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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刺杀云溶却遭到黑阎的拒绝,最终导致他与阎门交恶,因此,在如此情况下,为确保行事的顺利,他不得已才动用血鹰。
城西林立交错的简陋屋舍间,杜仲周身有些发毛的行走在狭窄的巷弄中,身后蓦然一股寒气逼近,杜仲豁然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麻布青衣的少年嘴里叼着根草歪着脑袋骄疏轻狂的看着他,浅淡的月光映照下,那少年眉目如画,说不出的好看。
“你是谁?”杜仲暗暗警惕,能如此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的,绝非常人。
少年极为不屑的吐掉嘴里的草,极为鄙视的瞧着杜仲,“是义父让你来找我的?义父终于肯派我出任务了?”
“你是血鹰?”杜仲愕然,在他想象中,血鹰应是副冷面杀手的模样,怎么会是个年少轻狂的小子?
“少废话,快说,义父究竟给我派了什么任务?”少年神情不耐又透着跃跃欲试,这可是义父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他终于不用再天天窝在这里起早摊黑的卖菜了。
“……”杜仲将严鹤的吩咐转述给他,话音刚落,只见眼前黑影一闪,少年如风般消失眼前。
与此同时,被醉鬼驾走的马车暂时阴差阳错的引走了各方势力的追踪,这也算是对颜玉计划外所生出变化的弥补。
颜玉与秋水仍是连夜赶路,颜玉尚好,秋水身子却有些吃不消,脸色苍白呕吐不止。虽现在多停一刻就多一分危险,但颜玉顾及她的身子,仍在途经的镇上找了家客栈暂时休息,让她先缓缓。
将秋水安顿好后,颜玉去镇上的药铺为她抓药,谁知刚抓了药回来没多久,几名捕快随后就找上了门,怀疑她与一桩杀人案有关,被害人正是她抓药的药铺掌柜,需要她去衙门配合调查。
颜玉只能对秋水简单交待几句后,在她担忧的目光中随捕快去了衙门,好在无直接证物指向颜玉,且这些小地方的捕快们也算朴实,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肠子,为了破案对颜玉用刑,只在简单寻问了几句作了笔供之后,将她当作嫌疑人暂时看压了起来。
买个药也能碰到这种事,所谓实运不济,当是如此。擅自逃出去惹来追兵行踪显然是极不可行的,且外面秋水还生着病在客栈中躺着,因此颜玉只能耐着性子等,等着关押时间到或是那些捕快在此之前高效率的抓到了凶手,然后她被放出去。
在颜玉蹲大牢的同时,同样得到太子、太子妃失踪消息的沈毅,将于有了动静。结合颜玉此前向他索要地图的行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颜玉所要去的地方,她做什么都与他无关,但她将太子拐带去北齐,这却是他作为西晋将军绝不容许的。
凤椰,暗卫首领天煞禀报道:“娘娘,属下等追查到了太子妃出宫时所乘的马车,但马车是被一个醉汉所卖,那醉汉在属下等人找到他时,他已因欠赌债被赌坊的人乱棍打死。”
“所以”贾南风压抑着怒火,“你们查了这么久,就是想告诉本宫你们什么也没查到?”
“娘娘恕罪,属下等人正在继续追查太子、太子妃的下落,相信很快就能查出她们的行踪。”
“你应该知道,本宫身边绝不养废物。”
“属下明白。”
贾南风挥手让天煞退下,抬指揉着隐隐胀疼的额,李公公立时极有眼力的为她递上杯参茶,“娘娘,怒极伤身,您可要保重身子。”
“这太子失踪,自有人比您更着急,您又何必如此动怒。”
“你是说……”贾南风微微眯了眯眼,“云溶?”
“正是。云太傅身为太子的舅舅,太子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寄予厚望之人,如今太子失踪,他怎会坐视不理。”李公公眼波流转,眉眼生媚。
“你说的不错。”贾南风稍作思衬后,道:“纵是如此,本宫却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云溶身上,太子对云溶重要,但他对本宫的重要性却并不比对云溶的低,本宫赌不起这万一。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平安的带回来。”
如今皇上只有这么个皇子,而这皇子又年幼,除了云溶,身后无任何权势支撑,且云溶纵是智谋过人,可孤木难以建大厦,她虽有所忌惮,但却并不惧。然倘若太子出了何事,换了其它在位的王爷承储君之位,她的权势都将受到极大的威胁。
她决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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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误惹王爷之王妃要休夫
1v1,甜宠无尺度
人前,他是睿智隽永,厚积薄发的帝王。人后,他是宠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说:若能留你在我身旁,弃了这君临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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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危机时刻
贾南风的人能查到颜玉出宫时所乘马车被醉鬼所卖,他本人被乱棍打死,云溶的人自是也能查到,且云溶这边有了沈毅做引路人,贾南风的人也发现了苗头不对,因此都将这条线上的人撤了回来,是以谁都未料到偷跑出宫的团子恰就是被醉鬼所带赚并未与颜玉在一起。
各路人马先后追踪而来,与百里之外的颜玉距离逐渐拉进。
为避免被沈毅查觉,云溶与他拉开了半个时辰的距离,途经一个路口时,他勒停了马,举目瞧之,早已囊括于脑中的河脉山川自动汇聚成形。这一路行来,沈毅的前行方向很明确,是朝着西晋边境而行,这个方位的边境相连的应是北齐。
难道……她要到北齐去?
云溶神思略转,眉峰紧蹙,调转马头择了另一条道策马急驰。
颜玉在监房里整整待了两天,就在她快要耐心耗尽,思考着趁夜越狱带着秋水逃走的可行性有多大时,牢头将她放了出去,说是已抓到了凶手,是老掌柜的女婿。
刚出衙门,在外不停来回踱步的秋水就立即迎了上来,查看颜玉有未受伤,见她无碍,终于松了口气道:“还好公子没受伤,要不然阿秋罪过就大了。”
“是我时运不济,你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颜玉见她面色仍显苍白,不由皱眉道:“你不在客栈里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
“我昨日打听到杀人案的凶手已经抓到了,料想今日公子就能被放出来,所以早早的收拾了行李在外等着。只等公子一出来,我们就能立即上路。”
“你的身子……”颜玉有些迟疑。
“公子放心,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秋水催促道:“公子,马车就在前面,我们赶紧上路吧,您就别担心秋水了,秋水的身子秋水自己能照顾。”
“好。”时间本就紧迫,如今又耽误了两天,若再耗下去,到时只怕真就走不了了。
马鞭抽得啪啪响,车速比最初赶路那几日还要快上些许,颜玉瞧着秋水微微紧蹙的眉,额间冷汗涔涔,也只得握紧她的手道:“秋水,你再坚持坚持,照这速度,再过半日我们就能到达渡口,只要上了船,你就能好好休息。”
“公子放心,我没事。”秋水惨白着脸对颜玉露出个虚弱的笑。
马车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渡口,渡口处建有个小小的码头,码头边停着艘乌篷船,在水中悠悠晃荡,而船夫则双手枕于脑后草帽遮面正躺在船头睡觉,姿态舒适惬意。
“船家,醒醒。”秋水上前唤道。
船夫拿下脸上的草帽坐起身,“二位公子要乘船?”
“是。”颜玉上前道:“老人家,不知可否送我们去东河镇?”东河镇已属北齐地界,到那里可转另一条水路去北齐皇都邺城。
“只要公子给小老儿酒钱,小老儿自当送公子前往。”船夫搭上踏板,“公子请上船。”
待颜玉和秋水上船后,船夫将船浆在岸边一撑,船立即顺水漂出了丈余远。
坐在船舱内,颜玉靠在舱壁上,视线随意投向舱外,金黄色的夕阳余辉洒在江水中,一片波光粼粼,两岸古树参天,还有一汪断崖上瀑布飞流直下,如此水光山色美景怡然,颜玉近日的神经终于微微舒缓下来。她眼睑微垂,正欲闭目养神,好好休息片刻,眼风却恍然划过船夫浆的手,随之倏然定住,那双手,肤若细瓷、光洁无瑕,绝不可能是年迈船夫的手。
余光扫过舱角处,一根旱烟斗静静躺在船板上,旁边还有色泽略透着暗红色,显然刚干涸不久的血渍。
颜玉握紧手中的解剖刀,眼风略转,给秋水使了个眼色,秋水立即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