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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射中木靶后,敬寒说:“再来。”
“寒哥!”
“你在等什么?”
“我知道哥哥是为了我,但是……”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你或许是我的好兄弟,但是一比试我们就是对手,我不希望人家说我赢了一个新手,我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寒哥!”
“尽你的全力,来打败我,如果你没尽力就认输,我绝不会原谅你。”
第二天,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仁轨才回到王府。
于总管在墙角看见了仁轨,心道:臭小子,这么累都能不睡觉去训练,看来给你干的活计还是少了。怎么办呢?对,带他去外地,看他怎么练。
“于总管,要去汴州吗?”
“对,王大人对你的期望很高,特意吩咐我要带你一起去。一路顺风顺水的话,十天我们就能办完事情,往返回来了,你放心,耽误不了你在武馆里的比试。快收拾一下,走吧。”
阿牛只好跑去求王石。
“什么?你要代替刘正则去汴州吗?”
“是啊,于总管说只要能得到王大人的允许就可以的。”
突然,小于在门外敲门要进来。
“小于啊,你进来吧。”
“阿牛你去外面等着。”
“求求你了,王大人。”
“我说了你去外面等着。”
“是,大人。”
阿牛出去了,王石道:“你就是这么做事的,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么激动。你看人的眼光这么差,怎么让我把事情放心地交给你,那个人的能力跟刘正则的相差可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在我们这里是可有可无的,要不是因为刘仁轨,我才不会留下他。而你觉得他可以代替刘仁轨啊。”
“正则啊,王大人找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王大人看着不是很开心。”张正斌对正在扛麻包的仁轨道。
“听说你正在准备参加武科考试?”王石问仁轨。
“是的,王大人。”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吗?”
“大人您说了,不好意思,但是……”
“别浪费口舌了,你觉得你有希望考上吗?”
仁轨沉默了。
“从酉时开始不要在安排工作给小刘。”王石向老于吩咐道。(酉时是现代的下午五点至七点)
“小刘你去试试看吧,不过你没出工的这些时辰是没工钱的。”王石继续说道。
“王大人,多谢您。”仁轨没料到王石能这么好,很开心和激动。
“好,去忙你的吧。”
刘仁轨高兴地去干活计去了。
“大人,如果刘正则还分心在科考上,他哪里还有精力学习经商呢,为什么?”
“眼光要长一些,小刘非池中之物,今天给他一些恩惠,来日他必回厚报的。就算他没考上,我也没有损失,因为我没给他钱。能有比这个更划算的吗?”
夜深了,老张在请阿牛喝酒,老张说:“正则如果被迫去汴州,他就无法好好练习参加比试,一切就都没戏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求王大人呢。”
“闭嘴。”
“哈,于总管不会饶恕你的。你是有胆量,你怎么能那样就去找王大人呢。”
“正则能经常和王大人说话,我为什么就不能了?”
“真是的,你怎么能跟正则比。他有才华,而你只有一身蛮力。你朋友考上了,离开了,你准备怎么办?你是因为他在这里的,他走了,就没你的位子了。”
“为什么不要我?我的力气可是正则的两倍。”
“有力气的人多的是,最主要的是没有人能在得罪于总管后还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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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射箭比试
第二十一节射箭比试
我不想明天的事,我只把今天做好就行了。
――刘仁轨
“所以听我的,赶快给自己找后路吧。”老张对阿牛道。
仁轨在屋子中专心致志地看着兵法,终于看见阿牛进来了,对阿牛说:“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你到处找我干什么?”
“我要感谢你代替我去汴州啊。咦,你喝了不少酒吗?”
阿牛衣服和鞋子都没脱,打了个酒嗝,就倒下去睡觉。
“阿牛,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
“没什么。”
第二天,阿牛在细心地对于总管的马匹坐骑鞍具擦拭着灰尘。
“小牛啊,得了,得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于总管不对你生气吗,算了吧,别浪费时间了,你越这样,于总管越生气的。钱或许对他有用,但是这个是没用的。”老张在一边对阿牛冷嘲热讽。
老于终于出来了,问阿牛:“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
老于跨上坐骑,说:“走吧。”
阿牛只好赶忙跳上拉货的马车,跟了上去。
仁轨出了王府大门,道:“阿牛,路上小心。”
“恩。”
均衡武馆中,何舟子继续教导众人射箭。
仁轨也在参加练习,他的箭术已经有了很大长进。
住在均衡武馆旁边的小月看见了仁轨,赶忙跑回去向任小姐汇报。
“他来了,他来了。他从今天下午就开始在靶场射箭了。”
“谁啊?”
“刘公子,刘仁轨啊。他很早就来了。”
“真的吗?”
“不过,我也不懂,只是他的箭术和李公子的相比差距还很大呢。”
“哈,你真是不一般啊,你这样的水平还敢来和寒师哥比试啊。有句话说得好,别看着你爬不上的山峰,人要有自知之明。”伍亚鹏看着仁轨的射箭成绩嘲笑道。
仁轨并没有受到打击,他心想只要每天能进步一点,那么就是好的。
训练结束,大家正在收拾着兵器,源直心派来仆人请仁轨到家中喝茶。
“正则,来喝吧,这是建业附近由处子才采来的新茶,因为你们两个比试的事情让我最近很不安,练习得怎么样了,你觉得你有几分的胜算呢?”
“我怎么能够胜过敬寒呢?”
“你没想过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
“我不想明天的事,我只把今天做好就行了。其实光是能成为寒哥的对手对我而言就是一种荣幸的事情了。”
“说得好,这是太公兵法,我能做的也是尽力了,你继续努力吧。”
深夜,仁轨看了一会儿书后,还是决定到靶场练习射箭。碰到敬寒在自斟自饮,敬寒说:“来,过来和我喝一杯。”
“来,我们连干三杯。”敬寒倒满酒给仁轨道。
“儿时的快乐已经远去了。”
“真是怀念那段日子。”
“师傅收下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这对你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我可能”
“不是的,寒哥的心情我比谁都能够理解。”
“好,今晚就抛开比赛的事情。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射箭的乐趣吧。”
敬寒先射出一箭,然后对仁轨道:“尽管放马过来吧。”
“好,正则,你的进步很快。”
射完了手中的箭支,两人相视大笑。
“我也有一段困难的时期,我太渴望射中了,不停地拉弓一直到手指流血。但是那只箭就是不肯射中红心,有时候,那个红心看着比针孔还小,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射中,有趣的是我和师傅比试的时候因为紧张居然十次有六次没射中,师傅大声说,你的敌人在别处,有什么好紧张的,那句话敲醒了我,我努力再努力,直到我再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然后就在那一瞬间,我射了一箭,正中红心,哈。”
何舟子在远处看到两人,欣慰地笑了。
任府中,任大小姐特意请来了何舟子喝茶,她在为何舟子倒茶。
“师叔,请喝茶。”
“这茶喝起来真香。”
“师叔,这可是江南一带进贡的贡茶。”
“这么好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不,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想法。但你的眼里充满了疑问。”
“我听说师叔座下的徒弟李敬寒和刘仁轨是很要好的朋友,你需要试验刘仁轨,可非得要他的好朋友吗?我不明白,师叔比任何人还疼徒弟,我不明白您会答应这样不公平的比试。”
“娇煦啊,战士并不是都在同一个状态下征战,总会有强弱之分,但并不总是强者胜,弱者败,这就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