乎一网打尽。传说乌程县(今浙江湖州市)有一棵很高的树超过百尺,树顶有仙鹤巢。有人要上树捉仙鹤,树周围没有可攀附的枝杈,便准备将树砍倒。仙鹤怕伤及幼仔,就自己把羽毛拔下来扔到地上。于是有阿谀者称为吉祥之兆:“天子制羽仪,鸟兽自献羽毛。”大隋皇帝杨广的御驾已经抵达洛阳行宫。到饭点了,老杨正要吃饭。只见他吩咐一声:“传膳!”跟前的御前小太监便照样向守在太和殿的太监说一声:“传膳!”这样一道道传下去,不等回声消失,由几十名穿戴整齐的太监组成的队伍,抬着大小九张膳桌,捧着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