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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而且这东西恶心要死,难咀嚼还会动”“动慢着,他昨天晚上到底在你家吃什么了”
“他半夜偷偷吃蚂蝗。”“不会吧”
她头一次面露娇泻“哎哟~会喜欢这种怪人,人家也不想的嘛。”她话说一半便捂住脸跑开。
我蹲地上狂挠头,虽然虫子也算肉,不过陆仁译家里蟑螂都爬阿重脸上了,也没见他吃过。难道,昨天在腿受伤的阿重是假的
呼的跳起来,想回去证实。没想到家两个阿重穿着相同的衣服,腿伤也不见了,而且都不承认自己是被打瘸腿的那位。
“坑爹啊”“怎么了姐”“她是我姐,你乱喊我杀了你哦”
两人又吵个没完,我又蹲在地上,捂住发疼的胃:“别吵了。”
刚找到点线索,这下又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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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真假阿重(六删)
;不知是声音小还是他们真没听见,依然吵没完,我也越来越疼,如万虫穿胃。陆仁译两条眉毛挑起:“死外边吵。”
将阿重轰出去后,见他也往院外赚我担心他下黑手,上去堵住门口:“回屋呆着。”
陆仁译早料到我会这么说,没做太多表情,回屋二百五似的朝外公龇牙咧嘴:“喂,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
外公没理他,他继续说:“你痴呆啊,前两年不还好好的吗”
我一巴掌抽过去:“他现在很清醒,只是聋,说话声音大点他才会理你。”
“个老聋子。”“找死啊。”
陆仁译耸耸肩:“反正他也听不见。”“尊老爱幼知道吗”
“等你先学会尊重我这个老人家再说。”“小心他待会又用拐棍打你。”
陆仁译跳到我背后,生怕真被打,我挪开他的手:“边呆着去,言归正传。能分清哪个是阿重吗”“开始知道,现在不知道。”“说等于没说。”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干脆都杀了吧~”“干脆连我杀了吧”
他咯咯傻笑:“开玩笑,怎么又生气了。”“这种玩笑别开了,谢。”
“难不成等那小王八羔子咬你脖子才分清谁是谁”“我当阿重是弟弟,你见过姐姐害弟弟吗”说完总觉得有病句,心虚的改口:“就算有,也不是打心底加害。”
“关键他是假的,还会要你命。”“那他娘的肿么办,我干脆自挂东南枝得了,吊死我一个,成全你们一片天,妥不妥”
陆仁译撇下嘴巴:“别把我说的跟阿重有奸情似的成不成”“我可没说你们有,自己这么认为怪谁”
两人对翻起白眼,我突然跳起来:“有了。”“有什么”
“奸情”“”
“什么情况”“这次多亏齐詹帮大忙。”
“你说那嗓门堪比杀猪的齐詹,她能管什么用”“她喜欢假的阿重。”
陆仁译如同发现新大陆,似想笑又不想:“这两个怪人凑一块真丫的天作之合。”“能有咱俩怪”
“少扯淡,詹儿除去嗓门大可是正常孩子,没那么大本事跟虫子谈恋爱。”
我高兴的拍手:“两个阿重个性一样,撮合真的不就好了。”
他又向我翻起白眼:“别红娘当不成,把命搭上。”“我那次要搭命真搭出去的”
陆仁译炸毛的跳起来:“那次不是我救的,在哪家殡逸设灵想过没”
两人又我瞪你一眼,你看我一下不说话。最后他服软开口:“要齐詹帮什么忙”“骸”
“老大,我错了行不行。”
看他认错的熊样,心情终于好转:“詹儿告诉我假的阿重吃蚂蝗,多注意他们的饮食没准能能看出谁是谁。”
“这么简单的破绽傻避才露出来给你看。”“你敢骂我”
“我骂他,给我十个胆也没种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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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真假阿重(七删)
;我牛鼻子皱的老负“老娘找出假的给你看,给我等着吧。”
“几斤几两也不掂量掂量。”“滚”
陆仁译看着我撒泼快速奔走的背影:“你想怎么查把阿重吃的东西打到吐出来吗”
我向天空竖起大大的中指后将房门关紧,再抵上两张椅子,我知道这些只是白搭,如果他想进来,我拖一百张椅子堵门都没用,这么做只是图的心里畅快。
现在说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陆仁译认为我的智商和能力,除了打到他们吐没别的办法。但是他太小瞧我了,办法什么的我有的事。
次日晚饭后,两个茅坑被两位阿重足占两小时之久:“笨蛋,你还没住”
穿灰衣服的阿重嗷嗷大叫:“你才笨蛋,快滚,别打扰本大爷拉便便。”
蓝衣阿重眉毛轻挑,用纸包了块大便,仍向灰衣。灰衣气不过仍还回去。然后可能屁股都没擦,同时冲出茅坑,大打出手。
等他们换地点打斗后,我捏着鼻子茅坑,结果我还世计错误,两熊孩子的粪便消化情况完全相同,看不出谁吃过蚂蝗。
我拔掉鼻孔上的卫生纸,这巴豆白下了:“嘁白跑一趟。”
不知何时,陆仁译已经蹲在隔壁嗯嗯嗯的叫着,最后好像拉出来了,才安静下来。中间我大气不喘,希望他没发现我。
到差不多的时候他终于动了一下,但还没站起来,我被粪便熏的快要哭出来,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陆仁译猥琐的敲敲身边的木板,对着木板后的我说道:“娘子,有纸没”
“你早知道我在里笨”“大爷我什么不知道。”
我快要发疯的站起来:“故意整我是吧”“我见你臭味闻的很过瘾没忍心打扰你,先别管其它的,拿纸来。”
愤怒与羞愧形成一股气流窜便全身,我夺门而去:“自己用手抠”
刚出门却迎头撞到陆仁译怀里:“你不是蹲在茅房里的吗”
我将他推远,他笑得及其变态:“没有啊,我都是在门口,哎嘿,臭味闻的很爽吧。”
我一想起在里边闻的臭味,脑海里就显现出成千上万句脏话,踮起脚尖卡住他脖子:“兔崽子我掐死你”
最后掐的精疲力尽他全当挠痒,我手酸的不能握紧:“给点反应好不好。”“再来一次~”
看都不看他回房间,他跟过来:“劝你还是别回屋了。”“老娘心情差,没工夫跟你扯,滚犊子。”
“那两没擦屁股的熊孩子冲到你房里找你评理,这会还在打着呢。”“坑爹啊”
他乐起来,拍拍我的背:“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也乐起来,拍拍他的背:“刚刚叫我再来一次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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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真假阿重(八删)
;公鸡晨啼,陆仁译两个鼻孔塞纸的坐在石头边发呆。阿重食指戳着他的脸道:“又说错话被姐打了”
陆仁译将鼻孔里带血的纸扔到阿重脸上:“死旁边去。”
我昨天的确做的略过分,但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他不躲来着
陆仁译少有的朝我翻白眼:“齐詹待会过来,你们谁要陪她出去”
阿重异口同声:“我去”
陆仁译站起来瞪着两位阿重:“你姐姐身体不舒服,确定不陪她去陪齐詹”
两人为难足有十几分钟同时抱住我的大腿:“姐哎,人家守身如玉二十年啊~好不容易遇到个想去**的人,你不能不成全啊嘤嘤嘤嘤~~~~”
“放手。”“呜呜呜,哇呜呜呜。”
“别把鼻涕摸我裤子上啊”“呜呜呜。”
“好好好,你们去。”“耶~人家去换衣服。”说完便窜的无影无踪。
“你确定让两个阿重都去约会”“不然怎么办”
他明显在打鬼主意,坏笑道:“不如交给我来办吧,保证妥当,还能抓住假的。”“真假的你啊。”“只要你不捣乱,不然妥妥的。”
我依然表示怀疑,裤子上的鼻涕还没擦干净,詹儿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叫道:“麟子姐”“没聋我听的见。”
“哎哟~阿重呢”“声音小点就告诉你。”
她双臂摆动的幅度相当之迅猛,一熊掌拍到我背后,眼珠子险些被她打出来:“音量什么的,又不是几天就能改的,慢慢来嘛~”
陆仁译将被打趴下的我拉起来:“阿重正在换衣服,马上出来。”
被齐詹打的实在难受,本想喝口水缓解,刚含到嘴里又吐了出来:“陪詹儿出去转转不用穿西装”“可是哥说这样穿才叫约会啊。”
我恶狠狠瞪向偷笑的陆仁译:“兔崽子。”“扑哧,两个笨蛋哈哈哈哈”“别笑了,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