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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的翻开实习医生,递交的解剖报告。
第一个解剖她的叫杜风。他的记录很详细,而且那时候的尸体还算新鲜。
内部缺少的不止心脏和两个肾脏,还能用的器官几乎全挖掉了。我猜想八成是被某个坑爹,挖走卖钱去了。我放下解剖记录:“这下麻烦了。”
鸯彩伸出狗脑袋继续往下看,顿时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靠,她死之前跟人”
我啪将报告甩到她头上:“再叫那么大声,我把你声带割了。”“不是啦,你往下看,她死之前还跟人发生过关系,那么凶手会不会是男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刚要继续看下去,这时终于来了个类似保安人员出现,用着地道的上海口音问道:“喂你们怎么进来的咧。”
为了节省点口水,我决定三十六计。瞪向姚铃,声动最嘴不动的说:“一会听我口令,三人一起跑。”
她们点点头,最后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是那天我适意的,还是太紧张了:“13”
然后撒腿就跑,还没反应过来的姚铃和鸯彩,大呼卑鄙,然后也开始跑。
保安顺手抓住了鸯彩,她拼命的挣扎,姚铃开始大叫:“学姐,学姐”
本来跑在最前边的我,又跑回去,拉住鸯彩另一只手:“保安大哥,咱们有话好说。”
他脸色铁青的开始打开对讲机叫人,我大呼完蛋,心想干脆不做垂死挣扎了,等着警局问话,反正这两年去局子的次数快赶上回家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鸯彩和姚铃刺耳的大叫,震的我耳膜生疼:“闭嘴”
刚说完,保安倒在地上,开始抽。姚铃上前踢了两脚:“喂,别装死啊。”
姚铃兴奋的看着保安呼吸困难,捂住胸口:“你怎么做到的”
我头大的回答:“我做什么了”
刚开始回神的鸯彩又刺耳尖叫,因为那个保安他不动了。姚铃激动的摇晃我的肩膀:“他再过分你也别让他死了呀。”
我明白说不通,干脆不解释:“还不快找人帮忙”
她们两立刻反应过来。“哦,好好好”然后开始跑。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蹲下抱住自己的头,像姚铃和鸯彩这样的人有整个年级部,都来烦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警察局这种地方对于我来说,基本上已经成了菜市场,一个月总要来上个三四次。
随后警官开始问话。我不予答复:“在我的辩护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哈哈大笑,“丫头,你美国大片看多了吧还辩护律师”我仰过去,手搭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个从我的角度来看是倒挂的人出现,我立刻直坐:“我的律师来了。”
陆仁译,西装革挺,小皮鞋擦的曾亮出现:“我是齐陵麟的辩护律师,有什么话”
130分钟后~~~~~
纪鸯彩和姚铃,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焙“学姐,学姐”“别跟着我。”
“你那个辩护律师那找的就连你”
我打断:“给我闭嘴”继续往前走。
这就是我这段时间内,身边死人无数却半点事都没有的原因。因为我有个屁话连篇的律师,这就是陆仁译所谓的保护,就算尸体躺在我面前,而且我手上握着刀,他都能保我安然无恙。
姚铃挡住的我去路:“学姐,怎么说你都瞪死人了,应该要买点水果拜访一下死者家属吧”“他自己犯心脏病关我屁事”
“哎哎,可是。”“再跟着我我让你们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她们立刻一动不动。我用力的抓着头皮,飞快的跑走。
此时我真的好希望,自己真的有无形当中杀人的能力,这些麻烦的,通通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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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猪样的队友(二)
;我反复的问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明明觉得她们很吵,为什么还要理睬她们
对了,是陆仁译他让我来的虹光医院,他让姚铃死缠这我做帮手,都是这个混蛋
俗话说想什么来什么,陆仁译坐在出租车里,大头朝外:“要不要送你一程。”“死开。”
“呵呵,还是这么凶。上来吧,我有话要对你说。”“不巧,我没话跟你说。”
我快步前行,出租车缓慢的在我身边行驶:“你没话说没关系,我有,我说你听。”“少特么打鬼主意给我洗脑,以后少管闲事,我杀没杀人与你无关”
“你要忙就算了,明天体育课我去找你。”说完,出租车以神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视线。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我总是一个人,没有同学愿意上来与我搭话,有时候觉得挺孤单的,现在感觉反倒清净。独自打着篮球,倒霉的是今天百投不中。还好没啥人敢看我,没出什么大糗。
咣当另一个篮球三分投篮,我回头看向那人,陆仁译坏胚的笑着:“找你有事。”“不去”
他还是痞子一样的笑:“想再上课被叫读课文”“这老梗你打算用多久还当我白痴嘻嘻会上当”
“找你也不是什么特别事,在局里我给你交了一千块保释金,想要回来而已。”“不早说”
“没好意思,现在怕你赖账,麻溜还~”“等着,下午打给你。”
“现在把,等下午我都饿成渣了。”“你别说这一千块是你全部家当了。”
陆仁译刚刚小的模样,立马切换模式,变成要饭讨赏:“刚交了租金,手头有点紧。”
深吸口气,将篮球抛出。竟然中了姚铃他们班刚做完准备活动,正好看见我,发狂大叫:“帅啊”
我哭笑不得看着陆仁译,他抿嘴文质彬彬的笑着,带头走人。
我嘴角不停抽搐,呵为人师表,人前人后两张脸,变脸比变天还快。
我倚着办公桌,将钱拍给他:“有屁快放。”
他抚抚眼镜:“我最近在看一本心理学的书。”“恩,然后~”“你读过吗”
看样子他不打算让我回去上课了,坐在桌子上:“小女孩在自己父亲的葬礼上,爱上了一个男孩,没过多久,她的姐姐就死了。”
陆仁译放下书:“因为只有再次举行葬礼,小女孩才能再次见到他心仪的男孩。”
我点点头:“恩,书没白看不过貌似这个跟心理学没太大关系,你书看到狗肚子里了”
他双手交叉:“来做个现实中的心理测试吧”
我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安安静静的听着。“姚铃和鸯彩你必须杀死一个,你会杀谁”
我毫不犹豫:“姚铃”“为什么”
我盘起腿:“因为,姚铃无论是智商还是义气,全都超过了鸯彩。如果我杀死鸯彩,姚铃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真凶。鸯彩却不会,杀了她我麻烦会减少很多”
陆仁译保持不动:“由此可看出你是个,无后为大的主。会把一些东西从最坏开始做打算,这样的话,结局再坏也不会坏到你想的那样。当然,你行为太过武断,欠缺更深的思考”
说实话我真心没觉得这跟心理学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瞎编,得嘞,你编我也编。
我冷哼起来:“怎么难道要我杀鸯彩”
他摇:“错,其实最好的办法是都杀了。杀一个是杀,何必那么麻烦左右提防”
我跳下桌子:“我虽然没怎么读过心理学。但是我可以看出,你是个丧心病狂,为了个人安危不顾他人死后的”轻轻打开门,接着说下句:“混蛋”
门被我狠狠的关上,突然神经质的对着门骂道:“白痴,鸯彩和姚玲都死了老娘求之不得。”
没想到转头就看见我们语文课代表,瞪大眼睛朝我望,看样子是被我刚刚的话吓的。
当天,班里沸沸扬扬,说我不超七日,就会干掉鸯彩或姚铃还有些b押注,我杀谁,怎么杀,什么时候杀。
几天后当我还在焦头烂额,找胡小兰死因。却传来让我淡定不能的消息,姚铃死了
虽然呱噪但还是挺可爱的丫头,之前还叽叽喳喳在耳边吵,突然就消失了,胸口莫名其妙疼起来。
胡小兰的事本身就让我焦头烂额,现在倒好又来了个更大的麻烦。
宿舍又有两个女生转校,在翻来覆去,烦躁不已想着胡小兰的事。
按照解剖报告的写法,胡小兰有轻微,这明显就是和谐其它没有半点反抗痕迹,被奸杀的可能性为0,所以说,死者和凶手是认识的,就算她是死在女是宿舍,我也十分确定凶手是个男人。
看来得趁机打听打听,胡小兰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