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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也不例外,只是雪更大了。
细碎的雪片,密密麻麻的在空中飘着。在往年里,圣诞节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次购物娱乐的狂欢节,但是今年,我就有了更有意义的明确目标。
坐在母亲刚买的与我同名的noble跑车里,去往比赛赛场。
“歌曲准备好了吗?”
“嗯。”
“今天的媒体更多,而且几乎都是现场直播,人也会比那天多一倍。”
“是吗?好吧。”嘴上是这么平淡,但心里还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和忧虑。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潮,拦都拦不了。
果然,商场周围围了一大圈人,一片黑压压的黑色,一片尖锐的喧嚷。
管家和男执事从车上下来,撑开巨大的黑伞,走到车的两旁,为我和母亲打伞开门。这回我并没有向上次一样摆出耀武扬威的样子来,只是戴着阿玛尼黑色毡帽和lv墨镜低头沿着红毯快走进场。可是墨镜的镜片过于太黑,看不见路,不禁摔了个踉跄。
舞台是现搭起的,观众席的座位也只是蓝色椅子。
“这地方怎么这副模样?”母亲显然很不满意。
先去签到,然后坐在了嘉宾席的第一排里,等待比赛开始。
一个爱奇艺记者和摄影师跑到我旁边,对我举着麦克风,问我说:“请问顾先生,对于这次比赛您……”
管家急急忙忙跑来,打断了记者的采访,对我们说:“咱们该去后台了,咱们是第一个出场的。”
“什么!为什么啊?”我本能地反应了一下。
母亲没有说什么,扯着我的手向后台走去,小声对我嘀咕:“你傻啊?假如你回答了什么,明天你就是所有媒体的头条了。”
主持人踏着将近20厘米的高跟鞋,满脸自信的走上舞台。在一段繁琐不已毫无意义的致词后,她只是说了一句:“圆满成功!”
anne。
anne来了吗?
我起身快速奔向门口,急急忙忙地望着人海,寻觅着她。但却了无音讯。
可是,我竟然真的是第一个出场的。
“欢迎顾总第一位出场,让我们以掌声有请。”
只好有跑了回来,整理整理头发。想起一件事情。
掌声之后安静了一阵。
人们向我这里看来。
只见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母亲着急的小幅度推了推我,小声说:“走啊!!”
突然,我解开并脱下gucci军绿色大衣,扔给管家,露出那件浅蓝色的衬衫——是的,那天,我并没有穿着一线品牌,也没有穿着灼灼其华,而是穿上anne给我的礼物,穿上一件20元。
不急不忙地迈上舞台,看着群众吃惊的表情,我并没有理会,只是从话筒架上拔起话筒。
音乐徐徐响起,望向观众席和人潮,继续寻找着。
答案依旧是没有和否定。
“快乐是,快乐的方式不止一种。”
观众席里的萧瑟。
“最荣幸是,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我们曾经为了利益,而那么奋不顾身。
“不用闪躲,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我们永远都在带着面具喊着砒霜生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芒的角落。”
紫黑色的天空上点缀着寥寥无几的明星,城市里的嘈杂喧闹,乌烟瘴气,让那原本璀璨明亮的一片星空,变成了如何的冷落?歌唱着生活,吟诵着美好,可却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感觉享受得到?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喜欢我,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孤独的沙漠里,一样盛放的**裸。”
多么的高兴,在琉璃屋之中过着绚烂的生活,却又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悲伤孤独?人们拍起一声一声响亮的掌声,催赶着我下台。
下台后,我并没有回到母亲身旁,而是直接转身再次走向门口。
商场里到处张贴着紫蓝色的海报,上面印着我的模样。红毯上面盖着积雪,和无数乌黑的脚印。无比巨大的圣诞树耸立在商场门口,上面装饰着无数五颜六色的挂件,缠绕着灯,模糊昏黄的闪烁。
几片雪花落在了蓝色衬衫上,融化后浸湿了衣襟。
在大雪里站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管家什么时候给我披上了gucci军绿色大衣。
“我们该去领奖了。”男执事对我说。
“哦。走吧。”
主持人又和观众打了无数悬念后才说着:“让我们来看看初赛冠军是谁?嗯……呵呵,就是我们的顾先生,顾佲。”
强颜欢笑地走上台,主持人递给我奖杯,我就开始说“自己的感想”。主持人继续说着她的话,下面的掌声宛如雷电般明亮,连续不停断的响起。
看着观众席,看着那一个空荡荡的座位。再多的鼓励,再多的掌声,在转瞬间变成了空虚无力。
anne没来。
anne还是没来。
anne依旧没来。
anne终究没来。
金灿灿的奖杯,在我眼里忽然不再闪亮,那耀眼的金环也被风吹走吹散了。
如果她来了,我想我可能会表现得更好。我可能更有资格得到手里举着的荣誉。
慢慢走下台。
鼻子里酸酸涩涩,让眼睛有些湿润。眼前清晰的景物,变成了一圈圈的光晕。模糊的视线里,藏着晶莹透明的泪水,被风吹了下来。
站在太阳之上,玩世不恭的俯瞰着万物众生。享受着太阳金色的沐浴,包裹在最华丽昂贵的外壳中,不受世俗污糟的侵袭。
但却拥有着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那个夜晚,那片雪迹。
母亲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走了,都散了。”
“我自己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好吧,我等一下让执事过来,把车子停在这里等你。”
母亲挎着包昂着头,与管家一起扬长而去。
汽车发动机发出启动声,排出带着热气的尾气。不到两分钟就消失了。
站起身来,在商场里漫步。几年前,这里是长春金字塔顶端的的奢侈天堂,然而现在,破落。
巨大的玻璃落地窗投进了银白的月光。
前面的路越来越黑,我该如何选择?
eddie最近怎么失踪了?
“eddie!滚!呃啊!!滚开!你他妈的滚啊!”
谁的声音?谁的尖叫?哪里传来的?eddie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有疑问一个个忽然出现在脑海里,没有顾虑太多,只是向着声音的来源跑去。
安全出口。
安全出口的大门紧闭着,手在上面来回晃荡,不知道开或不开“eddie!你够了!啊!别动我!”
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推了几下门都没反应,然后马上用身体撞开。
eddie把anne按在墙上,不断地抚摸亲吻着anne。只见anne披头散发,衣服裙子早就被撕坏裂开,但她还是在不断挣扎着。
eddie并没有去看谁来了,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脱下上衣,直接把anne按在地上。
anne看见了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着:“noble!救我!扒开这个疯子!!”
我向前快速迈了两步,扯着eddie的胳膊,将eddie拉起来,甩到地上。看着他那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笑容,我的胸腔里不禁有一股恶心的感觉泛起。
eddie颤颤巍巍面朝天的扶着墙站了起来,恶心的笑容再次在脸上显出。大摇大摆地向我走了几步,张口就骂到:“noble你他妈的……”
“你真是龌龊无耻你!”
上去就甩了eddie一巴掌。
“这人啊,要是不知道羞耻心,就真是屎壳郎带面具——不要脸!”
“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你装什么傻!你一个gay,都不知道你和内个男的还有没有干别的事情,就又开始在anne身上打主意!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大庭广众之间,顶着明晃晃的监控器,干这种事情,你这不是要脸,那是什么!!!”
eddie不羁的表情顿时消失,与anne一起做出惊愕的神情。
“eddie,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你闭嘴!”eddie忽然惊叫道,“你装什么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谁啊?口出狂言的样子我怎么就那么讨厌呢!”
“呵,你可真能装。你这实力也够资格拿个金马金鹰奖了。你以为,你做了的事情