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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了过半,他又拾起筷子边吃边满嘴喷饭:“所以说,善后的是交给我们。看谁不爽尽管揍他,别净窝在别人的老婆怀里哭。”
可能知道老爸没什么墨水,当他说出这稍微有点道理的话,就感觉像是某个思想主义者在给我讲哲理。
看他难得慷慨激昂的大番言论,为了不伤他自尊只好装做醍醐灌顶的样子:“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他突然支着满是菜叶的大黄牙,竖起大拇指:“所以说,越让你觉得不爽的地方,你就越该淡定面对。微笑着给他一拳就好,就算揍的是李刚老子也会替你顶着。”
他将空碗递给母亲示意再添饭,然后用小指甲剔牙齿里的菜叶:“所以,能不能先告诉咱俩,你为什么哭”
早等着他这么问,将准备好的台词麻利背出:“其实,我想去趟外地,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呵呵。”
老爸顿时嫌弃的看着我:“就为这事哭成这死样,你脑子狗吃了吧”
“因为已经跟别人说好了,不去的话她们以后肯定再也不理我了。所以有点难受。”
“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们不会让你走啊,说,要去哪,走多久。”
“走走半年”这是我最短的预算时间,也许会更久,也许是永远不回来。我得躲着陆仁译,只要半年他找不到我没准就腻了,我也可以过我想要的生活。
“噗”老爸将白开水吐到地上,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掏掏耳朵:“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老妈态度坚定的说:“不行,住校的时候我就没怎么同意,现在还要去外地,你学不上了吗哪能走那么久不同意,坚决不行”
“所以我才会哭啊,在你们这里我永远长不大,连去外地磨练的机会都没有。”
老爸又用筷子轻敲我的头:“知道我们不会同意还答应别人,你丫头傻啊”
磨磨唧唧到最后她们还是没有同意,这也是我早料到的结局。
随便敷衍几句便草草回房,不同意也无所谓,反正我走定了。
不管是谁,男主角铁定不能是他,有时候的确会产生好感,但更多是怕,全部都是不告诉你的秘密,我不知道陆仁译是人薯,真名到底叫什么,只能确定的是,就算我把真心掏给他,他依然毫不犹豫将我杀死。
好多年前的小小心动,结果他开差点将我打死。如今无节制的依赖,也遭到报应。
他总说会无限付出的帮助我,其实一直在讨利息。
这样的利息,老子还不起
终于等到这夫妻俩出门买菜,大摇大摆的他们的房间。
因为上次我偷了存折跑回老家找死,所以她们防止我再做出这种坑爹的事情,就把我的身份证护照等东西全给没收了。
翻箱倒柜的连老爸偷藏的私房钱都给翻出来了,愣是找不到我自己要找的东西。
扔掉老妈的饰品盒,狂抓自己头皮:“该死,在哪里,该死该死该死”
卧室门口突然站着个人,发出让我的神经险些断掉,导致崩溃的声音:“在找这个”
他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我的户口本,中间还夹着我的身份证:“是不是这个”
我拾起饰品盒砸向他的脑袋:“你怎么进来的”
陆仁译一掌将盒子拍到地上:“翻墙进来的呗,然后再翻窗户。”
可能是气糊涂了,对着他爆了这辈子都没敢说过的粗口,难听到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欠揍。
他两步上前,单手掐住我的脖子,拇指在我的唇边反复:“跟你男人说话注意点。”
庆幸将其推开后,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知为何,看见他这不靠谱的笑容,我对他的恐惧与厌恶瞬间消失不见。竟然不由自主的冷笑:“从我的家里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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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配角转正(二)
;他不疼不痒的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顺手将户口本往放在桌上:“想离开这里吗私奔什么的,这可不是独角戏。”
“就算不能独角戏,我也不需要丑角跟我唱。”
“那请问,花旦您要我扮演什么角生角,末角,净角还是大发慈悲赏我演个武生。”
其实我并不特别想要他的命,但看他这居高临下吃定我的表情让我很不痛快。
捡起老爸的警棍,藐视的看着陆仁译:“很想要个角色吗死角怎么样”
说完就照头敲去,他没有挪动丝毫,闷头挨了一棍,滚烫鲜红的血液从头顶流到下巴,最后落到纯黑的裤子上。
“为什么不躲”“消气了没”
“我问你为什么不躲”“我问你消气了没有。”
我扔掉警棍:“没有,滚”
他将拾起甩警棍,塞回我我的手里:“给,打到消气为止。”“你什么毛病,受虐狂吗”
他用袖子擦掉头上的血:“呵呵,我得的是专门治你傲娇的病。”
“傲,傲娇”
他似欣赏的看着我哭笑不得的样子,笑的更加猖狂:“怎么样,消火没”
我对空甩几下警棍:“对我做出那种事,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骂我傲娇,现在还希望我消火”
最后,夫妻俩在买完菜回家的路上,听见自己家里发出凄厉的男子惨叫,堪比杀猪。
夫妻俩反复确认自己的耳朵没问题后,扔掉菜篮子跑回家,老爸直接钥匙不用破门而入:“丫头,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贼进”
只见他话说一半深吸三口气,火速回头将老母带出门外,悄悄的将门又关了回去。然后贴在门外揪着自己胸口,摸样比吃了狗屎还难过,尿憋不住似的夹紧膝盖,死咬下嘴唇:“嗯嗯嗯嗯”。
“他爸,怎么不让我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他艰难的说出四个字:“活物解剖。”
其实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恐怖,我只是骑在陆仁译身上然后用打他肚子。
然后老爸错把警棍看成了刀子,在加上陆仁译头上的血流到了地下,就成了现在的效果。
陆仁译抓住警棍:“别打了,真要出人命了。”“那就去死。”
“刚刚你爸妈回来了。”“少唬我”
他轻松将我推到旁焙“不信你出门看看,没准哪夫妻俩正商量着,如何保你周全的处理尸体。”
我半信半疑打开大门,没想到那俩十三点还真在门口,商量着先用草席包尸体好,还是直接装上车。
“你们夫妻俩闹哪样。”
老爸跳得老脯恨不得掐死我:“畜生,跪下”
我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跪为什么”“你杀”他声音本来很大,然后四处张望确定没人之后小声的说:“你把人剁成那样一点悔意没有,你这丫头怎么回事”
陆仁译捂住肚子,脚步不稳的走出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你又把谁给剁了”
他见陆仁译零件齐全的走出来,彻底无语。老妈狠狠在老爸手臂上掐了几下:“还活物解剖,没睡醒吧你,看来真该配副老花镜给你戴戴。”
他缩回手臂:“我还年轻,配什么老花镜。”然后转头对着陆仁译上下张望:“是你小子啊。”
陆仁译立马摆出孝顺孙子样:“伯父好。”
老爸冷含带头向屋里走去:“好什么好,差点被你吓死。”“我不适意”
“客套话还是少说为妙,你陆仁译本性我在齐家村见识过。”
陆仁译尴尬的点头:“那时候多有得罪,齐叔叔您别生气。”
这句话在吃软不吃硬的老爸身上格外受用:“进来吧,正好有话问你。”
我摆摆手:“不用了,他还有事。”说完才发现这小子已经跟在我爹屁股后头进去了,气的我在门外跺了半天脚。
陆仁译笑眯眯的接过茶杯,润完嗓子后说道:“上次在齐家村化名齐昭的时候,多有得罪了,以齐叔叔您的度量,不会生气的对吧。”
老爸对面前这人属于又喜欢又讨厌。
没什么坏嗜好,脾气也可以,做女婿自然没话说。可总感觉他不对劲,又说不上来那不对。而且跟自己的女儿拉拉扯扯,也不给个说法。
“你小子头怎么回事”“前些日子惹阿麟生气了,今天是来负荆请罪的。结果就被打成这个样子。”
说完老爸老妈全站到陆仁译那爆三张嘴一块说我的不是,直到老妈去做饭才歇火。
老爸向陆仁译递去支烟,他摇:“戒了。”“好小子,够狠。”“不敢当”
他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