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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见我扶陆仁译相当生气,多年眯成条缝的眼睛怒目圆睁,直起熊腰,跳大神的手舞足蹈,向天空狂遥拐棍:“邪灵退散~~”
陆仁译捂住胸口:“都他喵说了我是人”“邪灵走开~啊哒~嚯呀~~”
我抢下拐杖丢到地下:“仔细看清楚点,这货是你外孙女婿。”
外公跪到地上,抱住拐杖,表情比我摔她老婆还心疼:“嘤嘤嘤”“嘤个屁啦”“嘤嘤~~嘤嘤嘤。”
我头壳发疼,拉着陆仁译:“我们先走。”“还是等等吧,我受伤略重,万一齐子栗来就麻烦了。”
外公恢复傻样,又准备戳陆仁译,我站到陆仁译身前:“再来我放火烧掉这破。”
他连忙抱住拐杖:“小呆砸~这跟刚刚那小表砸一伙哒~”
外公大概用什么方法,知道陆仁译与齐子栗有关系,所以说他们是同伙。
我真心解释不清楚,只好用他的宝贝对付他:“反正你别管,不然把你那屋子破烂,全放火烧喽。”
他抱住拐棍,夺门而出:“你个魔鬼”
我与陆仁译忙追上去,见外公走的相反方向,我问道:“这是离的相反方向啊。”
外公脚步放慢,恢复以往的一瘸一拐:“老朽去找人~”“谁啊”
“你二舅公”
二
我将外公拉回来:“饶命吧您呐,二舅公在铜洞,眼瞅着就要下葬,你还去他家找他。”
他与刚刚的灵敏判若两人,步伐笨重的前行:“他回家啦~回家~”
陆仁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跟紧他,切记寸步不离。”
我见他要缀“去哪”“解决齐子栗。”
陆仁译刚出门,外公便笑得如同怪蜀黍,撩起裤管露出腿毛,拔腿就跑。
没头没脑的追上去:“干嘛跑呀。”“追不上拉吧,煞笔了吧~~”说完,消失在我眼前。
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感觉我就是个战斗力不足5的小号,被满级的大号带来刷副本,结果两个都离队了。
这里到处手,我没血没蓝没技能,更没有复活点。
尽量加快脚步跑出去,乌鸦成群头顶飞过,清理落在身上的鸦毛,气的牙齿打颤,嘴巴半天合不上:“晦气。”
这里随处可见小型建筑的庙宇,顺手抓起土地庙前许久未用的油灯,艰难前行。
到晚上这里非常冷,手脚冻的直发麻,终于回到,端起热水连喝三大碗才稍微缓和。
真灵镇说大不大,人口说少也不少,路上连个鬼影都没看见,这边也空无一人,又不敢乱跑,原地等候。
快到十二点时,大哥二哥和老爸三人终于出现;父亲擦掉额头的汗珠:“死了都死了”“谁”
二哥齐狴岸噗通跪下,嚎啕大哭:“齐家完了,全部都”“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大哥是其中最冷静的:“是陆仁译他打开了铜洞的鬼门,所有人都被抓进地狱,就剩下我们”
失去母亲的老爸特别暴躁,开始不说人话,在地上打滚。
大哥扶起老爸:“冷静些,就剩下我们了,必须将鬼门关上,不然外边的世界也得完蛋。”
我真心怀疑自己面前出现的都是幻觉,我充其量只是倒霉,现在居然牵扯到维护世界和平,世界就靠我什么的真心不能接受。
还未回神,三人已将我围在其中,盘腿坐下。嘴里念叨些听不懂的东西。
十二点到,山上的大钟自动撞击发出声响,陆仁译出现,冲到我面前拉起我就跑,父亲和大哥只是痴痴的望着,未做任何反应。
我想到好多年前看的恐怖故事:
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
当他们到山环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
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
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去。
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浑身是血的
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如果是你会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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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死者安灵(四)
;仗着铁打的规矩不说话,拽出甩棍挥去。陆仁译侧开头部,甩棍打到肩膀上:“怎么了”
我甩开他的手,胡乱找条路逃跑,他紧跟背后:“跑什么,快停下”
不管何种场合,那样情况,什么样武器打陆仁译,他从来都没躲过。只要是我出手,不去闪躲才是陆仁译的正常自然反应。带我逃跑的人是齐子栗
体力早就透支,实在跑不动跪在地上咳气。
背后伸出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慢慢上移到脖子,没有用力,也不打算松手。
她用着陆仁译的声音,幽幽的开口:“说话,立刻,马上”
僵持大概三个小时,虽然黍着,但总算休息足够。直起熊腰打算挣脱卡住脖子的手,他力道越来越重,背过手用甩棍狠狠戳他的肚子,假陆仁译完全没有反应。
头部靠向我的脖子,还几下我的脸,口水烫的险些脱层皮。
我发疯的挣扎,眼前发白,耳朵嗡嗡作响,他命令道:“说话”
这种精神折磨比死还痛苦,使出最大的力气抓住卡在脖子上的双手:“说你大爷。”
反脚踢去,陆仁译手脚立刻比常人长出两倍,蚂蚱似的伏在地上,眼珠突出,头发拖至地下:“呵呵呵呵”露出獠牙,向我扑来。
我两腿哆嗦又跪倒在地:“你就算把我生吞活剥了,也不可能恢复。”
我垂死挣扎的站起来,她轻松将我又按倒在地,的身体骑在我的腹部,口水滴在脸上,比硫酸腐蚀还疼。
她嘴巴张的足以塞下两个西瓜,快速咬住我的脑袋,我用甩棍插进她嘴里,两人就这样又开始陷入僵持状态。
脸侧被口水腐蚀的流出血液,齐子栗闻到这股味道变得更兴奋,高举的双手渐渐低垂,她的大嘴越来越接近我的脑袋。
我崩溃的哭喊着,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什么主角不会死是铁的定律,都是骗子
脑中浮现很多过去的事,后悔没对陆仁译好点,要这次能活着回去,绝对好好听话,再也不作死。
你说过你会出现的最后的力气,只够大喊:“陆仁译。”
齐子栗没有刚刚激动,可与蛇媲美的细长眼睛轻眨几下:“陆”
突然抓着我的头发往女娲庙拖行,她现原形之后本来就有两三米脯被她这样脚不着地的拖行,头皮差点罢工不干。
她绑住我的左脚,将我倒吊在庙前,自己坐在台阶上似乎在等人。
裤子口袋里有匕首,却无力去取。闭着眼睛,只有轻微的呼吸证明我还活着。
齐子栗恢复本来的动听声音,与现在样子完全不符:“我在女娲庙,想救她,带树母心来找我”
远处被外公缠住的陆仁译,听到齐子栗说的话,呕出积在胸口的老血:“麟小麟子”
外公趁机一打向陆仁译的头部,他趴在地上,艰难的伸手抓住外公的脚:“我不该回来,都是我的错”
外公不做反应,正在存贮力量给陆仁译最重的打击。
“齐陵麟是你外孙女,救救她”
外公眼神犀利起来,直起腰杆,怒目圆睁,与刚刚邋遢的糟老头子判若两人,年轻二十岁不止,高举蜕魔杖。
从懂事起从未哭过的陆仁译,面对从未有过的狼狈,滴下了眼泪:“她是无辜的啊,是我以为可以拿回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蜕魔杖的棍尖,向陆仁译太阳戳去
陆仁译大叫:“你对得起父亲吗”
棍尖靠近他脑袋时,突然转弯,蜕魔杖插到地上,外公开口:“地狱之火烧毁你家时,任何东西都不再属于你”
陆仁译无语,头埋在地上,双手抓起地上的沙土,死死握住。很快,沙子从指缝流赚因为连它都不能带走。
“中午前把所有事解决,包括你。”“麟麟呢”
“你只能带走齐子栗,之后,不准再踏入真灵镇”说完,健步如飞,跑向女娲庙。
陆仁译缓慢爬起,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