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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儿会不会也被关起来了难道我先逃出去搬救兵那等我回来,嘉儿早该挂树上了吧
不知所措的抓头皮,我看向地上的针头,想起了陆仁译给我寄的信:“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事”
手术台死马当活马医的飞奔跑回嘉儿的房间,翻开行李,信纸上只写着四个大字:火光冲天
火我生个火炉就能召唤嘉儿
扔掉纸张,抽风的跑下楼,陆仁译本来就不靠谱,我居然还来浪费时间
还在后悔相信他,老宅前真的着火了,伴随着奇特的烟味随风而来。
焦急跑到着火点,满地的植物被烧的精光,我焦急的大喊,可是无人回应:“嘉儿,张嘉儿”
我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哇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不好。”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就下地狱陪她吧”
我猛的回头,上官芬苒拖着个大锄头站到我面前,牙齿咔吱咔吱作响。
看来刚刚那托盘打她嘴上了,牙掉了好几颗,碎发凌乱的散在前边。脸上精致的妆花的不成样子,如同恶鬼的面具。
握着的锄头就像一把镰刀,看上去就像一个
死神
看着那张已经无法辨认的脸,有说不出来的感觉,惊悚已经无法形容。
正在想办法怎么弄死上官芬冉这老妖怪,只听远处发出响。老妖怪倒在地上,死狗般趴着不动。
随着上官芬冉的倒下,她身后两米外,嘉儿握站在那里,表情凝重。然后口对着我。
麻木的表情,双眼没有半点神采。我苦笑着,最后,你还是要杀了我吗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那声响,她突然大笑起来。笑的我恨不得抱住她大腿哭喊大姐,笑的太惊悚了,你还是毙了我吧
她捂住笑痛的肚子,弯着腰:“傻瓜。”
我二愣子似的愣在那,半天才反应过来:“好你个张嘉儿,你敢骗我”
她也知道玩笑开过火了,张开双臂让我捶她几下。
我却将她抱住:“我以为你被烧死了。”
她拍拍我的背“火是我放的”“为什么”
“我烧掉的是罂粟,上官家其实一直在做毒品生意”
我推开她:“那你傻啊不用这个做证据,你还把她烧了”
她招牌性的耸耸肩:“反正井里那几具尸体已经够治她的罪了。官商勾结,不烧掉就被他们独吞了。”“官商他们你到底是”
她古灵精怪的眨巴眼睛,嗖一声就开始跑:“追到我就告诉你。”“喂,等等”
追着追着,我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后来想想,不奇怪才有鬼。
两个黄毛丫头围着火场,无视地上的尸体。一个在前边嘌嘌的跑,嘴里还念叨着“来追我呀”一个在后边屁颠屁颠的追,亏得两个都是女的,要是换个性别,直接狗男女上头衔
也不知是串通好还是怎么的,当我们从罂粟田回到上官家时,警察已经正在处理琐碎事务。
我挑挑眉:“警察永远是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姗姗来迟,这话一点也不假。”
她也挑挑眉:“当自己把事情解决之后,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出现,一缆全功”
“哎哟不错嘛咱俩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她想了大半天:“我也不知道,不过经过这事,我肩膀少说也得多颗星。”
“星你”她嘿嘿笑的不说话,从屁股口袋掏了半天才掏出个比钱包薄点的东西。
照片里的短发少女干净利落,气宇轩昂。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是嘉儿:“你不叫嘉儿,而且今年25岁”
她不好意思回答:“我也不想装嫩的,上级需要”“你是警察”
她摆摆证件:“长眼睛都该看出来了吧。”“**,你好好警察不当跑来学校干嘛”
她立马委屈的说:“你身边老是死人,所以我被派到你身边当卧底。结果没查到你杀人,反而勾搭上了老狐狸的儿子上官朗”
“接着你就将计就计,把变态杀人狂和变态毒贩子凑到一块,准备一锅端”
她哈哈大笑,拍拍我肩膀:“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省的我解释那么多”
我气的甩开她的手:“你接近我,也是为了找机会抓我”
看她那顿时语塞的样子,我气的恨不得咬死她。她见我生气,想道个歉:“我没得选,我是真的把你当好朋友,我知道你都是被冤枉的,可”
我头不回,手向后扬:“别叫我,别再让我看见你,木警官”
上官很喜欢柳树,漫天柳絮,连呼吸都困难。微风拂过树梢,低垂的柳叶,如少女的辫子。
它,在嘲笑我这个笨蛋。
………………………………
038:最终审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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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官家呆着大半个暑假,在家里养伤又养了小半个暑假。终于想起了悲催的暑假作业。
盯着作业本直想掉眼泪,比我脸还干净。尤其竖语,各种课加起来,都没死陆仁译布置的么多。
想着想着想起嘉儿是课代表,要是还上学就好了,我还能借来参考参考。
牙根突然发痒,她早就舒舒服服的蹲大办公室,吹小空调,受上司嘉奖了,想她我肯定是脑子坏了
跳下床,换好衣出门。老爸见鬼了一样看着我:“娃哎你终于肯出去逛逛了,天天呆家里都快长蘑菇了你”我翻翻白眼,关上门。
一路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曾经在这租过房子,很多人都还认得我,纷纷过来打招呼,我不好意思的,把本是带给陆仁译吃的饼干分给了大家,客套的说几句废话,转身上楼。
重重的敲击大门,门缓缓的开出条缝。朝里边看没人本能反应的低头。
一只侏儒露着半张脸,满眼的红血丝,刷的扑出来抱住我,将我往房中拖去
所谓饱经风霜,对于这种东西,就跟杀个怪前存个档一样,已经淡定不能了。
将它按倒在地上,左手死死掐住它的脖子,右手刚拔出匕首,没想到这死东西力气大的出奇,将我推开,然后缓缓变大。
葫芦娃啊你,还带变大
见刀被甩的老远,握紧拳头往他脸上招呼,侏儒发出熟悉的惨叫:“哎呀。”
我摸索墙壁,打开电灯,只见陆仁译死狗般趴在地上捂住鼻子:“你就那么喜欢打我鼻子”“开门扑上来拖我进屋,打死你都客气。”
他委屈的上嘴唇直翻:“你在门口一脸被吓死的摸样,我怕你晕倒上来扶一把,你倒好”
可能又有出现幻觉,心里有愧但不能表现出来,陆仁译有得寸进尺的毛病,道歉的话绝对要命令我,给他打扫卫生或者批改作业。
“我渴了,泡咖啡给我喝。”“没有”
“到底有没有”“我有”
他非常不高兴的冲泡速溶咖啡:“下手这么黑,当心没人娶你。”“又没要你娶。”
他鼻子里还塞着两张面巾纸,以免血再喷出来,鼻音很重,连带说话都大舌头:“在门口怎么回事”
我接过咖啡,低头偷笑:“天有点热出现幻觉了而已,看见侏儒什么的。”
他拔掉纸:“哪里来的侏儒我这点工资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养侏儒”“我知道嘛,所以说看错了。”
他坐下来,恨的牙痒痒:“你直接扑上来就掐我,我还以为你真实身份,是个色胆包天的女飞贼呢”
我哭笑不得:“想女人想疯了,雌老鼠都躲你远远的还女飞贼。”“懒得跟你吵,找我干嘛来的”
我嬉皮笑脸的扛起书包,将作业往桌上一倒:“嘿,有太多作业不懂,请陆老师指点迷津”
只见陆仁译苦逼、凄凉、萧瑟的仰天望去,泪流满面:“拿笔来”
他推推小眼镜,圆珠笔在我的作业本上刷刷的画着,我蹲在墙边的椅子上嗑着瓜子。让你布置那么多作业,活该
得瑟了半天才发现,我啥时候跟他熟到连作业都代写的地步这哥们也挺闲,还真愿意帮我。
发了半天呆,这已经以神的速度画完了我所有作业,然后夸张的伸懒腰:“哎哟我的妈呀累死了”“这么快,答案对不对啊”
“不妥自己重写。”“得,信你一回,谢了啊”“光说谢就完啦”
我皱着眉头,收拾好书包:“请你吃饭。”“喝点小酒吧,刚吃过饭。”
“好啊,去那”“你做东你定。”
喝酒有个去处再好不过,正好看看这个陆仁译到底是不是那个何方神圣,我上扬起嘴角,故作神秘:“敛子之聚。”
他表情如初的点头:“行,说好你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