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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菲佣拿起eddie桌子上放着的fendi盒子,走到我面前,打开,里面除了发票等一系列的东西以外,便出现了一个用着黑白鸵鸟毛和镶满钻石的银k金发夹所组成的头饰。
我翻着白眼,一本正经地调侃道:“不是所有不会飞的鸟都是鸡,你怎么不说那是企鹅毛?”
anne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不过eddie你就不能戴一些男士的饰品吗?你干脆随便去拿一套lily最近穿的中世纪礼服好了。”化妆师画完我的妆后,把我的王冠拿了下来,开始弄我的头发,我便翻着白眼拿起桌子上的iphone5s,一边飞快地打字一边继续调侃。
lily瞬间弹了起来,本能地尖叫道:“他穿我外套就算了,还要穿我裙子?!”
“冷静点,亲爱的。”我抬起头来,看着lily那副已经抓狂的表情,于是又低下了头,轻描淡写地回答道,“瞧你这紧张的样子,他又不是没穿过。好吧,你们怎么不把他当作你们的姐妹看待?毕竟你们三个总是买着,还穿着一模一样的女士内裤。”
lily架起胳膊,翻着白眼,坠坐在椅子上,化妆师于是接着在她的脸上乱舞:“除非下次旅行去泰国。”
eddie也翻着白眼挪开了,而anne则是笑而不语,当然,是大笑。
“对了,晚上的计划都安排好了吗?还有,所有情报与信息都是准确的吗?”
“当然了。而且只要今天晚上成功了,那你们家的guggenheim可就暂时没有任何威胁了。”ben得意洋洋地低声说道。
“那就好,文件拿来以后就赶紧把《fl》处理掉了吧。不然以后所出现的忧患肯定闹的我们不安宁。”我抬头望向坐在旁边的ben。
“不可能的,没了这个公司还真不行。”ben又喝了一口水。
我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但是必需要把相关的人全都给我解决了。”
“那是当然。不过你爸会安排好的。”
化妆师说了句“ok”便算是弄好我的头发了。我照了照镜子,然后拿起桌子上的prada钱包满意地走了。只留下一句:“都给我画的正常些,毕竟今天不是万圣节。”
没过几个小时,我就从二楼衣帽间的窗户里看到了楼下正涌入城堡内的人潮。
“anne,我劝你还是别和我一起玩扑克了,你就算和那帮女仆练了这半个月又怎么样?要不是我这次可怜你没贴黄条,你恐怕早就穿了件婚纱了。”两人凝视着对方,每人手握两张牌,lily于是语重心长地说,“为什么你一定要玩扑克呢?我估计你打麻将都比这个要好。”
“咱俩都周旋十分钟了,你不累吗?你要是再和我说下去咱们就可以把它拿到晚宴上去了。”anne挫着手里的那两张牌,学着我的样子,翻着白眼,“快点出牌好不好。”
lily也翻着白眼,把扑克牌轻轻放在桌子上,那分别是两张joker。她然后摇着头,起身走开了,只留下anne一人惊愕的表情。她又看看手里的牌,只有一张红桃k和一张黑桃3。
anne无奈地把它们甩在桌子上,然后突然起身揽住了lily的腰,将身体紧靠在她的后背,头搁在她的右肩上,提着嗓子撒娇道:“你就故意让我赢一把嘛~”
lily被这个举动吓到了,立马尖叫起来:“滚开!我不是gl!”
“都给我闭嘴!”eddie带着哭腔说道,一屋子人便都安静了下来,“《海的女儿》实在是太感人了!我看一次就哭一次!啊!多么想拥有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啊!”
我翻着白眼转过身来:“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玩斗地主了。而且eddie,《海的女儿》又没出书,你怎么总看?况且他们的爱情根本就不是刻骨铭心,顶多算得是腥风血雨,风花雪月。”
“斗地主两个人玩不了。”eddie听后立刻义正言辞地回答道。
我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我们玩的是抽王八。”anne放开了lily,跑到我身边坐下。
我拿起桌子上放着的burgundy,依旧翻着白眼,缓缓喝下,然后立刻换了个话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就不能紧张些吗?马上就要去拿文件了,你们要是坚持走这样的节奏的话,我可是要花很多工夫才能把你们从监狱里救出来的。”
“好了好了,你就放心吧。”anne把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轻松说道,“一定不会出差错的。况且这次偷文件应该简单些。毕竟这是咱们的地盘。”
“哦不,”我立刻纠正道,“这不叫偷,叫拿。”
lily看了看表,然后立马接上了我的话:“亲爱的们,咱们确实可以走了”。我听了以后不自觉地歪嘴一笑,刚想说话却被eddie高分贝的声音打断:“天啊!!那咱们这次又坐得是什么车?”
“别傻了亲爱的,不过你要是坚持开着车从这里到一楼的话,我没什么意见。”说完我又看了看手腕上戴着的rolex金表,然后拿起衣架上挂着的alexandermcqueen黑色双排扣勋章刺绣大衣,披在了我穿着的chanel黑色礼服上,边向外走去边说着,“记得把化妆师给我叫着。真是搞笑,eddie竟然看个童话故事把妆都哭花了。乍一看我还以为你改了个烟熏妆呢。”
我出来时,从环形走廊上俯视舞厅,看见父亲已在讲台上讲话。
lily看了一会儿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初宸离她爸很远呢。这一开始就分开,估计,一会儿也不会再怎么在一起呢。”
我点了点头也轻声回复道:“这才是要警惕的。上次拿u盘的失败,必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所以他们一定知道我们会再去拿u盘,可如今却这么放松,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
“根据情报看来,应该主要有三种情况。第一种就是藏在了初宸身上,不过附近会有专门为她做掩护的人。但这几率并不大。第二种就是藏在了他爸身上,毕竟他爸身边等一会儿会有很多人,不方便我们下手。第三点就是干脆放在房间里。”
eddie张望了一会儿,凑了过来,也小声地对我说:“初宸身边果然有人盯着她。”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的确有四个人在她附近,却又不是我们的人,但似乎也不太像在保护她,而是与我们一样,在找u盘。
“你确定卧底的情报没错是吗?万一藏到了其他位置怎么办?”anne小声问我。
“不会的,况且这是我们的地盘,就算u盘夹在了初宸的乳沟里我也会亲手掏出来。”
eddie一听立马变了神色,一脸娇羞:“哎哟~noble你干嘛~这么色情你对吗你!恩~咿…”
我翻着白眼,与anne和lily扬长而去。
“下面有请顾浩先生的儿子noble上台发言。”父亲的助理柯东爵站在演讲台上宣布着,台下便自然一片雷动掌声参差响起,我便如此走下台阶。
城堡里顿时一片死寂。
像是空无一人的山谷般,只能听见我们鞋子“哒哒哒哒”的声音,在轻轻回响。许多人望向我们,接下来便是稀落的闪光灯。我有条不紊地走在最前面,昂着头,脸上犹如结霜。我不禁内心暗喜,这感觉真是久违,虽然只有十多天没有参加这种大型晚宴,而且每天在镇民,仆人和ale身边都会感受到这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但每次我的内心皆像是头一次似的沸腾。
身后两侧则分别跟着的是anne与lily。她们像是我的两个小助理一样,微低着头,抿着嘴笑,踩着尖细如锥的高跟鞋,拖着chanel的黑色与深红色长裙,走下楼梯。
eddie则从后面小跑着赶了过来,插在anne与lily的中间。可见我们都这么严肃,于是他也学着我的模样装出高傲的姿态,滑稽地乱入进我们。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
anne在我身后再次问了句:“noble你这么爱出风头,真的不会威胁到计划吗?”
“不会的。”我也低声说道,“除了那次以外,你见过这么多年我做一件事有失败过吗?”
anne眼珠看着天花板想了想,于是便没有再次讲话,倒是放心一笑,继续跟在我的后面,走下了长长的阶梯。
我继续向前走着,最后与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放心地踏上了舞台,拿起话筒,背着事先写好的稿文,眼神自然地看着台下的人们。当然,这都只是掩饰罢了。
我看见anne,lily和eddie正向着不同方向走去,渐行渐远,进入了某个大门的黑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