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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上淬了毒!
“为什么?”她和齐白谈不上交情,他根本没必要拿命来救她。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女人的。”
齐白的嘴唇开始发黑了,狭长的桃花眼中却好似比黑曜石还要闪耀。
楚阮曾经学过医学学科,清楚知道毒素一般分为神经毒素和心脏毒素。
神经类毒素短期麻痹局部神经,甚至扩散至肺部。
而心脏类毒素,简单的说就是古代的见血封喉,导致心脏停止跳动。
不管齐白中的是哪一种毒,现在都万分危急。
楚阮抓起齐白的手臂,放在嘴边,想也不想的就用力吸了下去。
医院。
厉司承站在p病房的窗边。
微风轻拂,初夏的天气已经有些燥热,让人的心更加静不下来。
他握紧拳头,全身僵硬,他的冷静也已经离家出走了。
楚阮!你好样的!
她背着他去参加关茜茜葬礼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齐白也在那里,而且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她竟然为了救齐白不顾自己的性命?
难道齐白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还是说,她原本就是齐白的人?
第一次见到她,是被颂猜追杀的时候。
他误以为她是当地人,要她带路。
他不会忘记当她的小手拨开他藏身的草丛时,抬眸一撇,望着他的那双澄净清澈、不染尘埃的,明亮得发烫的双瞳。
他们相处不过数月,他却发现他们之间所有的回忆都印象鲜明。
点点滴滴,清楚无比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他就是舍不得放开她。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往常注意的饮食起居都任由她安排。
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公司,他都把她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好象天生就是生来嵌合他的怀抱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天经地义,再自然也不过。
他秘密查过她的背景,却一无所获。
她像根本不存在的人一般。
明明知道她身份诡异,绝不是一般人,不能轻易相信的。
现在想起来,她出现的时间,一直留在他身边的原因,似乎都和齐白这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厉司承最不擅长的就是信任。
这是第一次他想去尝试。
现在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就像是一块美丽的水晶一样,美丽却脆弱。
一击就碎了,而从里面流走的东西,叫信任。
关大山那一刀,同时划伤了三个人。
楚阮醒过来的时候,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
“是什么毒?”这个低沉的声音好像是厉司承。
“患者中了一种叫做北美杜鹃花的植物毒素,中毒者会有恶心无力,麻痹,痉挛,昏迷的症状,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引发死亡。”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放心吧,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身体自带一种罕见的毒性抗素,为她的救治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另外一位的状况是”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楚阮听不真切,朦胧中有人进来给她打针。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楚阮感觉到脸上痒痒的。
她习惯地以为又是厉司承在吻她的脸,她抬起手想挡开调皮的厉司承,“别闹!”
她喃喃自语的声音,让在吻她脸的厉司承身体明显一僵,他原本轻轻捏住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
楚阮吃痛,慢慢地恢复了点意识。
她缓缓地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刚刚恢复的身体还不能准确地对焦。
她稍微定了定神,再次睁开眼睛。
这下子看清楚了,这张俊美的脸,不是厉司承是谁?
此时他正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
他的俊脸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微眯的眼睛已经泄露了他此时的愤怒。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楚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起得太急,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只记得在教堂里,关大山拿着匕首朝她心窝刺来。
齐白为她挡了一刀,却中了毒。
她为了救齐白,毫不犹豫地救他,让她也中了毒。
后来的事情只剩下片段,情况很混乱,似乎来了很多人,还有救护车的刺耳尖叫声。
厉司承似乎并不关心她的头晕,好整以暇地说:“在岳市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楚阮看看四周。
白色墙壁,简单的摆设,屋里的陈设看得出来有些年份了。
楚阮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问道:“我中毒为什么会住进精神病院?”
厉司承拉过她的手臂,把她拉进怀里,用手摸摸她的额头,似放心地说:“烧退了就好。”
“我为什么会在精神病院?”楚阮执着地追问。
“如果你没精神病,那就是我有病了,否则怎么会一直把一个奸细留在身边?”
厉司承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般低沉迷人。
可是他说出的话,却叫人觉得直发冷。
“我们两个人,总有一个有病,必须住进精神病院。肯定不能是我,那就只能是你了。”
“厉司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楚阮用力地推开他。
厉司承脸色闪过一丝不悦,带着危险的信号。
他沉声说道:“我给过你机会,我一再地给你机会,我相信你。可是你呢?却叫我如此失望!你是齐白派来对付我的,对吗?”
楚阮觉得他变得不可理喻,皱眉道:“你疯了么?”
厉司承咬牙道:“从遇见你开始,齐白从我手里逃走。
收购齐氏失败,杀手出现,每一件事情都和你有关系。
你现在为了保护齐白,竟然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救他。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楚阮深吸了口气,试图和他解释清楚。
“齐白是为了救我,才会被中毒。他那个时候性命危在旦夕,我不可能不救他的。”
楚阮觉得厉司承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
第1918章 你爱过我吗
听到厉司承的话,楚阮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楚阮努力地解释道:“我和齐白没有任何关系,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你在怀疑什么,我都没有做过!”
厉司承的表情冷然,语气冰冷地说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楚阮抿了抿唇,最终,没有再说话。
两人之间,只剩下了沉默。
人和人之间的气场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上一秒还你来我往,相谈甚欢,下一秒却是僵持。
尴尬间,楚阮仿佛可以听见空气中轻微的呼吸声,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厉司承的。
她感觉手脚都无处摆放,终于,她决定打破这种不安的局面。
“有消息说颂猜最近会到岳市来,你多小心。”楚阮抬起头来,缓慢地说着。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做告别一般。
厉司承的黑眸闪过一道精光。
她这是想离开?
为什么她不肯再为自己辩解几句?
也许她说得再真挚一些、再诚恳一些,或许他就原谅她了?
可为什么,她的解释,她的耐心就只有这么少?
少到他觉得这是一种施舍?
为什么!
忽然间,厉司承发了狂。
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他不管不顾地亲吻她的唇、她的脸,仿佛极力地想要证明些什么。
“厉司承,你放我走吧!”
楚阮躲避着他的唇,声音低低地说着:“厉司承,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趴在她身上的厉司承身体明显一僵。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英俊的脸因为极大的愤怒而变得扭曲。
他咬牙切齿地痛苦说道:“难道除了离开,你没有别的解释?”
楚阮闭上眼睛。
她的沉默已经是答案了。
她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她不喜欢解释,也不喜欢说无关紧要的废话。
她觉得该说的,她已经都说了,他不相信,她很失望。
“你要离开我,然后去齐白的身边?”厉司承一点点地从她身上移开。
她睁开眼睛,看着撑在她身体上方的厉司承,语气淡然地说道:“我们之间结束了,我想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忽然,厉司承一字一句地问:“你爱过我吗?”
他这一生,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