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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外公提起观音庙的事,他夸张的摸摸自己略短的白胡子:“原来老窝在哪里,亏你能找到,呵呵呵嘎”
笑完愤怒的用拐杖打我的屁股:“不早告诉我,搞得他们现在东山再起”“我那知道剁人骨,是为了要来真灵镇啊”“骸”
话聊的正兴,忍不住开始讨价还价:“我跟逆天什么关系都没有,带他过来只是为了保护齐家,我没有触犯齐家妇德法律,所以你们不该打我。”
“就算未触犯,你都带外人进来了。你必须接受惩罚,这是老祖宗的规矩”
“到底是什么规矩要女人做族长”
说是男女平等,其实很多规矩还是针对女人的,例如不可离婚,爬墙会被乱鞭打死。族长也从来没有是女人的情况。
“少问废话,老祖宗的规矩,我们照做就行了”
它将我的命运弄得与常人不同。身边发生恐怖的事忍忍也就罢了,以后还要做族长我真是恨透了这些规矩
听说近几十年,只有陆仁译的母亲兰夫人和我受到过鞭刑,这爷俩绿帽子祖传着带。
不知鞭子是什么材料,抽到身上不出血也没伤口,就是疼的难以言语,只受一下就趴到地上直发抖。
五次下来已经开始说胡话,四个长老在我身边围成圈,就像举行什么恐怖祭祀。
“知道错了吗”“我没错”
“继续打”
我老早准备说个小谎认错拉倒,但鞭子打身上怎么都想嘴硬。
“我受到如此惩罚,还不是为了让逆天顺利进村相助你们四个自称护镇长老,大祸临头不帮忙,还给我捣乱”
四个老真心被我气到,不同往常庄重沉稳,愤怒的直用拐棍尖敲地:“连最基本的廉耻都不知了吗,你可是未来的族长啊”“命都没了还要脸作甚”
这样的回答得到是更狠的鞭刑,对于他们来说,赐予我们女性所谓的男女平等就已经是莫大恩惠。其实我们连个人都不该是
真灵镇人口本来就少,若是一夫多妻,人丁将越来越少。他们认为自己一生只有一个妻子,本就是莫大委屈,女人应该感谢这种恩惠,而不是不守妇道。这种逻辑真是醉了
说不通干脆不做声,安静的忍受疼痛。
一味的反抗,也许能让他们销去我族长的位置。
结果我果然太天真,压尸铜是我的选择,我做族长是铜洞的决定,它是我们的神,神的指示,谁都无法违背。
哪怕我在外边领个野种回来,只要铜洞不做声,没人能消去我族长之位。
本来五鞭子就能结束,嘴硬被打了三十多下。大作死
站在陆仁译旁爆走路一瘸一拐,驼背像个快摔倒的老人家。
陆仁译笑的很阴险:“背”“滚”
“就不能温柔点吗”“认识老娘这么久见,过我温柔吗”
他伸手死死捏我的左脸,疼痛感不比鞭子抽少:“现在起学温柔点谢谢”“疼疼疼疼疼”
跟她说任何脏话他都不会做太大反应,在她面前自称是他娘就会出现暴力倾向。太久不见忘记了这件事,又作了次死。
真的很想坐地上大哭,现在最大的希望是埋头睡一觉,睁开眼睛,伤都没有了,正常上班吃饭,第二天照旧。
他看出我想哭,摸摸的的脑袋,递来一根拐棍:“给。”“走开”
“去哪”“关你屁事”
听小凯说逆天在东村,决定去他哪里,起码跟他一块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听些没节的话。
“气归气,拐杖带着。”“不用,我活该。”
他正要追过来给我拐杖,小凯拉住他:“她已不是你妻子,请尽快解决只自己的事离开”
陆仁译对小凯翻下白眼追过来:“这幅摸样遇到齐廷雨的狗腿子,跑都没门”“跟你一块才叫危险。”
“半点情分都不讲了吗”
真心不知道该跟他讲那门子情分,明明是血腥暴力加重口味的乡村爱情,非要跟八点档琼瑶剧搭上关系。吵架分手和好,再吵架和好,这种事只有怀春的少女才喜欢这套,我老了,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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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神贽降临(四)
;“我真的受够了,也许做族长也不错,不会再有人伤害我,可以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装死等死直到真死。”
陆仁译将我拦腰抱起道:“除去我身边你那都去不了”
累疼困恨饿等等,前所未有的多种感知刺激所以神经。头死死埋入陆仁译怀里,捂住脸大哭着。
“知道知道你委屈,对不起,没有保护你。”
他每走一步都在道歉,抱着我的双手微微,生怕我不去原谅他,我也不知该不该去原谅,都在哭泣。
直至回家碰到逆天,我甩掉鼻涕坐上他准备好的轮椅,安心睡去。
“铜洞需要你,齐麟陵交给我,不会有危险的。”
陆仁译轻轻摸我的头发:“如此安稳的摸样过去只属于我。”“她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搞不清楚这点的话,此生别想得到她原谅。”
脖颈青筋暴起:“我从来无需搞清任何事,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她我必须带住”
逆天:“如果没有你她应该是我的,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其实我比你清楚。”“还没打算放手吗”
“放心,只是喜欢,没有半点爱,因为已经脏了。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样做不对。”
逆天也轻托我鬓角的发丝,露出不明显的伤疤:“你这种畸形的爱只会让她讨厌。”
“我该怎么做”“坦诚,信任。仅此而已。”
这话陆仁译听着有点废话的味道,他每次都坦诚的说了,只是麟不听解释,还无理取闹。
“你可能觉得她某些举动无理取闹,那是因为害怕。你答应会保护她,结果动不动就离开。她对你产生的依赖感全被你踩在脚下”
铜洞火光升起,陆仁译牙根摩的嗤嗤作响:“看好,别让她乱跑。少一根毛我饶不了你。”
“放心,绝对比在你身边安全。”
陆仁译瞪他一眼飞速离开,想在我睡醒前回来,他觉得我与逆天多讲一句话,都会直接造成彻底无法和好的结果。
“真睡着了”“假的。”
逆天歪着脑袋,抿嘴一笑:“就知道。”“你知道是否假睡无所谓,他不知道就行。”
“他要真想知道;谁都瞒不住。”“现在瞒住就妥,带我回家。”
“做什么”“陆仁译可能偷听,先回去。”
到外公卧室清清嗓子,跑调的唱着:“生为夏花开秋叶落。睡吧我的孩子,山尖的精灵会陪着你,河中的小幽会保护你,快快长大,在草丛跳舞,在林中唱歌。把弓拉下,不要站在族人的尸体上迈步,那是死亡的舞”
逆天明白族长的卧室有很多能除魔的宝贝,认真学习我那难听的歌声。
“这是亲血室,只有自族血脉唱,密室才会打开,而且只有我和母亲会唱。”
逆天失望的耸肩:“这样啊。”“不过看在你这么帮忙的份上,可以允许你进去挑一样。”
他很少有多余的表情,几乎都是扑克脸。现在兴奋的面部抽搐双腿直抖:“真的”“骗你又没钱拿。”
逆天带头跑进亲血室,这个看看,那个瞧瞧。最后确定拿起一只银镯子,除去花纹诡异看着特别普通。这么不起眼的东西,真亏他能从珠宝盒子里找出来。
“这啥”“斥我找它好久了。”
“有什么作用”“就算我故意隐瞒自己的气息,某些特殊灵质的生物也能轻易找我麻烦,逼我做事,例如陆仁译,戴上镯子就可完全阻隔我的灵气。”
“大老爷们带这种镯子真的没问题吗”“有就不错了,挑剔什么。”
这玩意貌似用着比压尸铜方便,而且美观。
“你的事搞定了,帮我把架子上的拐杖递给我。”
他盯着琳琅满目的柜子问道:“哪一个”“第二排最后t型手柄的那个。”
“你外公癖好真够怪的,喜欢收集拐杖。”“身为一个老瘸子还能收集什么,轮椅”
他点点头:“也对。”
外公每年都换一根褪魔杖使用,这些旧的放在架子上都是灰尘,反正他也不用,我不借来也可惜了。
逆天摸着上边的西洋花纹:“这根貌似比其它短,有什么特殊吗”“没有,只是觉得比其它的漂亮。”
外公十五岁时腿被流弹打残了腿,这大概是他那个年龄段时所用。
“入侵者都是肉ti凡胎,这拐杖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