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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了?刘正则你和王大人说什么了?”阿牛问。
“王大人,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仁轨也是不解地问。
“你都告诉我,他们乱抢无辜百姓的粮食了。”
“王大人,我不知道刘正则说了什么,但是这里面肯定有误会。”阿牛忙道。
“混账,你怎么能,你们怎么能私吞向圣上进献的贡品,你们以为可以瞒过我吗?”
听王石这么说,老于和阿牛吓得扑通地跪在了地上。
王石不耐烦地一挥手,一队全副武装的精兵一拥而出,包围了老于和阿牛。
该队隋兵带队的队官道:“罪人于谓、蒋阿牛,你们被捕了。”
“怎么一回事,我没做错什么,我不是罪人,放开,放开我啊,冤枉啊!”阿牛高声呼叫道。
张正斌也在一旁叫道:“王大人,王大人,阿牛不会犯罪的啊。”
仁轨被着突然的一幕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他赶紧上前拦住带队的队官道:“等等,我想你们弄错了,他们是无辜的。”
“让开,是不是无辜的,我们会查的。”队官喝道,一把拉开了仁轨。
老于和阿牛被押解着走了。
仁轨回到老王的身边,问道:“王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就像你和我说的,他们擅自压低了从封丘收购的贡粮的价格,中饱私囊,从中渔利。”
“但是这一切不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吗?”
“我只是让他们去收贡粮,并没有让他们压低价格,中饱私囊啊。”王石慷慨激昂地说。
“你不怕报应吗?”
“我不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是受害者啊!他们让我的商会的名声大大地受损啊。”
“你以为你让他们背黑锅,你就会没事吗?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一定会揭露真相。”
“当然,你想怎么做,那完全就是你的自由。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在洛阳城里无处可去,是谁收留你的,当你想学武的时候,又是谁减少你的工作量的。”王石满不在乎地道。
“哼,我不会因私情而废公义的,你的私情我自然会以其它的方式来回报。”仁轨说完,愤愤地走了。
为了让老于和阿牛招供,洛阳太守衙门里的衙役已经对两人用上了夹棍。
没想到,养尊处优的老于和背信弃义的阿牛居然咬紧牙关,死活不招供。
“混账东西,还不快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洛阳太守冯柯一拍惊堂木道。
“冤枉啊,我们只是按照王大人的要求做事啊。”奄奄一息的老于道。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还敢狡辩!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是的,大人,我们说的是实话的。”阿牛说。
“贱民,还不肯认罪,左右你们还等什么,继续用刑,用到他们招供为止,夹棍不行就用插针、枷刑、烙刑。”
“是,大人。”
“救命啊!冤枉啊!”老于和阿牛喊得嗓子都哑了,有进气没出气,最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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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清浊交锋
第二十七节清浊交锋
右屯卫将军和内史侍郎利用职权鱼肉百姓!请陛下彻查!
——宗庆厚
仁轨把事情报告了直心,和直心一起找到了王世充。
直心说:“那个洛阳太守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没有通过刑部就直接拿人了。”
“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不能再等了。他们以为掩盖了贡品的罪证就会没事了,我们还有其它的罪证呢。”王世充道。
“我们真的有胜算吗?”仁轨问。
“我对那两个无辜的人感到不安,但这给了我们一个反击的机会。”王世充说。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组织太学生们上疏。”直心道。
“恩,我要联系江都方面的监察御史准备下一步动作。”
太学中,多数太学生都坐在大堂中,举行会议。
太学生吕良侃侃而谈:“内务府负责管理宫中日用粮食、布料、杂货及皇室财产,但是最近内务府却滥用职权做了一些不法的勾当,虞世基、宇文化及等官员也牵涉其中。”
“更有甚者,当得知违法行为暴露后,避开刑部,公开抓了一些小喽啰,用酷刑想逼下面的喽啰招供,承担罪行。这是无法原谅的,我们太学生要联名上疏,向皇帝陛下和齐王殿下反映这件事。为了表示诚意,我们要静坐在齐王府邸外,静候齐王殿下的意旨。”直心接言道。
果然,一干太学生说到就做到,联名奏疏完成后,一份用八百里加急上奏给江都的杨广,一份送到齐王府。然后近百名太学生就不避烈日到齐王府外静坐。
李天也参加了上疏和静坐活动,不过小李在静坐的时候不屑一顾、三心二意。
陪都洛阳中,目前隋朝最大的就是齐王杨暕。杨广已经全权委托杨暕管理洛阳的一切大小事务。
十一天后,江都的杨广收到了奏报。上朝的时候,老杨把宇文化及叫出来,把奏报丢给小宇,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右屯卫将军和内史侍郎利用职权鱼肉百姓!请陛下彻查。”御史宗庆厚出班道。
“陛下,臣万万不敢做此事啊。国家的父母官万万不敢对百姓施暴啊。”内史侍郎虞世基道。
“那为什么洛阳太学的儒生会这样上疏呢?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朕要给太学生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老杨道。
“圣上英明,自古以来太学生的上疏都不能置之不理,所以微臣建议陛下详细批答太学生,彻查此事,让真相水落石出。”礼部尚书杨义臣道。
“苏太常卿如何看待此事?”老杨问。
苏威虽然被老杨免去了尚书仆射之职,官职仅为太常卿、纳言,但老杨还是很注重苏威的建议。
“臣同意杨尚书的建议,我也觉得要详细彻查此事。”
“好,那就按你们说的给儒生批答。”
又过了半个月,直心找到了仁轨说:“正则,皇帝陛下批答了我们的奏疏,齐王殿下也给了答复,表示严查此事。”
“真的吗?那太好了。”
“真相大白了,你的朋友就会被无罪释放了。”
仁轨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紧紧握住了直心的手道:“太开心了,实在太感谢你了。”
监察御史宗庆厚率领着一班人马到内务府检查账册、文书资料。
“这些是什么?怎么全部变了?和我上次看到的账簿根本不一样了?”老宗喝问内务府的官员龙忠。
龙忠不以为然地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上次我可是一字一句地抄录了相关文书和账簿。我不相信这些是真的,我走了之后是不是有人更改了所有文书和账簿?你给我说实话。”
“你说什么呢,我不清楚。怎么会有人敢来擅自更改记录呢,这些就是御史大人前些日子你看到的记录啊。我想是不是御史大人您记错了。”
“什么?混蛋东西!本官虽然老,但还没有老糊涂。”老宗说完,拂袖而去。
老宗只好把情况向太常卿苏威禀明。
“什么?证据都被销毁了?你告诉我证据确凿的。”老苏道。
“看来他们擅改了记录。”
“擅改记录?这可是灭门的欺君之罪,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苏大人,请相信我,您也看到我摘抄下来的记录了。”
“但是只有推测,没有证据,我们无法对这些贪墨之辈问罪啊。我们现在面对的可是不仅有实权,而且有军权的大虫啊。没有原始记录,你的摘抄本根本没用,甚至会证明他们是无辜的。”
“请大人批准我传讯内务府的每一个人问讯,如果我能讯问他们,肯定可以找到证据。”
老虞和宇文两兄弟在宇文化及的府邸中把酒言欢。
“哈,宇文大人答应监察御史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老虞道。
“哈,一切尽在大哥的掌握中。”宇文智及得意地道。
“可我听说他们要彻查此事,还要问讯内务府的大小官员,如果一旦问讯开始,恐怕对我们很不利。”
“哈,不用担心我们经历过最危险的事情比这次严峻多了。”宇文智及不以为然道。
宇文化及阴沉着脸,说:“居然他们不死心,就给他们最后一击。很快就会知道结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