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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发抖的指着床头对面:“真的看不见吗”
他挑下眉毛:“神经病犯了”“去死吧”将枕头掷到他脑袋上,翻身爬上床。
整整一夜,那个黑影都站在床前,没做其它举动,只是身体倾斜了许多。第二天它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撑在了:“天啊”
还在打鼾陆仁译,打了个机灵跳起来:“大清早鬼叫什么”
我指着床头:“它上来了。”
他挠着后脑勺:“什么上来了”
黑影吓得我被害妄想症发作,觉得陆仁译肯定能看见它:“你两是不是合伙坑我的。”
看他不理解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捂住脸:“今晚你睡,我睡地下。”“随便。”
没想到睡地上更加糟糕,那个怪东西伸出尖长的指甲,在我脖子上反复画圈,我想反抗,但动不了。它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左右摇晃。
黑影渐渐变得清晰,是陆仁译
但是他的手没有掐住我的脖子,而是很焦急的看着我:“醒醒,快起来。”
这时才发现掐住我脖子的,是我自己的手。忙松开大口喘气,他急躁且气愤的轻拍我的背:“怎么回事,你以前可没这毛病”
我想说我是被他背后那个黑影掐的,却感觉一阵恶心,爬起来跑向厕所难受的干呕。
他站在厕所门前:“吃错东西了”“我们吃的一样,你怎么没事”
“我的胃铁打的,你跟我比。”“我的胃钢打的,就跟你比。”
他也不管我还吐不吐,上来就敲下我的头:“能不能别老犟最嘴。”接着蹲在我旁边发愣,回神之后不好意思的问:“你那个东西来的准吗”
我用袖子擦掉嘴角的东西,转头看向他:“不会吧”
从医院回来后,我们两个怎么都冷静不下来,我是满面愁云不知所措,他则兴奋异常手舞足蹈:“结婚这么久就做过一次竟然中了,哎嘿~”
我看他猴附体的上蹿下跳,我捂住耳朵:“安静”
他跳到沙发上:“对,对对,孕妇脾气躁,需要安静。我出去透透气。”“你要去哪”
“去飚下车,马上回来。”也没等我同不同意撒腿跑了出去,留下我与黑色的鬼东西在家里。
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胡思乱想着,双掌伏在肚子上,这里真的有个生命
想起老家的规矩,怀了孩子要把铜钱换到脚上,刚拆下来,站在沙发旁边的鬼东西,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了过来。
我滚到地上,它咬住抱枕,发觉咬的不是我,将抱枕甩到天上,羽毛漫天飞舞。
我打算趁空档将铜钱重新戴好,却感觉铜钱阴里怪气的朝我坏笑,然后红绳嘣-----断掉
黑影彻底没了忌讳,速度变得更快。我被他的阴风甩到了墙上,浑身被震麻,全身变得不舒服,肚子隐隐作痛,我捂住腹部:“孩子”
它怪异的抖动起来,似乎在笑。
我疼的流下眼泪:“快回来译。”
刚飚完摩托车,回来的陆仁译,一打开门就看见我坐在墙边哭,跑过来扶住起来:“怎么了”“肚子”
他脸唰的变白,将我抱起:“流血了,去医院。”“血”“先别说话,没事的。”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看表情,我们跟这孩子似乎无缘
到了医院做b超检查,血出的很少,胎儿发育正常,可以保胎治疗。
这让陆仁译松口气,看着病面色苍白的我:“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还好。”
他蹙起眉头,看我的眼神变得奇怪,像是在看很讨厌的东西:“你故意摔倒的对不对”“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问题让他一头雾水,我木讷的说:“回答我。”“理解,包容,还有”
我瞪着他:“错,应该是猜忌,怀疑。你真是个好丈夫”
他的脸上也泛起愁云,还有丝歉意:“我回家拿些换洗的衣服过来。”“不用麻烦,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就能回去了。”
“多住几天吧,免得再摔着。”他的表情很僵硬,脸上似乎随时会结冰,然后不再多说,静静的将门关上。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他在医院大门口呆了好久,掐掉烟盒中最后一根香烟才离开。
还是,不相信我吗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没有铜钱开启我对灵异的第六感,没有再看见黑色怪影呆在我的床头。那天晚上,精力慢慢流失,是不带压尸铜的后果,时间长了,我会死
安静的睡到天亮,陆仁译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前,似乎有话要说,但难以启齿。
我下床慢慢的穿鞋,将他无视半天才开口:“有什么话直说。”
他似乎提起极大的勇气才开口,中间断断续续好几次,才将话说完整:“我我办了出院手续,那个回,我们回家吧。”
我重复他昨天的话:“多住几天比较好,免得再摔着。”
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看似去更加惭愧:“昨天,我看见它了。”
故意装作不明白:“什么东西”
他脸通红,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看见你的铜钱掉在地上,拾起后就看见它站在我面前。”“抓住没”“没有,让它跑了。不过它活不长。”
我不想再纠结那恶心的黑影:“我的绳子为什么会断。”
“压尸铜的由来十分古老,未婚先孕这种事根本不存在。如果不是从左上戴到右手,而是直接系到脚上就会受到那东西的袭击。”
他喝口水继续:“我们结婚后,因为兰柯秋的打扰,让我忘记红绳要换到另一只手上,本想不是什么大事,又忙了近两个月没跟你说话,换手的事早给忘了。结果你却怀孕,还好死不死的在这时候把它拆下来。”
“回齐家重新编。”
刚站起来被陆仁译按回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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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风门追忆(一)
;“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再不戴回脚上我会更麻烦。”
他边帮我收拾行李边说:“可以回齐家村重新编,但哪里的环境,可能路上你就元气耗尽而死了。”
“不是有你吗,怕什么。”“我怕出岔子,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带你回去。”
我反到轻松起来:“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叫万不得已,死了才算”“嗯。”
两手一摊,脑袋一歪:“这么说我死定了”
他回答的更轻松:“都说不到万不得已了,就证明还有别的出路。这次,你还要谢谢那个叫夏夜的妞。”“怎么又扯到夏夜了。”
他挑眉:“你把日照那人忘了”“日照”
我眼珠子朝上,想到他的名字逆天
我黑眼珠子朝上问:“逆天”“嗯,就是这死人妖。”
“那靠谱吗”“除了人品和拳头,其它都比我靠谱。”陆仁译平时自恋的很,现在能如此谦虚,没准逆天还真有两把刷子。
而且刚与逆天见面时,他就对我说过绳子快断了,当时正忙其它事,根本没在意。
打电话给夏夜,边拨号码边说:“我让夏夜在车站接你,你自己去找她吧。”
他刚打开柜子,又将其合上:“你不跟我一块”“嗯。”“为啥”
简单收拾衣服,其中也包括我的,摆明是要我跟着去。
“看见那个人我浑身不舒服。”“我更不舒服,跟我住”
我甩开手:“天黑成这样还去”“争取明天天黑前把事办完,免夜长梦多。”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路上,因为夜里没有大巴车,包下一辆黄牛,车里他依然哼哼唧唧,哼的连司机大哥也跟他一块哼起来。但这两人哼半天,我愣是听不出来他们在唱什么。
微微下起小雨,这让前进变得困难。我看着车窗上的自动刷,在那里来回摆动,眼皮酸涩,倦意袭便全身,心想路还很长,头贴在窗边睡下。
这一觉睡的酸麻异常,像睡了半个世纪之久,可目的地还是没到。
估计车速,再看看手表发觉早应该到了,开始担心这司机是坏人。
陆仁译终于停下那完全没调的歌声说道:“没事,我们要去沁阳市,路很长,继续睡。”“去沁阳市干嘛”
“那帮冒险组的去了风门村。”
听到封门村这三个字,我只觉头皮发麻。因为长期无人居住,似乎在闹鬼,还有个光听名字我就不想去的别名,幽灵谷
虽然我们真灵镇的奇怪,恐怖,诡异程度足甩它两条街。但怎么都是自己家,风门镇完全不了解。
本来计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