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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甚至有些想,他会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若真是这样,她猜他上次不仅是因紧急要事离开,应该还巴不得她直接死在严鹤手上,正好借严鹤的手帮他除了个麻烦。
云溶见她仍不作声,并不着恼,唇畔的笑愈发温润。
天香楼,雅间内,颜玉吃的七八分饱后搁筷,眼神凉凉的看向对面淡然饮茶的云溶,“我这人向来没耐心,要么你说,要么我走。”和云溶相遇注定她此前去找严嫣的计划泡汤。
“你去丞相府做什么?”他问的单刀直入,评价的毫不留情,“你真以为你这点小伎俩就能瞒过丞相府里的眼?”
“我自有我的打算,无需向你解释。”颜玉回的毫不客气。她自是没指望就这样能完全瞒过去,她要的效果不过是,他们的不能完全确定,有这就够了,再者她让苏七来可不仅仅就单单让他带她入丞相府的,关键时刻,他是她的盾牌。
“你指望着苏扶影?”云溶向来云淡风轻的面上难得的泛起抹冷嘲,“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颜玉有些讶然,她未曾想云溶这般温润尔雅的人,竟也会如此直白的评价一个人。
“你说的苏扶影是苏七?”虽然颜玉猜出了,但还是想确定下。
“怎么?他连本名都未告诉你?”云溶喝了口茶,漫不经心道:“他本名苏扶影,排行第七,对外自称苏七。”
“既是对外统称苏七,我又与他无甚特殊关系,他不告诉我本名,只告诉我他叫苏七,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颜玉听着他略带讥讽的话,本能的反唇相讥。
云溶眉峰微蹙,却又缓缓舒展开来,点了点头赞同道:“确是理所应当。”
“丞相府以后别去了,它并不若你表面看着的那般简单,这两次你能全身而退,实属情况特殊。但你不可能次次都如此好运。”他语声低柔,如春日里轻柔拂过的风。
颜玉有些莫名,虽然云溶情绪转换的并不明显,甚至很是细微,但她还是感觉出来。总的来说,他此刻似乎没了初时的不快,心情还算不错?
他既是好言好语又是好意,颜玉也不是个不分好歹的,她淡淡道:“我知道分寸。”
“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颜玉似随口一问,双眼却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他的眼,似要看到他的脑海里去,掘出他最真实的目的。
“作为盟友,这难道不是盟友应该做的事?”云溶眸含浅笑眨了眨眼问。
“……”颜玉一时无言以对。
“作为盟友,你是不是也应该坦承的告诉我,你此前为何去丞相府?毕竟这可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不能私自将他据为已有。”他在颜玉诡异的神色中,笑的淡然如常。
颜玉却只觉,这人今天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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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豪门盛婚之千亿暖媳(现代豪门宠文)
作者:洛檬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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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男人将她抵在墙壁,眼中闪着戾气,咬牙问道:“说,你跟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佳人眨了眨眼睛,秀眉微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壁咚已经过时了好吗?”闻言,阮尚东不怒反笑,薄唇一勾:“云佳人,五年不见,你真的长本事了。既然壁咚过时了,那就来一个床咚如何?”
没给云佳人反抗的机会,他一把扛起她朝着电梯走去。
翌日,云佳人瞪着某人咬牙切齿,心里哀嚎。“是谁说这个禽兽不近女色是个ga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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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太子妃是个人才
颜玉自是不可能告诉云溶她的真实目的,只要她不说,她的真实目的也绝不会有人猜到。
“看有没有机会再给严鹤补一刀。”她这样回云溶。她不知云溶是否相信,但这样的解释却合情合理,他的面上也未有任何异色。
又闲散聊了两句,云溶说府里还有些事务等着他处理要先行离开,走之前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有事就在天香楼聚头,互通消息,共商谋划如何除掉严鹤。
无论二人各自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表面的同盟算是建立。
云溶走后过了片刻颜玉亦跟着离开,她正好趁着云溶不在宫里的时间回宫,只是才走了没几步却觉脑子昏沉的厉害,她扶着柱子缓了缓,抬手抚额,仍是低烧未退,看来回宫后得好好歇歇才行。
一夜心急如焚未合眼的秋水终于在午时等回了颜玉,见她未受伤后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颜玉去瞧了瞧团子,见他正在熟睡,遂回了房,让秋水打来水稍作洗漱便去了床上休息,并吩咐晚膳时再叫她。
病并没有随着颜玉的休息而好转,反是到了傍晚时分烧的更加厉害,进来唤她用晚膳的秋水连唤了几声她都没反应,秋水担忧的撩开帘子一看,却见她原本白如凝脂的脸颊曾现不正常的潮红,伸手触及额头滚烫一片,吓得秋水赶紧去唤了御医并在微微犹豫后去通知了正在照顾团子的云溶。
诊断结果―颜玉被传染了水痘!
室内一时静如鬼狱,御医们连连抬袖拭汗,心头焦灼不已,这可如何是好,太子还未医治好,太子妃又给传染了,要真太子、太子妃出了何事,他们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都是不够砍的。
“都愣着干什么?难道要等着陪葬?”云溶低柔沉冷的嗓音打破室内短暂的安静。
御医们去忙着写方子抓药煎药,秋水则去打井水来给颜玉降温,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站着的云溶和躺着的颜玉二人。
云溶来到颜玉床前,垂眸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只觉这像她,却又不太像她。醒时的她,眉眼冷凝,浑身透着距人千里之外的防备气息,纵是站在她的身旁,也走不进她的心里,像是一颗冷硬艳丽的红宝石;然睡着的她,眉眼竟格外的柔和,再无与世隔绝之感,因发烧而潮红的肤色将她本就艳丽的容貌张扬到极致,像一朵富有生命力灼然盛开的红莲。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似乎仅仅取决于……
他的手抬起,她的眼毫无预兆的睁开,纤长的睫毛刷过他的指腹,有微微的痒,透过他的指腹传入他的心底,细不可察。
她眼睁开的霎那,眉眼间已恢复惯有的冷凝。刚刚恍若一场错觉,她又变回了冷硬的红宝石。
“你在干什么?”颜玉因发烧干哑的嗓音发出质疑,话出口才觉自己嗓子干疼的厉害。
云溶淡定自若的收回手,回身倒了杯水递给她,“你生病了,烧的厉害。”
颜玉撑着乏力的身子坐起身,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下,将杯子递回给他,自动将他的话意思理解为他刚刚要试她额头的温度,遂也未再此问题上多做纠结。
凉水润过干涸的喉,颜玉只觉舒服了不少。
人一旦清醒了,身体的各项感觉都齐齐回笼,颜玉不知为何总觉身上有些痒,云溶在侧她不方便挠其它地方,但手背还是无伤大雅的,只是看着白皙肌肤上几个不起眼的小红点,她本不甚在意,却在脑中一道闪光劈过后扭头看向云溶,该不会是……
果然,云溶似笑非笑,语声凉幽幽道:“你被传染了。”
颜玉这才意识到个被她忽略的关键问题:她是灵魂穿越而非本体穿越,这也就意味着,她在现代时打的预防针没用,她现在这具**是没有抗体的!
我靠!颜玉狠狠在心底爆了句粗口。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怕?”颜玉冷笑,“区区水痘,有什么好值得我怕的?”她刚说完眉峰却跟着拧了起来,大人出水痘可比小孩子麻烦严重的多,在这医术落后的古代……她若回去的玉还没找着,就死在这区区水痘上,那可真是丢人丢了到了千年前。
东宫因太子、太子妃相继出水痘被太后贾南风下令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出,这其中包括近日暂居东宫的云溶。
虽然东宫消息封锁严密,对外仅宣称是太子身子不适需安心静养,不宜被打扰,但不少有心之人仍是从中嗅出了不寻常的问道。什么样的不适需要封锁整个东宫?例来封锁这样的事在病症面前,用的最多的便是瘟疫之类的传染病,为防扩散传染才会如此做。
宫外的人用尽各种办法打探太子究竟是生的什么病,而原本闲散的东宫内,云溶成了人心惶惶的众人主心骨也成了最为繁忙的人―为免更多人被传染,他一人既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