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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蝶:“问这干啥真想知道不如你来啊。”
猫莫语:“去那干什么”
逆蝶:“反正你最近也不上学,来山东找我玩呗。”
陆仁译嗵的跳起来:“去去去去去~当然要去。山东的妹子直爽,你该去跟她们学学。”
“你小子皮痒是吧,皮痒说一声”“不去就天天皮痒给你看,反正你也打不着我。”
本来是想躲着他的,现在居然要跟他旅游想到这份上,头皮直痒痒,狂挠起来:“没空去,爸妈也不让。”
他嘿嘿坏笑:“有我在,还怕你爸妈不同意啊。”
“我说你死缠烂打有意思吗”“总比那有意思吧。”
想起他说的那,顿时一阵恶心。
那是高中的同学,天天满嘴怪力乱神,就差吹牛自己会通灵了,其实狗屁不懂。
就因为没女同学肯鸟他,自己又正值青春期,按耐不住,实在想要女朋友,胆肥三天两头找我搭茬。对我的口头禅是:“我们是一路人。”
我让他滚远点他还以为我这是害鞋动不动趁我坐在位子上睡觉的时候,想伸手与我做下肢体接触。
也就是因为他,我才这么讨厌找对象。
最后还是当着他的面,搂着陆仁译的肩膀,声称我们在搞师生恋,他才打消追我的念头。
更坑爹的是他第二天还大肆向我宣扬潘金莲主义思想,想做我的蓝颜知己。
我忍到毕业典礼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给他一巴掌,才结束这两年的反胃生涯。
也就因为这事,陆仁译足足取笑了我整整两年,说我属屎的,专门招惹苍蝇。
结束那些恶心的回忆,刚吃过狗屎般瞪着陆仁译:“不是说那件事别提了吗,又想让我吃不下饭”
他伸个大懒腰:“怎么样~突然觉得我形象高大了吧~简直帅呆了有木有~”
“死开,你带我去日照其实还有别的目的对吧。”“越来越聪明了嘛~”
我特别讨厌这样的坏笑,每次都感觉他这样笑是要害我:“想在日照弄死我”“弄死你哪里都行,这里也可以。”
“到底为什么”“那天我说你命运中的人快出现了对吧。”
“然后呢”“如果我没有插足,他会在遇到你之后,如同遭雷劈一般的疯狂爱上你,帮你解决所有身边的困难,你会心动,疏远我,嫁给他。”
总就感觉这桥段耳熟:“这是才会发生的吧”
陆仁译抽搐几下脑袋:“这哥们可比浪漫,老子算到这个肺都快气炸了。”
顾耀霞要死没死,我真心能把故事给她编成小说,这绝对比什么玛丽苏与齐陵麟破案的故事精彩多了。
“信息量太大我有点接受不能,你先回去吧,我想冷静冷静。”
他朝我使劲眨巴眼睛:“那我可真走了啊。”
我狂挥爪子,面露喜色:“走你,不送”
本来以为他还会赖着,没想到真耸肩走到门口:“到底要不要去去的话我现在就下楼跟你爸妈说。”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就去几天我父母会同意的。”
“别介~洒家只是想去日照吃海鲜而已,两人去正好有个照应。”说完,便关门离去。
晚上饭桌前,老爸给我讲了相当戏剧性的事。
陆仁译说想带我出去转转,老妈极力反对,直到聊着聊着,聊到他在我们家附近买了栋房子,等我们结婚就搬进去,老妈立马改变态度,还掏了一千块改口费给陆仁译,让他以后直接叫自己妈。
我听的半天嘴巴没合上,饭从嘴里又落了出来。砰将筷子拍在桌上:“妈”
老爸也将筷子拍在桌上:“小鬼,跟你妈说话小声点”
老妈不好意思的在旁边呵呵笑:“我不小心鬼迷心窍,现在房价那么贵,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喊我妈了,总不能再让他改口不是。”“我吃饱了”
老妈这势利眼毛病都是因为老爸,想当年老爸还是个狼崽子的时候,拐着老妈离开齐家村。
他大字不识,除了老妈对谁都是呲牙咧嘴,就差身上长毛了,不然就是条疯狗,自然工作不好找。
连大哥三岁的时候都没个像样的住处,直到二哥出生他才学会开车,因为讲义气,车队里的人都对他很客气,最后还成了车队里的老大,这才结束居无定所的日子。
怎么说老妈当年也是个大家闺秀,跟老爸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自然不想我步后尘,所以我也并不生老妈的气,只是想到陆仁译那小子,白白把老娘的钱骗走了有些不爽。
回屋后,发现夏夜给我的碟子不翼而飞,肯定被陆仁译顺手牵了去,便闷头睡下。
早上五点他就打电话来要我去他家,我当场回绝,他说道:“你要是不来,我就把所谓的国家机密发到网上去,你跟夏夜那么好,她不会怪你的对吧”“有你这么耍的吗”
他的声音似乎很疲惫:“一个小时,时间够吧”“不够”“好,那就一小时,挂了。”“喂喂”
虽然我敢保证他不会传到网上,但还是马不停蹄的去了。
气喘吁吁踹击大门,门却自己打开。陆仁译蹲坐在椅子上,反复的看着夏夜的cd。
“你小子不会看了整夜吧”
他眼睛依然盯着电视,打了个大响指:“答对了。”然后钩钩手指:“过来。”
我走到电视旁爆他将光盘内容从头开始放:“看,那女人好像吞了什么东西。”
当时前边被他捂着眼睛,我并没有看。
那个女人一直捂着嘴巴,然后被两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推到桌上,两把刀子反复插到女人的背部,掏走了胃。
我问到:“她吞了什么”“内存卡。”
“那难怪了,倒卖器官的话也没道理只带走个胃。”
他按动遥控器,画面跳到最后:“看。”
我来回看了两三次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举手投降:“老大,你都看一夜了,不会要我跟着你再看一夜吧”
他将我的头挪正:“仔细看她的眼睛”
仔细看后,那个已经死透的的女人突然眨眼,我还注意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被吓的手心冒汗,她的脸变的越来越像我,让我分不清,里边的人是她自己,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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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日照相濡(一)
;陆仁译的声音因为疲惫变得很沙哑,听上去就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只是幻觉,别怕。”
我擦掉额头的汗珠:“大清早把我叫来就为这事说好各查各的,怕输想反悔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不是,我在这蹲整晚,全身都麻了,想让你来扶我而已。”
我哭笑不得:“就为这事”“嗯,扶我起来。”
看她这死样,恨不得大脚丫子将其蹬死,但是不扶后果很严重,只好上前。
起来伸个懒腰,狠狠的哼哼两声:“唉哟,腰酸背痛。”然后拉着我就往门外走。
“去哪”“从昨晚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饿死了要。”
大排档,他以猪般的度量吞下三碗米饭后,就催促我回家收拾衣服同他前往山东。
坐在颠簸的大巴车上浑身不自在,陆仁译摘掉耳机:“路还长,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给他这么说,我反而睡不着:“你又听什么不会又是荷塘月色吧。”“错,最炫民族风”听到他报上歌名后,我果断闭目睡觉。这小子跟fènghuáng传奇过不去了这是
下车后,夏夜没有来接我们,这让我很气番电话里连让她辩白的机会都不给,张嘴便是一通:“好,连拐带骗让我们来,最后连接都不接,您老是打算让我这不熟悉地方的路痴绕便整个日照是吧”
对面弱弱的说:“亲”然后声音大的震天响:“你他爹的倒是看下对面啊我说”
抬头一看,夏夜那丫头就站在马路对面,朝我晃悠着爪子:“我在这,我了咧个去,只是来迟了,又不是不来,用得着这样吼我啊”
我们也走到马路对面:“谁让你迟来,吼死你都活该。”
然后忍住差点被雷死的表情,看着夏夜的腿:“怎么穿成这死样。”“没衣服穿嘛~”
我终于笑出来:“那也不用穿旗袍啊,生怕人不知道你腿粗是吧。”
夏夜朝我翻翻白眼,岔开话题:“打算在这玩几天”
我道:“最少也要个两三天吧。”
她突然冷眼撇向我背后,站的比较远的陆仁译:“这好生面熟。”“上次ktv门口你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