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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这么久的时间,卿公子连碰都没碰过你!”
“不过也是……”龙香君傲慢,旁若无人地继续说了下去,“你要容貌没有,要才情也没有,他娶你也只是因为你是龙家嫡女。龙香君你说你从未回过龙家该有多好,就不会有人破坏我和卿公子的姻缘!你搅得凤家不宁,凤家再也不可能接你入府了。这种颠沛流离的感觉不好受吧!”
她早就知道凤卿纳了妾室,要不是流云放她离开,她未必能那么快离开凤家。不过,一想到流云,龙绯云就想到了云嬷嬷的死,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衣袖下的拳头。
凤家不欢迎她,她也从未想过要回凤家!凤家欠了她太多东西!
面色不露,五脏俱伤。越是会隐忍的人,伤得肯定越痛。
她注意着龙绯云微微发颤的衣袖,笑容夺目溢开。
“人生在世,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活得好与不好,二妹何必如此在意?我不能回凤家,对你而言不是更有利?何必苦苦前来,参加我的‘婚宴’?”她不会相信,龙香君引她过来只为了说这些泄愤的话而已。
果不其然,龙香君眼中极快地露出冷芒,“我不止是想让你无法再回凤家,我更想让你彻底消失!你抢走了我太多东西,我的位置,我的娘亲,我的幸福,我的一切!”
龙香君嘶吼完,幽幽诡诡一笑,“你早该死了,我也早该死了!我什么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爱的人,视我为蔽履。我不爱的人,却死死纠缠!但我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因为你还活着!我死,也要拉你做垫背不是?”
美眸上羽睫扇动,划过冰冷的碎光。人被逼入绝境之后,会彻底丧事理智,任何最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她相信假如这个世界上有炸药包,龙香君一定会绑着炸药包来找她同归于尽。
“你疯了,但我不想陪着你一起疯。龙香君如果不是你与你的娘亲逼人太甚,你们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龙绯云逼近一步,直视着龙香君满是怨恨的眼眸。
要不是竹丫在一次次的羞辱折磨之下不堪忍受,她也不会出现!这便是报应!
“我是疯了,”龙香君鬼魅地笑了起来,“龙绯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说完眼睛一翻,毫无征兆地就突然晕倒在了龙绯云的面前。
这时不知从哪里跳出一个面生的丫鬟,将地上像是没了知觉的龙香君颤颤扶起,用惊恐的眼神盯着龙绯云,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家小姐?”
原来又是栽赃陷害的戏码。龙绯云了然之后,心完全定了下来。
“我没有害她,她自己要晕讹人,关我何事?”龙绯云甩了衣袖,神色淡漠厌烦,刚转身要走就被身后的丫鬟叫住了。
“站住你不许走!你害了我家小姐,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让你离开。”随即那丫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新娘子害人啦!”
这声惊天的叫唤,没出一会功夫就将院外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一看见地上晕倒的龙香君,凤琪率先赶了过来,将不省人事的龙香君抱在怀里。
“让开!”凤琪满是戾气焦急的怒喝一声,所有人都自觉地让开一条路,凤琪走过之时,目光冰冷猜忌地从龙绯云的身上划过。
龙绯云没有转身,姿态从容地站着,赤瞳凛起。
不知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跟在龙香君身边的丫鬟并没有跟上去,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留在后院,就似等待有人开口问起。
赶来的祁道远握住了龙绯云的手,将她拉向了自己的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龙绯云抬眸,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龙家二小姐犯病了,跟我无关,你会相信我吗?”
龙香君不死不休的心病,也不知这辈子能不能痊愈。
祁道远望着她,点头,“你是我的夫人,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他握紧了龙绯云纤细微凉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挣脱,任由他粗粝的掌心牢牢握着。
很快,在前面会客的祁家老夫人,祁家家主都来了偏僻的院落。
龙香君留下的婢女,一见到他们便流泪不止,惶恐又祈求的模样让祁家的宾客嗡嗡议论。
“刚才听见院子里有人喊害人,到底怎么回事?”
“看凤家公子的气势,看来是龙家二小姐不妙了……”
“难不成是新娘子下的手?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白虎家与龙家来往甚少,怎么会生出这种事来!今夜的婚宴,怕是要办不成了!”
祁家老夫人一敲手中的拐杖,威仪不减当年的气势让院中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她走向院中的丫鬟,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把你知道的都说清楚!”
那丫鬟怯怯地看了龙绯云一眼直摇头,“奴婢……奴婢,不敢说!”
“你但说无妨!”这一次开口的是祁道远,他握着龙绯云的手,态度沉稳强硬,“我相信这件事和我的夫人无关,所以还请你还她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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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她中了毒
银白的明月在天,本来已经到了拜堂成亲的吉时了,偏偏横生出这档子事情。若是不解决,只怕白虎与玄武家的联姻是进行不下去了。
龙香君身边的小丫鬟犹豫了许久,才愤愤地开口道:“奴婢不是有意偷听的,我听见狄家小姐与我家小姐争吵,才多看了一眼。没想到不知道我家小姐说错了什么,好像说她不是真正的谁……突然间狄家小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捏着我家小姐的嘴巴,硬生生地灌了进去,后来我家小姐就晕倒了。”
安静下来的院子,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落在了龙绯云的身上。
她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衣裙艳丽如云霞。面对龙家二小姐身边丫鬟的指认,也显得好不慌张胆怯,唇边戏谑的弧度不掩嘲弄,这般从容傲气倒也少见。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抚掌而叹,“你这么好的口才,在龙香君的身边做一条走狗实在太可惜了。”
小丫鬟打了一个激灵,脸色微红,不敢再去直视龙绯云的赤瞳,底气不足地叫唤道:“奴婢所说都是亲眼看见的,狄家小姐不承认也罢,怎能倒打一耙。”
“亲眼所见吗?”龙绯云唇边的弧度又深了一分,玩味地笑了笑,“做走狗的下场便是被遗弃,被剥皮抽筋,你可想好了?”
小丫鬟僵了僵身子,硬生生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就在院中气氛陷入僵持时,祁家的大夫到了,“禀报各位主子,龙二小姐病情异常,还请所有人到厢房中一叙。”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庭院又如煮开了的水一般沸腾起来。
“龙家二小姐是不是不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不少目光都落在了龙绯云的身上,更有人指指点点。
祁家老夫人临危不乱,只是脸色有些凝沉,“先将龙家二小姐治好,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
她总觉得龙家二小姐突然晕倒,又有身边的丫鬟出来指认,听起来天衣无缝,但是总有些蹊跷。
龙绯云随祁道远踏入房间之后,坐在床榻边的凤琪立马站起了身子。
他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条鞭子,一句话都不说,就朝着龙绯云一鞭子抽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急,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握着龙绯云的祁道远,反手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足尖一挑勾过一张梨花椅,挡下了这一鞭子。
凤琪被力道反震得退后一步,冷锐的丹凤眸绞着龙绯云的身影。
衣袖一振,他伸出手心命令道:“将解药拿出来!”
“原来龙二小姐中毒了,”龙绯云不急不缓开口,黛眉微挑,“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凤琪平日在凤家受尽宠爱,何曾有人对他这样不客气过,当即又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祁道远张开手臂,剑眉如刀,冷声霸气道:“她是我的女人,就算她做错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你的女人……”凤琪低声重复着这句话,忽然轻笑起来,“香君如果出任何一点事情,我要你们整个祁家陪葬!”
这是对整个玄武一脉的挑衅了!
祁道远寒眸如霜地望着一身红衣的凤琪,“二公子说话,可要三思!你这是要与天下为敌?”
四方诸侯相互牵制,任何两家发动战争,剩下的两家绝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战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