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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部队退役的他虽然不怕血,可是抓狂的厉司承却让他也不由自主的皱眉。
杰森迅速地开来了厉司承的跑车,性能良好的高级跑车,很快就把他们带到了厉氏集团旗下的一间大医院。
已经接到通知的医护人员等待在门口,他们一到,医护人员就把楚阮给迅速地推进了急救室。
失血过多引起的晕眩,使她的意识变得模糊。
楚阮觉得渐渐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但血雾中厉司承复杂的神情,却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楚阮从昏迷中醒来,就见到厉司承坐在她的床边。
“你醒了?伤口痛吗?”他靠近她,轻声问道。
楚阮不想理他,将目光定在天花板上。
“别讨厌我,楚阮。”厉司承微带痛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声音中的痛苦和懊悔,让她忍不住抬头看他。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他狼狈疲累的样子。
她看到厉司承一贯深邃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往日整齐清爽的头发此刻乱糟糟的,身上的白衬衫乱七八糟,还有血迹干涸之后留下的乌黑印迹。
他的狼狈让她忍不住猜测,他一直守在床边照顾她。
这个猜测让楚阮的心里有些感动。
可是,想到他把她关起来,还强迫她的事,她又忍不住上火。
“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很后悔。”厉司承的脸上挂着懊悔的神情。
他抓起了她的手,把脸埋在她的手心。
突然,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楚阮的掌心。
那炙热的温度,瞬间就灼痛了她的心,她忍不住往回抽回了手。
“不要再有下一次。”厉司承低沉的声音警告着。
“哪怕我片体鳞伤,你也不会再相信我,放开我,对吗?”楚阮看向天花板,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厉司承生气地瞪着她。
却不敢再对她做什么,也许是她这次激烈的行为让他害怕了。
砰!
他骤然起身,愤怒地转身离开了她的病房,门重重的在他的身后关上。
病房里只剩下了楚阮一个人,一种孤寂空虚的感觉立刻向她袭来。
她拉起被单蒙住头部,不想面对着这一室的安静。
开门声响起,脚步声渐渐地接近她的床边。
她以为厉司承又回来了,振作起精神,拉下被单,打算和他对抗到底。
进来的人却是云浪,此时他一贯玩世不恭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楚阮没说话,云浪便在她的床边静静地坐了下来,双眼紧紧地盯着她。
“这次你可太危险了,医生说刀口要再深半寸,你就没命了。”沉默了片刻后,云浪终于开口:“楚小姐,请你不要这样对哥,他很可怜。”
他可怜?
那她呢?
她就不可怜吗?
他把她害成这样,还期望从她这里得到安慰,这不是很可笑吗?
“你们之间的误会太深了,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对方坦诚过,迟早是会出问题的。只是这一次,哥先爱上了你,所以他才这么疯狂。”
………………………………
第1924章 逃走计划1
云浪不疾不徐,慢慢地说着:“我相信你不是齐白的奸细,或许你不知道,有好几次我故意在你面前透露有利于齐氏股价的事情,如果你是齐白的人,你早就告诉他了。”
原来连厉司承身边的人,都曾经这么偷偷试探过她,她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楚阮默默无语,依旧面无表情。
云浪继续说道:“哥生你的气,是因为你不顾危险去救齐白。你根本不知道,哥是多么不容易相信一个人。”
楚阮安静地听着云浪说话,就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一样,眼睛定格在天花板,一言不发。
楚阮想厉司承一定十分信任云浪,否则以他多疑的性格,他是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云浪来看自己的,也许是让他来监视自己。
“哥他很爱你。”看见楚阮眼中淡淡的嘲讽意味,云浪继续为厉司承说好话。
“我并不想被他爱。”楚阮毫不留情地反驳。
他爱人的方式太可怕了,被他爱上的人也太不幸了,而她就是这个不幸的人。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正确地爱人。”云浪叹息着:“他太年轻。幼年时又经历过那样的事情,让他对爱产生了恐惧。”
云浪也不管楚阮想不想听,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病床边,就摆开了一副打算长谈的架势。
“哥在五岁的时候经历了一场变故,父母不在了。后来被老爷子带回了厉家继承家业。”
“老爷子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把厉氏集团经营得更大。”
“老爷子把所有的精力和感情都给了厉氏集团,要不是因为哥以后会是厉氏集团的接班人,老爷子根本不想留下他。”
“老爷子为了培养哥,让他日后能够接掌厉氏集团,对他的教育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严格。”
“老爷子说男人就是要忍受一些困苦,才能磨练坚强的意志。就这样把他独自送到了国外,甚至不允许他打电话回家。”
“那年我也还是个孩子,在街上偷东西被人抓了,是哥救了我。”
“他那时候十分阴沉冷淡,甚至惧怕别人的接近。我发现他的身上有很多的伤痕和淤青,可他从来都不说是怎么来的。”
“他虽然做了很多你认为已经伤害到你的事情,但其实这些对于他来说,都只是一些让你能属于他的小手段,他并没有真正的在伤害你。”
“如果他真的要伤害你,那么你的下场会比现在凄惨一百倍。”
“他爱你,但他从没拥有过爱,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爱。请你不要背叛他,不要离开他,试着接受他,他一定会再次信任你的。”
云浪说了很多,楚阮的心却越来越冷。
厉司承不懂爱,她也是同样。
她是游走在黑暗边缘的人,本来就不该有爱情这个弱点。
虽然重生后,她隐姓埋名的生活,可她却还在心中坚持着自己的爱恨。
心底有一个声音越来越清晰,离开吧!
在和他纠缠得更深之前,全身而退吧!
要说玩弄人心,争权夺利,她远不是厉司承的对手。
可要是狙击、暗杀、营救、逃脱这些,厉司承就不够看了。
楚阮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她不愿意和厉司承牵扯不清,爱得如此痛苦。
月凉如水,医院大楼前的路灯下站着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
厉司承抬头望着楼上住院部的窗户,站得时间久了,仿佛像个雕像一般。
另外一个人影走了过来,在路灯下黑色的影子,被拉成了长长的形状。
“她怎么样了?”厉司承捏紧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担忧。
云浪轻声说:“已经睡下了。”
“你说,我做错了吗?”厉司承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疲惫,透着浓浓的倦意。
云浪解嘲般笑了笑:“爱情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清楚谁对谁错呢?”
厉司承苦笑着,慢慢地说:“其实我知道她不是齐白的人,这么对她只因为我心底深刻地纠结着怕失去她”
“从我发现我爱上她的那天起,我就无时无刻不活在恐惧之中。怕会失去她,又怕她悄悄地离开。”
“哥,爱一个人怎么会失去她呢?”云浪试图解开他的心结。
厉司承摇头:“你不懂。一旦爱上了,整个人都会被她牵制,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就像是把这连体人拿把斧头狠狠劈开。会很痛。”
云浪皱眉,他自己其实也没有成熟的爱情观,因为他还没有遇到心爱的女人,所以不太理解厉司承此刻的感受。
“好好看着她吧,别再叫她出事了。”厉司承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病房的窗户,声音低低地说道。
在医院住了十几天,楚阮身上的伤口在慢慢痊愈。
医生们因为厉司承的关系,医治得万般小心,不敢多用猛药,只是温和地调理。
这么一来,楚阮的伤口虽然在好,但是身体却恢复得比较慢。
其实这样更好,更加利于楚阮好好调养身体。
楚阮现在虽然离开了,之前被囚禁的那个鬼地方。
不过,却是从神经病院搬到了普通医院,依旧被囚禁着,外面的保镖们全都跟了过来,岗哨一个不少。
看来厉司承并没有改变心意,还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