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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皮可别浪费了,正好门口的灯笼皮旧了些,就将这皮换上。”万俟绯端过刚刚美人儿斟好放在桌上的酒优然饮下,语中没有半分怜惜之意,他细长的双眼扫过被吓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的另一个美人儿,指尖轻挑起她的下颌,“怎么,怕了?”
“没、没有。”
“本殿下……最讨厌撒谎的人。”他语声刚落,又一道寒光闪过,美人儿惊恐的眼还来不及合上身子已软倒在地。
万俟绯妖媚的笑中渗着丝丝阴寒之气,都是些光有着美丽的皮囊却不中用的东西,脑中霎时闪过前晚那女子在他指下仍那般淡定自如的模样,他笑中瞬间妖气大增将那丝丝阴寒之气驱散的无影无踪,“来人,可查到了那女子的下落?”
“回殿下,刚查到那女子的下落,她人此时正在丞相府中。”
“殿下,丞相大人前来探望您,您可要见?”
暗卫与侍卫的禀报一前一后响起。
呵,还真是巧啊,他竟自动送上门来。
“公子,刚得到消息,二皇子住进了丞相府中。”
云溶扔掉手中的书抚了抚额,只觉万俟绯这只妖孽真是让人头疼,他当时之所以让严鹤的人将太子妃带赚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她为了万俟绯手中的通灵玉,救了她无论是送回宫还是回凤鸣楼,她最终都会作死的往万俟绯身边凑,然只要她在严鹤手中,严鹤将她误认作“严玉”无论如何不会伤她,但也会困住她,因此严府于她而言当是现下的最安全之地。
可如今,万俟绯早上才在堂审时搅了通浑水,此时竟又直接跑去了严鹤的府上,他还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你代我去趟宫里。”云溶眸色幽深沉冷,他喜欢折腾,他就陪着他折腾,看最后究竟是谁折腾了谁。
严鹤去了趟驿馆刚与万俟绯交谈了几句表达了对他被刺杀的慰问之情并暗示了合作之意后,万俟绯立即表示了亲切友好并主动提出去严府作客。于是,严鹤带去了礼品到驿馆,却从驿馆带回了万俟绯,无论怎么算都是他赚了,但不知为何,他却总些有心绪不宁。
回府不过半个时辰,刚将万俟绯安排妥善,结果宫里又来了圣旨,说是细思之下云府毕竟是云溶的府地,难免有机关暗道,为防云溶某些途径擅自出府,遂将云溶移往严府禁闭。
严鹤拿着圣旨,看着被禁军送来的云溶,难得的有些头脑发懞的感觉。
万俟绯刚到了他的府上,云溶就也跟着来,难道他此前判断失误,他们其实是同谋?此次的审理人员搭配,明显是偏向保释云溶的,可云溶明明已仅被禁闭,贾南风却又将他送入他的府中,她这是反将他一军借他之手杀了云溶?或是自己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三人预联手除了他?
严鹤愈思愈复杂,愈复杂愈思,最后被困在自己推论的权谋网中无法自拨,分不清事态究竟是何模样,最后干脆将云溶安排在万俟绯隔壁的院子,并暗中派人监视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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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身份验证
日落西山,红霞万丈,午睡方醒的万俟绯出了院子正打算四处逛逛,结果刚出了院门走了没几步就和同样漫步悠然的云溶不期而遇。
两人隔着半丈距离,万俟绯风姿妖娆,云溶玉润温雅,均是笑得莫测高深。万俟绯指尖轻抚过绯艳的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云溶,“怎么,云太傅真看上了本殿下的姿色,竟追着本殿下到严府来了?”
云溶唇角微挑,笑虽淡雅却风华万千,他道:“殿下这自信,你若自认第二,可没人敢当第一。”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万俟绯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然他却未有半分怒意,反笑得勾魂摄魄道:“云太傅过奖。”
“殿下是要四处逛逛?我来过严府几次还算勉强熟悉,若殿下不嫌弃,不若就由我为二殿下引路如何?”
“那就有劳云太傅了。”
万俟绯笑意不减,未有半分迟疑,对于暗中监视的眼睛,二人均当作没看见,或者说适意让他们看见更贴切。
“可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严鹤眉峰紧陇。
“没有,属下怕被发现不敢靠得太近,但瞧他们的神色应是相谈甚欢。”
严鹤在厅中来回踱步,愈发心绪不宁。
“老爷,二有事找您,请您过去一趟。”正在此时,管家上前来报。
阿玉竟会主动找他,难道她知道云溶来了?严鹤阴沉着脸来到颜玉房中,还不待他开口,颜玉已率先斟了杯茶递给他,“喝茶。”
虽她语声仍如最初般冷淡,然她此时这般示好的态度却让严鹤心头蓦然一暖,他阴沉的脸色缓了缓道:“你今日难得主动找爹,可是有何事?”
“我只想知道你为何就这般肯定我所做的事都与云溶有关?”颜玉清冷的视线直视着严鹤,“若你真还当阿玉是你的女儿,你就如实告诉我。”她细思之后,发现要想知道答案,直接问严鹤才是来得最快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
严鹤刚缓的面色又倏的沉了下去,“这个答案难道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颜玉心头一沉,她若知道她还用得着问他?他这是不打算回答了?刚如此想,却听严鹤语中带怒道:“你三年前主动开口要求嫁给云溶,半年前诈死,如今做出这些与你本性背道而驰之事,甚至连爹都不认,难道不是受了云溶的指使?若爹连这些都看不透,你莫不是将爹当傻子不成?”
“你是说……”颜玉极为艰难的吐出了那几个字,“我嫁给了云溶?”
“不错。”严鹤刚给出肯定答案,颜玉手中的茶杯瞬间掉落在地摔的四分五裂。
“阿玉,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严鹤见颜玉面色极为不对,关切问道。
“没、没事。”颜玉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碎瓷片,指间却不小心被尖锐的瓷片划破,血珠霎时冒了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别捡了,这些稍后让下人收拾就是。”严鹤弯身去扶颜玉,颜玉借着他扶的动作站起身来,指尖仍拈着的瓷片却不小心划破严鹤的掌心,鲜红的血水立时浸染了她的手背。
“抱歉,我不适意的。”颜玉将带有严鹤血的瓷片及手背收入袖中。
“无碍,爹去让大夫包扎下便是,你手也受伤了,爹先给你上些药包扎,稍后再让大夫来给你瞧瞧。”
“不过是破皮而已,不碍事,我自己来就行,我有些累了。”
“那你先好好休息,若有任何需要就让管家来找爹。”严鹤背过身子,“只要是合理的要求,爹都会满足你。”
门被关上,颜玉立即翻了个干净的茶杯倒上清水将自己和严鹤的血混入其中,接着几乎是摒息凝气的双目紧盯着那两股鲜红血液的动向……
结果是预料之中的――两血相融了!她这具身子的确是严府二严鹤的女儿。
颜玉抬掌抚额,面上的神情极其微妙,似笑非笑,似叹息非叹息,二者相交融为一种极其无奈的表情。老天真是爱开玩笑,她这具身子与严鹤有着父女关系也就罢了,可为何她又是云溶的妻。她终于明白了那次严嫣的生日宴时在小阁楼里云溶对她说的那句话是何意,他说:“你还打算隐瞒我到何时,阿玉?”想来当时他也怀疑她的身份,只是这具身体的容貌已被她修饰为相似模样的楚月璃,且云溶是见过楚月璃的,许是再经过之后的接触,发现二者之间的差异,这才打消了之前的怀疑。
原本她只担心严家二的身份,现下可好,又加了个云溶之妻的身份,若她这身份被暴出来,她可真就是四面楚歌,三方皆为敌。
然还好,她现下有楚月璃的身份做为掩护,只要足够小心,应不会“真实”身份。
该弄清楚的问题皆已弄清楚,是时候想办法离开了。
颜玉冷冷的看了眼桌上的烛火,眸底的笑幽深沉冷。
门外护卫甲鼻端嗅了嗅问护卫乙:“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护卫乙狐疑问道。
“就是……”护卫甲侧眸看着门口隐隐飘出的烟雾,大惊道:“烟味!不好,着火了。”他抬脚踹门而入却被扑面而来的浓烟呛得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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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问:颜玉能逃出严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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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你这是在挑衅本殿下
护卫齐齐冲入浓烟弥漫的房间的同时,颜玉身子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