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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低着头,满脸羞涩,颊间泛红,身体还是微抖。而eddie则头顶非主流般的长毛寸,嘟着嘴,表情享受,身体却不敢动。
我笑了好久之后说道:“你瞧瞧你们的妆容,红脸蛋,紫眼影,一个个的都可以直接去演西游记里面的小妖精了。也就lily那副狐狸精样儿看着舒服些。不过eddie看着最好了,很符合他的气质。”
“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eddie翘着兰花指,翻着白眼。
我们四个人看着过去的自己,开怀大笑。
“现在anne好多了,”我握住了anne颤抖的手,“起码你现在上台不抖了。瞧瞧那时候,我记得我领着你上台走一圈你差点休克。要不是我放过你,我可能会以谋杀罪的罪名而坐牢呢。”
“我当时都被你骗了,你当时说只演一个小品,害的我都差点忘记唱歌这回事。”anne抱怨道。
“真的假的?我看她那么淡定的。”eddie吃惊地问道。
“亲爱的,你瞧瞧你这夸张的表情和发型。”lily立刻嘲讽道,“整个一乡村酷炫非主流啊!”
“拜托,”eddie学着我的模样,翻着白眼说道,“noble那像是裹了面粉一样的脸才最夸张好吗!”
我也笑着翻白眼。
大家也在欢笑着。
我端着装酒的托盘走到了正对着床前的小桌子旁,在fendi地毯上坐了下来,然后三个人便也挤到了我的身旁,与我紧紧挨着。于是我便从床上扯下来一个burberry拼色毛毯,盖在了我们的身上。
望着投影幕上,那四个人的一眼一眉,举手投足,以及清亮无杂的歌声。我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我坐在anne身旁,紧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而lily则坐在了anne的左边和我们聊天,至于她的左边则就是eddie。他对我们搞怪,惹得我们笑声不止,传的绵长而悠远,怎么也断不开,如何也无法灭。
就像现在这样。左右肩躺着anne与lily。eddie则趴在了lily的大腿上吃着薯片,喝着香槟。于是我们几个人便开始讨论,聊天,喝酒,拍照,欢笑。像是很多年以前刚刚立誓永为好友时的模样。稚嫩却热情,新鲜却意韵深远悠长。那时,anne还不知道prada是什么,lily还不知道钱有多好,eddie还觉得生活没有任何烦恼。我们都还觉得有彼此在就好。
而我则最荒谬,觉得世间还存在友谊。
录像播了一遍又一遍,音响中的歌声,干净,透彻,像今晚一尘不染的夜空。我起身,拿起酒杯,和每个人碰了一下,边喝着边说:“你们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我就像是拴在你们十二指肠里的钩虫,拿都拿不掉!”
“noble你的比喻太恐怖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了你!”三个人在旁边起着哄。
“反正,这辈子我就是药想方设法地缠住你们,谁都别想逃开,谁都不可能比我早死!”我再次在毛毯上坐了下来,他们几个便又靠在我的身上,继续热热闹闹地与我嬉戏,欢笑,聊天,喝酒,疯闹。和四年前一样。
痛饮高歌。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心。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我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谊……”我们四个人因酒精的蔓延而泛红着脸,手舞足蹈地唱着歌,还不停地“咯咯咯咯”地笑着。灯火暗黄,温暖环身。房间里蔓延着温和的淡淡香气,闻着好舒服。我们穿着礼服,吃着东西,又醉了酒,却让卷着芬芳的欢声笑语,旧日歌喉显得惬意。像是某个小山上穿着普通布衣,高望蓝天,放声歌唱,躺在翠绿的草地上窃窃私语的四个孩子。放荡而真实,却又美好的像是电影或小说里的虚假情节。
尽管楼底的大厅里正是盛宴妙舞的兴繁,却是犹如犹如战场般的冰凉与残忍。而小小的我们,坐在这个小小的暖黄色屋子里,虽然没有华灯璀璨,却也足够幸福。毕竟窗外,是庞大而未知的黑暗。
我想,长春这个时候应该会很热闹吧,毕竟中国一直都很注重今天这个节日。一年之中,除了圣诞,就是今天了吧。不过幸好,我有anne,有lily,还有eddie。
我好想时间就永远滞留在这里,然后再反复不变的轮回着。
与之相比,洗手间的灯光则冷了不少。我换了身kenzo的宽松针织套头衫和prada的七分裤站在洗手台前,将脸上的妆卸了干净,酒精的效力也挥发了很多。走出洗手间,拿起放在门口红木椅子上的saintlaurent黑色真皮拼接夹克套在外面。一转身,正巧碰到lily穿着laperla内衣,外面裹着白色浴袍走过来递给我了一大杯bluemountain。我笑了笑,接过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lily接着走去屋内衣帽间,换了身lv冬季羊羔绒拼接长裙。
我推了推还穿着礼服并且躺在我的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anne与eddie:“起来吧,楼下的宴会都结束四十五分钟了,你们不饿吗?我叫ben帮咱们准备了点夜宵。一起去餐厅吃些吧。你们不是还没吃晚餐吗。不过如果以你们这种身材要和我说今天晚上你们要减肥之类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话,我明天就在你们的早餐里放泻药。”
anne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点了点头,整理了下她身上那件皱皱巴巴的礼服。然后lily也递给了她一大杯咖啡,不过她一口喝下去以后似乎依旧没什么精神。于是我们三人便合力将eddie弄醒。但是还好,anne唱了首歌他便被吓醒了。
菲佣帮我们拉开餐厅大门,我将扭着和她们聊天的头转过回来,高傲地扬起。却看见餐厅里坐着他们三个人的父母正在吃着晚餐。他们听见了门的响声,也都一齐朝着我们看来。
母亲穿着coach的黑色拼接羊羔绒大衣,正好走到我面前。一脸讽刺的打量了我一番,冷笑道:“诶呦喂,你穿的这么随便简直比哈雷彗星还要罕见。”
我翻着白眼反讥道:“所以你也换了个穿衣风格,而改穿男装了是吗?瞧你这衣服man的。”
母亲在我身后翻着白眼:“我先去睡觉了。”
唐婉瞧见了,拿起方巾擦了擦嘴巴,说:“我们几个吃完了,你们慢慢吃吧。我们先走了。”
“别来无恙你懂吗?”我坐下来,anne,lily,eddie也一声不吭地坐到了我的左右,“就算不吃,聊一会儿应该可以吧。”
大家瞬间不敢说话,全部都将动作停在了刚才吃东西时的模样。只有我在若无其事地吃着晚餐。不过我可以感受到气氛在须臾间变得冷了下来,我们仿佛正在漫天大雪的郊外野餐。
lily见后,小心翼翼地向四处瞄了几眼,然后大声清嗓,打破了僵局:“前面有个小山,坡度不大,晚上有路灯,特别美。虽然没什么绿叶,不过走在上面还是很舒服的。要不然等一会儿咱们去走走吧。”
lily母亲听了,尴尬地假笑几声,慢慢放下刀叉,说道:“是啊是啊,还不是很晚,出去散散步消化一下,顺便醒醒酒。”
“不过外面很冷啊,而且时间也不早了。”eddie母亲裹了裹她身上穿着的不知名的深紫色羽绒服。
“走吧,好不容易出国,去看看周边风景也挺好。”lily的父亲再次喝了口红酒,然后站起身来,其余几位也相继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站起来,然后有说有笑地向外走去。我放下刀叉,擦干净嘴巴,拿起桌子上的香槟饮尽。
转过头,anne与eddie正狼吞虎咽地将食物塞进嘴巴里,却只嚼了几下便吞进嗓子中。只有lily还好一些,她正在她的手机上飞速地打字。我拿出一卷hanebisho扔给了满嘴油光的他们,无奈地翻个白眼,几步就踏出了餐厅的门:“走了。”
没多长时间两人也跟了上来。anne在我身后,拿着瓶burgundy向嘴里灌,然后对我说:“认识你真好。”
“亲爱的,别煽情了。我刚吃完晚餐。”我撩了一下松散的头发说道。
lily端着装有红酒的ralphlauren托盘走了过来,分别给三个人的父母和eddie每人一杯。
“怎么不让佣人端?”我向前走了两步,“别喝太多酒了,就不怕酒精中毒吗?好不容易清醒一些。不过为什么不给我酒?”
“亲爱的noble先生,”lily走过来,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您今天已经很累了,酒也喝的够多了,回去休息吧,我们去散步。”
我翻着白眼,轻轻点头,向他们几个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